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頭的褶皺也緊跟著裹纏上來,柔柔舔咬著中指,沒過多久又嫌不足,內壁收縮的越來越快,夾著他的手指不住吮吸,腰肢也情不自禁款擺起來,不自覺往上蹭,想貪求更大更熱更硬的東西。
誰知燕齊光把手都抽回來了。
他速度太快,小小穴口一時都還沒來得及合攏,被他的手指一抽,帶出一長串晶亮的黏液,剛剛在里頭手指一攪,攪成了細細的銀絲,垂在嫣紅的穴處,驚人的冶艷。
燕齊光伸出手,把那小洞口扒開,里頭已是水漫金山,隨便一攪都能聽到嘖嘖水聲,不由真的嘖了一聲,冷笑道:“想成這樣,手指恐怕不能滿足宜娘罷?手指都能干出這么多水,若換了男人的東西,還不爽昏了?這么個又浪又騷的身子,能有一日離得了男人?白日里只顧著逃,還來不及去找野男人嗎?”
嫮宜拼命搖著頭,發(fā)絲散亂,星眸含淚,楚楚可憐到了極致。
燕齊光眼中沉痛之色一閃而過,又想起這段時日她的所作所為來,一時又恨到極點,將她整個人翻轉過去,讓她趴在踏上,才看不見她的臉。
她似倔強又似馴順地跪趴著,雪白的臀高高揚起,他冷冷望著,一掌抽下去,見嫮宜嚇得一抖,其實并未多用力,也立即紅了,愈發(fā)跟水蜜桃似的,紅白粉嫩,令人垂涎欲滴,兩只奶子在胸前吊著,晃晃蕩蕩,乳波如水一般四處漾,又被他一把抓在手里,大力揉搓著,乳尖被玩得小小翹翹的,臀也搖擺起來,迫切渴望著一場情事。
他這才上了榻,一扯鐵鏈,將她再拉到身邊,看著她腳踝上的鐵環(huán),居高臨下瞥了她一眼:“宜娘可要回頭來看看,這副樣子,和發(fā)情的小母狗一樣,如果只有朕一人看見,豈不可惜?”
嫮宜本不想看,卻被他按著頸子轉過頭來,這被鎖著跪趴的姿勢實在與雌獸無異,嫮宜心腸都要揉碎,身體卻誠實地又漫了一波水出來,穴口翕張不已,他帶給她的情欲已如一張網(wǎng),將她牢牢捕捉住,他不給她解脫,就永世插翅難飛、逃脫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