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挺著胯下那烏紫色的肉柱,兩手掰揉開婉娘粉嫩的小屁股,炙熱堅硬的龜頭抵住她被弄的有些泛紅,卻水潤潤的陰戶,用力一挺大蘑菇頭入穴,便有白濁的精液被擠出來。
因姿勢沒有跪趴著那般好入,林修入穴費(fèi)了些功夫,反復(fù)的抽插擠弄,直折騰的婉娘哭哭啼啼嚶嚀聲不斷。
她也著實奇怪,明明是同一根棍子,怎的換了個姿勢,滋味便不同了,這從后面弄她,竟比剛剛還要撐的慌,加上剛剛被奸淫了一番,穴內(nèi)的嫩肉此刻敏感至極,微微動下,她便不能自己,現(xiàn)下軟枕都墊在她腰腹下,婉娘只能小手揪著床鋪嬌吟。
方才他入穴反復(fù)的抽磨,險些折騰了她半條小命,哆哆嗦嗦泄了兩回身,流的眼淚也將床鋪濕了一片,她眼淚這般繁多,倒也不是難受的,更多的竟是歡愉。
只是這歡愉太多,婉娘五年沒承甘露的身子,實在是遭不住,受不下難耐的慌,眼淚便越流越多,這林修還未動彈,她嬌喘聲中便帶著哭腔了。
剛剛射了一回,林修也沒那般急不可耐了,俯下身子輕吻著她的肩膀,一路游走到脖頸耳畔,在她耳邊輕問道:“婉婉~弄疼你了嗎?”
他一來是太心急,便也沒了輕重,二來是這五年在軍營,他雖未招過軍妓都是自己解決,但多多少少是有些耳聞,受影響的,那些從血雨腥風(fēng)的戰(zhàn)場上回來的兵魯子,弄起女人來,簡直是拼了命一般。
他的營帳離軍妓的營帳頗遠(yuǎn),仍能時不時聽到那邊傳來的女人的呻吟或是哀嚎聲,他應(yīng)是不覺間也粗魯了不少,才弄的她一直哭哭啼啼。
婉娘卻被問的臊的耳朵通紅,實在是回不了口,她倒是不疼,還爽快的很,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這么一直玩弄她。
婉娘紅著眼眶,嗓音軟糯可憐:“將軍~~唔~~求求你......拿出來~~可以嗎?”
一句話聽的林修血脈噴張蠢蠢欲動,她哪里曉得,被男人壓在身下卻楚楚可憐的求饒,更是能激起男人的獸欲,更何況他的那根欲棍此刻還深埋在她穴里。
林修耐著性子逗弄她,將肉棒緩緩抽出,只剩龜頭與她穴口相連,啞聲詢問道:“是這樣嗎?”
“嗯~~”婉娘雖有些空虛感,倒也忙點了點頭。
哪料下一秒,他竟又將那物深深頂了回去,蕊芯被他搗弄的酸麻不已,婉娘顫著身兒,一個沒撐住尿口一松,竟噴了些尿液出來,好在她那處本就水多,摻在一起也實在看不出是尿水還是春水。
一弄起來,林修便有些撐不住了,也沒有心思逗弄她了,只一心搗著婉娘的軟穴,不稍數(shù)百下,婉娘便再次嗚咽著大泄了一次,肉穴頻頻收絞,吸的他頭皮發(fā)麻,爽快的更是拼命沖刺,想多嘗些甜頭。
只是每每貫穿的太狠,她嬌軟的身子便被他頂?shù)某巴埔屏瞬簧?,不多會頭便頂?shù)酱查降哪景逄幜?,林修為了安全起見,只得雙手穿過她腋下,牢牢將她肩膀按住,讓她身子不再移動。
可這般下來,她腦袋是舒服了,可身子半點躲避的余地都沒有了,軟穴次次承受著他粗物的貫穿,弄的她咿咿呀呀的嬌喊,連口水都含不住,連同眼淚濕了床鋪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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