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回蕩著啪啪的肉體拍打聲,譚柘還偏要啞著嗓子,性感地與她說他倆在亂性的事實:“言言,你被操出了好多水。”
“嗚嗚嗚,不要說,不要說!”
“我喜歡?!?/p>
譚柘挽起她的一條腿,紅嫩的花穴全然暴露在兇狠的肉棒之下,每一次都頂到她最嬌嫩敏感的深處,她想哭又想逃,可高潮卻一波波地席卷理智。
愛液噴的到處都是,地板上,試卷上都是亮晶晶的水漬。
譚柘咬住她的耳朵,混亂一片中與她低語:“射進去了。”
“嗚嗚嗚……別……”
精液灌進穴內的一瞬間寧言不可抑制地高潮哭叫。
她已經完蛋了。
在家里被譚柘弄到渾身酥軟,還被他內射。
如果被母親發(fā)現(xiàn)的話,一定會殺了她的。
太丟人了!
“生氣了?”
譚柘只脫了褲子,胯下沾了水的陽物掛著幾縷陽精,看上去兇狠又不滿。
他將寧言抱在書桌上,分開她的腿,又挺入花穴。
“別呀!”
寧言的雙腿在空中亂蹬。
她的愛液混著他的精液從穴口擠出,流的桌上到處都是,潤濕了她的試卷與課本。
“怎么了?不喜歡嗎?”
譚柘拿起一支筆,輕輕戳弄她硬起的乳尖。
“嗚嗚嗚……不要,不要……”她雙臂無力地撐著,最終躺在書桌上任他操弄。
穴內被一次次開墾,撲哧撲哧的抽插聲此起彼伏,她喘息著高潮哭叫,雙手不自覺地抓住什么,將試卷撕得粉碎。
肉棒忽然對準了花心用力侵犯,極致的快感間,什么糟糕至極的感覺席上腦海。
“嗚嗚嗚,你……不行!”
她想要,可他扣住她的腰肢,一點兒逃脫的可能都不給。
“太深,太快了……那里……那里……”
被動接受的小姑娘忽然啞了聲,就連姐姐在門外的敲門聲和提醒也沒聽見。
當陰莖破開宮口的一瞬間,譚柘將精液全數射入。
小肚子漲漲的暖暖的,寧言眼神渙散地看他,分開的兩條腿也顧不上合攏。
他抽離她的身體,大股濁液從紅腫的穴口外流。
“書桌不能要了。”
譚柘眼神晦暗地看著面前糟糕至極的景象,兩根手指探入她的穴內攪動,“沒關系的,言言?!?/p>
分明做了錯事……
分明不可以這樣的。
可他說沒關系的。
寧言呆呆地點頭:“嗯,沒事的?!?/p>
譚柘挽起她的兩條腿抱在胸前,花穴對準昂揚的肉棒緩緩吞入,寧言抱住他的脖子呻吟。她竟然還想緊緊抱著他,被他拋上拋下,肉穴被操得發(fā)麻也不想松手。
“我……我壞掉了……”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被你弄壞掉了?!?/p>
“沒事的?!弊T柘拋弄著身上嬌軟的小人,欲望濃烈,卻沒有絲毫敷衍:“我都會解決的。”
……
兩個人從房間出來,已經是兩個小時后了。
寧言眼眶紅彤彤的,抱著水杯一直在哭。
許儀嫻問她怎么回事,她就說對不起,她知道錯了,以后一定好好學習不讓大家擔心。
“說了她幾句,打了她兩下?!弊T柘抱歉道:“我只是想讓她聽話?!?/p>
身上看不出有什么傷。許儀嫻也沒在意。
“真是辛苦你了,這孩子從小不聽勸,我的話也不聽。真是幫大忙了。”
許儀嫻說:“小譚啊,曼曼做了午飯,一起坐下吃吧?”
雖然很多都是許儀嫻做的,但寧曼只要做個樣子端上桌,表現(xiàn)得足夠端莊賢惠就夠了。許儀嫻聽寧言的哭聲心煩,“你回房間去好好反思?!?/p>
寧言哭的更大聲了。
“是我不好,欺負她了?!弊T柘苦笑道:“當老師當久了,對學生太嚴厲了,忘記寧言才高三?!?/p>
“沒事沒事,就是要敲打她才行……”許儀嫻喊寧曼,可寧曼正對著鍋手足無措,愣是沒應聲。
“這樣吧,我?guī)幯猿鋈コ灶D好吃的,賠禮道歉?!弊T柘就像哄孩子似的:“就這么哭,眼睛都給哭瞎了。還怎么讀書做題啊?”
寧言當場止住哭。吸著鼻子聽上去委屈極了。
“那也行?!痹S儀嫻擔心寧曼把廚房點了,就走過去看一會兒的功夫,寧言已經換好衣服,跟著譚柘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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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沒更,今天努力粗長ヾ(?°?°?)??
愛你們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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