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終于松開了被子,抓著衣服背過身去,躲在被子里把衣服穿上了,沒讓蕭荊看到一點(diǎn)的肉色。
嘖。真是小氣。
蕭荊在心里吐槽了句。
那衣服,是蕭荊夏天時(shí)候穿的單衣,洗過晾過,也還算干凈。如今天氣微涼,在外面穿不成,但是在屋子里面也夠保暖,就是衣服很大,穿在女人嬌小的身體上,空蕩蕩的,跟唱大戲一樣。
這屋子里別說女人衣服了,連件跟女人有關(guān)的東西都找不到,只能勉強(qiáng)湊合。
女人穿好了衣服,一直沒轉(zhuǎn)過身來,低著頭不知道在干什么。
蕭荊湊過去看了一眼,她手指綁著紗布,動作不方便,怎么系都系上腰帶。
他沒吭聲,不由分說的伸手過去,幫女人系上了腰帶,然后大手一摟,把女人抱了起來。
“唔唔……”
女人猛地掙扎,發(fā)出野獸的啞啞的嘶吼聲,她睡了一覺,連力氣都大了些。
蕭荊把手臂箍的更緊,呵聲道,“屋子里沒鞋子,給我抱,還是你自己走。“
“唔唔!”女人蹬了蹬腿,要落地。
可是房間里就幾步大小,哪里有她猶豫的時(shí)間,下一秒她就被蕭荊給放在了矮凳上,然后他脫了一直鞋子下來,讓女人踩在上面。
蕭荊的鞋子很大,像個(gè)船,一層一層麻布納的鞋底,因?yàn)槁纷叩枚啵p的很嚴(yán)重,外層還沾著灰。
女人雙腳踩在上面,偷看了蕭荊一眼,不安地動了動,倒不是因?yàn)樾优K,而是鞋子上殘留著蕭荊的體溫,讓她渾身不舒服,圓圓的腳趾頭一扭一扭的。
——
明明是要走腎的,我怎么走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