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長戈甚至還挑釁一笑,更重更狠地撞擊著,甚至用最強(qiáng)硬的姿態(tài)把龜頭喂進(jìn)嫮宜胞宮,逼迫她發(fā)出短促的一聲吟啼來。
燕齊光目眥盡裂,緩緩轉(zhuǎn)頭看了嫮宜一眼。
憂悒、頹廢又絕望。
嫮宜緊緊閉著眼,淚流了滿臉,也錯過了他望過來的那一眼。
她之前最害怕的事,竟以一種最無法挽回的方式,就這么赤裸裸揭開。
她甚至都不敢睜眼去看他,怕看到他眼里的厭憎與惡心。
但嫮宜心中,還有一個微茫的火種,她不想明明兩人已漸入佳境的感情,就這么無疾而終!
她想解釋!她能解釋!雖然此事她算無辜,只是木已成舟,再不想面對,她也得面對。如果可以求得原諒,她愿意付出一切代價(jià)。
嫮宜睜開眼看向燕齊光,一雙碧清妙目中,盡是無盡哀求,燕齊光卻似是無限厭惡,正好撇過頭去,不肯再看。
嫮宜情急之下就要掙脫,哪知聶長戈將她制得死死的,眼神沉凝,還低下頭,在她雪白的胸乳上狠狠一咬!
嫮宜痛呼出聲,也顧不上疼,全身劇烈掙扎著,終于在他放松之際,手腳并用,狠狠發(fā)力,從春凳上狼狽地摔到了地下。
眾人都清晰地聽到“噗嘰”一聲,是兩人性器分離的聲音,穴內(nèi)春露混著精水,淅淅瀝瀝泄了一地,嫮宜全身青紫紅痕遍布,其余人只看了一眼,就迅速把頭扭開了。
嫮宜連忙扯過外袍,勉強(qiáng)裹住自己,跪伏在燕齊光腳邊,明明想說話,喉嚨里卻被什么堵住了,舌頭剛剛也受了傷,連啟唇都困難,只能抱著他的腿,絕望地看著燕齊光,拼命搖著頭,淚水在臉上奔流如海。
眼見燕齊光終于張口要說話,一旁看了半天的韓耀見勢不妙,忙圓場笑道:“汗王不知道,這女官偷了我們陛下的東西,因那東西十分要緊,所以陛下這才深夜來了汗王的帳子。”
燕齊光看韓耀一眼,閉了閉眼,原本要說的話咽回去了,他理智也回來了些許,沉默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在旁邊大氣也不敢出的祿??偹惴畔铝诵┬?,他剛剛是生怕陛下就這么挑明方昭儀的身份,那他家陛下的臉可是丟到他國去了!這頂綠帽子砸實(shí)了,他家陛下心氣何等高傲,一生的聲名豈能這么被糟踐!幸好小伯爺反應(yīng)快,找補(bǔ)回來了!
聶長戈全身不著一物,下身還高高翹起,面色卻非常坦然,笑道:“本汗今兒才知道,這女官是本汗以前的舊相識,不知陛下丟了什么東西?本汗替她討個情面,代她賠罷!除此之外,這個女官合本汗的心,又有舊情在,本汗厚著臉皮,想向陛下討了她去!”
他一口一個“舊情”,字字都戳在燕齊光肺管子上,燕齊光是拿出了登基數(shù)年的帝王心術(shù),才終于按耐住性子,目光深不見底,平靜得甚至不帶一絲感情:“是朕最要緊的一件東西,汗王可能是賠不了了?!?/p>
是什么要緊東西呢?
是他被棄如敝履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