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言頭昏腦漲地跟譚柘出了門。他開車帶她去新開的商業(yè)中心,在很遠的城北,有很多國外一線品牌的入駐。
寧言早就聽寧曼說過那兒,可她囊中羞澀,也只敢想想。
越靠近那兒,寧言越緊張。譚柘看她扭衣角的樣子就猜到她在想什么:“就吃頓午餐,當做賠罪?!?/p>
“?。俊?/p>
“把你弄哭的賠罪。”譚柘輕笑道:“還把你房間弄臟了?!?/p>
“嗚?!?/p>
想到自己淌滿淫液的書桌和被撕碎的試卷,還有體液混亂的地板,寧言也不知道自己是抱著怎樣的心態(tài)才擦干凈的。她抱著抹布幾乎將地板擦得反光,生怕被母親發(fā)現(xiàn)蛛絲馬跡。
那樣她一定會被趕出家門。
“那我要吃冰激凌?!贝阂庹凉?,這幾天熱得厲害,寧言覺得額頭冒汗:“我想吃點心?!?/p>
“午餐呢?”
“點心。”寧言固執(zhí)道:“我不餓?!?/p>
“你不餓?”譚柘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她的臉。寧言急忙擦擦嘴角,確定剛剛有好好洗過臉,沒有他的精液粘在臉上。
一副誠惶誠恐的委屈樣。譚柘止不住地笑,伸手捏她小臉:“放心吧,沒裂?!?/p>
“……”寧言好半會兒才回過神來,“嘴角裂了的話很痛,我會生氣的?!?/p>
她跟在譚柘身后亦步亦趨,主動抓住他的手哼:“都說了不許那樣,下次我會咬你的,萬一裂了真的很難辦啊?!?/p>
尤其是最近幾天很干燥,恐怕傷口一直不會好。
“嗯?哪樣?”譚柘停在一處便利店,盯著滿一百元贈送的貓咪鑰匙扣看。
寧言不敢說了。她一想就臉紅。
被他按著跪在地上,那么粗那么大的東西打到臉上時嚇了一跳,偏偏還要她張嘴含進去。要不是他握著肉柱在她唇上蹭,威脅她不快點含進去就立刻再插到小穴里,她肯定不會聽的。
害她只能在母親面前一直哭,生怕被發(fā)現(xiàn)嗓子啞了。
“給你?!?/p>
面紅耳赤時,譚柘買了一支潤唇膏塞進寧言手里,“嘴巴裂了也不怕了?!?/p>
寧言看著標價九十八的潤唇膏肉疼。
收銀員問要不要再添點什么湊夠一百送鑰匙扣。譚柘自然而然地拿起一包衛(wèi)生棉,說的有理有據(jù):“言言,我猜你需要這個?!?/p>
身子一軟。寧言才不想承認她又濕了的事。
“不要這個。我要這個?!蹦闷鸸褡由系男√滋祝瑢幯院敛豢蜌獾卣f:“我覺得這是你最需要的。”
在家里都要內(nèi)射弄得亂七八糟,清理的時候太羞人了。
已經(jīng)結(jié)扎的譚柘看寧言這副撓人的小樣子,想笑又想捶她,按住她的小手,在她耳邊低聲道:“行,只要你能找到一盒明天過期的?!?/p>
勤儉持家的寧言在這種時候反應(yīng)極快:“要在今天全用完?”
柜臺上最少的也是六枚裝,她拒絕!
在收銀員努力裝作‘這世道什么人都有’的鎮(zhèn)靜表情中,寧言換了一盒口香糖,“不好意思,剛剛拿錯了?!?/p>
小姑娘倒還挺機靈。
但譚柘忽然想到了一點別的,覺得這東西他可能的確需要。
他拿了一盒超潤滑標簽的避孕套,結(jié)賬后連鑰匙扣一起揣進兜里。
寧言怪異地看著他。
“言言想問為什么要買這個?”譚柘一眼就能看穿她:“在想既然你水那么多,為什么還需要超潤滑?”
“……”寧言幾乎抱頭痛哭。
為什么她想什么事情,好的壞的,羞羞的丟人的,他全都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