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荊的眼力極好,在夜色下的深山里都能射箭捕獵,女人細微的小動作自然也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在灰色鞋面之上,女人的腳趾更顯白嫩,一粒一粒,圓滾滾,軟乎乎的,恨不得能讓人再捏在掌心里褻玩,他的指尖上還殘留著軟膩的觸感,指腹來回摩挲了起來。
他直辣辣的目光多看了幾眼,褲襠里的那二兩肉跟灶房里燒過頭的柴火一樣。
欲火熊熊,滾燙炙熱。
之前好不容易壓下的欲望,再一次的緊繃,肉筋變?nèi)獍?,硬邦邦的上翹著。
女人一直用余光注意著蕭荊,一眼瞧出了他的神色不對,素日里被烈日和寒風(fēng)吹得粗糙的臉上,透露著一股怪異的兇狠……也算不上兇狠,就是眼神灼灼地,像是饑餓了很久的人,要把她吃了一樣。
她對這樣的眼神是有些陌生的,或者說,對男人赤裸的欲望還有著少女的青澀無知。
女人偷看了幾眼后,擰著細細的黛眉,往下收回視線——
這一轉(zhuǎn)眼,女人什么都懂了!
她坐著,挺直后背的高度剛好在男人的褲腰處,跟那突兀隆起的男人欲望直面著,面色瞬間僵了僵,一陣紅一陣白。
就算再懵懂無知,可是關(guān)于男女情事,母親還是教過了她的,那羞人的避火圖也紅著臉看過,原本是為出嫁伺候夫君做的準(zhǔn)備,如今卻成了她防備男人的知識。
哼,天下男人果然都是一路貨色,無非是看上了她的臉還有身材。
這個男人更壞,她的臉都毀了,竟然還如此禽獸。
一想到這個粗魯男人之前還大言不慚著“就算當(dāng)場肏翻了你也是天經(jīng)地義的”,如今又這么饑渴難耐的看著她……女人的手偷偷摸上了矮桌,將一根筷子緊緊地抓在手心里。
如果男人真的趕對她做什么,她一定戳瞎他的眼睛,最多不過是魚死網(wǎng)破,同歸于盡而已。
女人眼底倔強的獸性再一次的浮現(xiàn),甚至還多了一抹決然。
蕭荊太熟悉這樣的眼神了,曾經(jīng)多少人就是這樣拿著大刀朝著他砍過來,視死如歸,可是全都死在了他的刀下,血流成河。
他將這些思緒瞥在腦后,敞開著雙腿大喇喇的坐下,端起飯碗重重地說了兩個字,“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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