第 39 章 惡化(1)*
黑板上畫著一張世界地圖。
天光沉暗,已經(jīng)看不清墻面的涂鴉。
除了口舌上還殘留廝斗的余溫。
徐品羽好像失去前一刻的記憶,眼前是一排排課桌椅。
再往外,透過窗是暗藍空寂的走廊。
鞋子掉落在地上,她低頭。
卡在腳踝的襪褲徹底被扯走,她坐在課桌上,裙子攏在腰際。
他的臉孔消失在她張開的雙腿之間,只有推著她大腿內(nèi)側(cè),干凈的指關(guān)節(jié)。
溫?zé)岬谋窍⒅苯訃姙⒃谘?,然后是嘴唇觸碰到了陰唇,她一個顫栗。
感受著吸力在吮去一層薄薄的露水,又慢慢被覆蓋。
是舌尖,它掃過那里的每一個角落。
接著,居然伸了進去。
她猛地抽氣,上半身的骨架都酥麻了,向后靠去,咬著自己的手背。
就像一條小魚在翻進翻出,她腳尖想找到止癢的方式,卻只能在空氣里畫圈。
他抱住了徐品羽的腿根,密合的貼著,就像與其深吻。
舌頭刺探她敏感的內(nèi)壁,在里面非常緩慢的舔舐。
不似快感的強烈,如同凌遲般,一片片刮下徐品羽的意識。
看見那顆被軟膜覆蓋的核,已經(jīng)紅腫的浮出,他舔壓過,跟著連舌尖都感覺到她在顫抖。
徐品羽腰身一挺一縮,陷入不知道該不該迎合的境地。
然后他吮吻住紅核,再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
當(dāng)電流在頃刻淌過全身,她本能的掙扎抽搐,但被沈佑白控制住下身。
細細的稠液順著穴口流出來,她躺在桌面上呼吸。
頭頂是教室關(guān)閉的窗,窗外是黃昏后不藍不黑,復(fù)雜的顏色拉扯著視網(wǎng)膜。
可惜,還沒想到用什么詞來形容此刻的天色,她就被沈佑白抱起,翻了個身,壓向課桌。
她手肘撐在桌面,腳尖堪堪點在地上,急切的扭過頭,“等一下,要做什么……”
回應(yīng)她的是解開皮帶發(fā)出的聲響,在空蕩的教室中尤為清晰。
他單手壓住徐品羽的背,再使點勁她前胸就貼上桌面了,她驚,“別,你別脫褲子啊……”
沈佑白語氣十分正經(jīng)的問,“不脫怎么做?”
徐品羽一時語塞,好像挺有道理。
等性器頭端抵進穴口半寸,柔軟的門扉扛不住他的入侵。
被撐開的感覺,才讓徐品羽清醒,他在偷換概念。
不是怎么做。
而是怎么能在這里做。
沈佑白緩緩將胯下的欲望逐寸推入,狹窄的穴口一張一吸,看似艱難卻又一點點將它吞了下去。
徐品羽撐住身體的手肘輕輕顫抖,抿緊的唇線中發(fā)出微弱的聲音。
自從上個周末,在沈佑白家中浴缸到沙發(fā),再到廚房,餐桌。
徐品羽試圖爬走又被拽回去,直接貫穿。
數(shù)不清幾輪下來,她不止精疲力竭,麻醉的神經(jīng)讓身體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感覺。
之后的這幾天里,沈佑白沒有再和她做過,最多也只是蹂躪她的乳房,然后紓解罷了。
結(jié)果,她好像恢復(fù)到采擷初蕾的緊致,叫人敏感的心慌意亂。
滾燙的東西進入慢慢身體,雙臂無力的落下,她的胸部徹底壓在桌面,“嗯……”
如同一柄粗刃,一直抵到了腔道的盡頭。
他幅度很小的頂動胯下,緩慢地深入和抽離。
甬道內(nèi)層層軟肉舒張開,扯出的稠漿包裹著性器,像捅進濕熱的海綿中。
她短促喘息,從微張的口中呼出的白霧,散在冷空氣中。
一個深挺,讓她揚起了下巴,看見窗外錯亂的枝椏,斜遠處隱隱可見的路燈,沉沉的樹影。
徐品羽克制著呻吟,攥緊了袖口,“要是有人發(fā)現(xiàn)的話……我會被退學(xué)的……”
“退了吧,我養(yǎng)你。”他的口吻不甚在意。
她愣了下,差點低吟出聲,及時抿嘴。
沈佑白握著她的腰,深深地到達最軟的地方,感受她不由自主的吸附,咝咝的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