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將軍越肏越興奮,性起時竟突然雙手穿過她腿窩,用把尿的姿勢將她抱起,用她自身的重量抬起放下,吞著他的巨物,她垂眼便能看到兩人交合處可怖的一幕。
比她手腕還粗的肉柱,在她被繃成透明色的陰戶里進進出出,次次盡根沒入,只剩他兩顆卵蛋在外面,那速度力度的架勢,若是可以,恨不得將卵蛋一同擠進去。
而她卻騷浪到即便被奸污著,淫水卻似失禁了一般,連成線滴落在床榻上,此刻被面上大大小小的水漬,看著淫靡污穢不已,就連她臉上此刻也是水痕布滿,不是淚水便是口水,小嘴也從沒停歇,哭哭啼啼的不行。
這個姿勢弄了她兩盞茶的功夫,蕊芯竟被肏的松軟不已,他一個挺身竟直接沖開了蕊口,直直頂在了苞宮口上,刺激的婉娘兩腿繃直,小嘴張著半晌也發(fā)不出聲音,泛黃的尿液淅淅瀝瀝從尿道涌出,想收都收不住。
五年后第一次宮交,被她嫩嫩的苞宮口緊緊裹住他馬眼,林修也沒收住,竟直接射到了她宮口,嬌嫩的苞宮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炙熱的濃精。
瞬間刺激的婉娘美目翻白,渾身一軟眼前一黑,竟直接昏厥了過去,林修射完后肉棒抽出,將昏厥的婉娘輕柔的抱在懷里,吩咐了值夜的人放好了熱水,抱著婉娘去沐浴去了。
只是幫她清洗下體的時候,實在沒忍住,抱著她在浴桶里又要了一次,折騰了她半個時辰,昏睡間也嗯嗯啊啊的叫個不停,顫著身子泄了好幾回才罷休。
清洗好后,林修換了丫鬟們換了新鋪蓋,擁著婉娘一夜好眠。
果不其然,翌日一早,府里便傳開了,將軍寵幸了一個小丫鬟,那丫鬟媚功了得,說是纏著將軍要了大半夜,滿床的鋪蓋全是精液水漬,不堪入目,丫鬟婆子們又是艷羨又是恨妒。
林修嫂嫂一早得了消息,是又喜又急,喜的是林修肯忘了婉娘寵幸旁的女人,急的是她好不容易,從蓮城將燕娘弄來,倒讓旁的女人捷足先登了。
現(xiàn)下將入夏了,燕娘做了寡婦后,衣裙便從沒穿戴好過,不是露著膀子便是弄松些領(lǐng)口,接她從蓮城過來的車夫,看的是口水直咽,他本是車夫的兒子名喚王鐵,在將軍府做些力氣活,阿爹生病了,他才臨時接了這差活。
一路上,燕娘時不時從馬車里出來透風,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偏擠在他旁邊坐,本就是三十歲還打著光棍的饑渴漢子,又被這風韻猶存的寡婦這般撩撥,他哪里受的住,現(xiàn)下又是荒山野嶺,他耐不住便起了邪念。
將馬車一勒停,扛起燕娘便往一旁的野林里去了,她本就是寡婦又不是處子,他弄上一回,也無妨。
“爺~~你快放奴家下來~~你要做什么?”燕娘媚著嗓音嬌喊了兩句。
她當初嫁的是個文弱書生,新婚夜破了處,還沒剛得些甜頭,夫君便撐不住了射了,以后行房也多是如此,她沒嘗出滋味,便草草結(jié)束了,雖相公皮子長的好看,到底是個不中用的。
他身子弱,半年前死了后,一兒半女也沒留下,她便直接被攆回娘家了,開了葷又從沒被滋潤過的燕娘,見了王鐵后,自是想嘗嘗這壯漢是什么滋味,這才故意撩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