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身不離只影向誰去 癡兒女無處話凄涼
熱。
如炎夏烈日當空的熱。
嫮宜的臉伏在榻上,被人從后頭突然狠狠肏進來。
他在發(fā)泄。
嫮宜整個人都快被他從身后提起來,毫不留情地盡根沒入,又整根拔出來,力道重得像是要將她捅穿。
她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交合的一處,嘴唇哆嗦著,連哭都沒了力氣。
以往歡愛,或溫柔或霸道或狂野,都不想現(xiàn)在,是一種恨不得干死她的癲狂。
或許這本就不是一場歡愛,而是一場懲罰。
而更難堪的是,她在這種凌虐的碰撞中,居然還生出了快感。
若她此時能發(fā)出聲音,必然已再也控制不住呻吟。
可是不過須臾,嫮宜又發(fā)現(xiàn)這想法太天真。
燕齊光挾著怒氣而來,身下坐著最親密的動作,性器交融成一個人,心卻隔在兩端,一個是天上星,一個是海中石,隔得遠了,就看不清了。
他冷眼看著她喘息著,腰間聳動,抽插不停,快感和高潮照舊滅頂而來,春宵是無窮無盡的激情,感情是無邊無際的冰山。
他把手伸下去,捏著她已飽脹到極點的花珠,惡意地揉捏著:“他這樣玩過你嗎?”
又一記深頂:“或者這樣插過你?”
他的手在她身上未消的痕跡上一一按過,“這么狠都能爽,果然是個淫蕩的身子啊,青梅竹馬舊情復(fù)燃,這身上怎么還這么多痕跡?看來你的老相好,也并不如何體貼?還是說,宜娘就得這么被人粗暴地肏才能爽?”
冰與火碰撞之下,兩人迎合著,又憎惡著,愛到極點身體一起燃燒至灰燼,恨到盡頭心又被凍成再也化不了的寒冰。
及至到了最高點,他力氣用狠了,剛剛才止血的肩膀又滲出血來,燕齊光粗喘著,咬著牙按著她的腰,又一口咬在她肩膀上,和他肩膀的傷處一個位置。
嫮宜全身一僵,無力躺倒在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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