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胭有些意外,上前問,“叔叔,什么事?”
謝云鵬拔下煙,沉著聲,“幫我和長庚拍一張。”
謝道年停下來,看看他,微微頷首。
陳露趕緊拍拍她肩膀,“快去。”
“哦··好。”陸胭舉起拍立得,對他們說,“叔叔長庚,你們站近一點?!?/p>
謝道年選了校碑做背景,慢慢靠近謝云鵬,兩父子已經很久沒有站那么近了,一時之間,惆悵,徬徨,充斥心頭。
陳露說道,“老謝,你倒是笑笑啊,長庚,你也笑?!?/p>
陸胭對他們喊,“笑一個。”
謝云鵬微微扯起嘴角,謝道年也放松面部,陸胭按下快門,咔嚓,不一會兒就退出一張照片。
陳露上前,“這么高科技的東西,一拍就出來了?”
陸胭拿著扇一扇,照片慢慢露出人像,兩個身高差不多的人站在一起,五官有相似之處,連氣質也如出一轍。
不同的是,彼此臉上多了笑容,即使不怎么看出來,但是那放緩的面部表情很好表現(xiàn)一切。
照相的兩人已經走開,一個抽煙,一個去和同學拍照去了。
陳露問,“小胭,能不能把它給阿姨?”
“可以啊?!?/p>
陳露走到謝云鵬身邊,將照片塞到他手里,“保管好了?!?/p>
謝云鵬看看手里的照片,里面的謝道年微微笑著,氣質清風明月。
他將照片放進口袋里,繼續(xù)抽煙。
陳露睨他一眼,去和陸胭說話了。
·······
晚上還有同學宴,謝道年要參加,臨別前,陸胭告訴他,她在家等他,還在他手臂上來回劃一下。
他看她,握緊了她的手。
傍晚下了雨,天氣悶熱,公交車開了空調,玻璃上一片水霧,陸胭在上面呵氣,一筆一劃寫著他的名字。車子發(fā)動后,他和她久久相望,謝道年看著車消失在路口,才慢慢回神。
手臂癢癢的。
她寫著自己名字的時候,那根手指似乎是寫在他心上的。
同學宴吃得很開心,后來轉戰(zhàn)KTV,大家飲酒高歌,告別大學時代,謝道年喝了些酒,臉頰微紅,有些向他表白過的同學都過來,趁機再和這個高嶺之花聊聊天,不然錯過了機會以后都不再有了。
謝道年今晚很平易近人,應該說,是比平時隨性多了,玩笑也能開起來,還能踢回去給你,舌燦蓮花的。大家聊著聊著,都痛心疾首。
原來你還有這副模樣啊,早知道那時候就把你拿下了。
謝道年喝果汁,笑笑不說話。
手機不斷傳來信息,他走到廁所關起門來點開,每一張都是她的自拍,有她半遮半掩的乳房,還有翹挺的臀部,白皙的大腿。
點開語音,靠近耳朵,她嬌喘的聲音都快鉆到心里去了。
謝道年拿冷水洗了把臉,回復她:再等等。
等消息期間,他覺得身體有些發(fā)緊,按著洗手臺來了幾個俯臥撐,背上肌肉一松一緊,累出汗來,才覺得好點。
微信傳來聲音·····
下一張,陸胭直接發(fā)了一張嫩穴的照片來,粉紅粉紅的,還在淌水,把毛發(fā)都打濕了,一根手指還插在里面呢。
剛剛做的功課一下子打回原形。
謝道年捏著手機,咬牙喊道,“浪貨。”
身體在發(fā)燙,褲鏈像在前線的戰(zhàn)士,繃地緊緊地。
忍無可忍,無須再忍。
關了手機,他大步流星走出廁所,到座位上把剩下的酒喝完,對羅歐他們說,“我先回去了,大家再見。”
“怎么這么快就走了?”
“家里有事。”
說完走出包廂,速度快得咂舌。
謝道年直接攔了出租車,地鐵也不坐了。
上車之后,有語音發(fā)過來,他戴上耳機,車窗外的霓虹燈五彩斑斕,昏黃的,深紅的,淺藍的,打在他臉上,晦暗不明。
語音一條接一條,時長時短。
長庚~長庚~
騷浪地不得了。
他的脖子和臉都紅起來了,眼睛也開始泛著血絲,胸膛不斷起伏。
······
到了紫竹苑樓下,他直奔三樓按門鈴,門打開后,看清來人,他一把掐住下巴吻起來。
捏著她的臀部,力氣大地讓她呻吟出來。
“長庚,你終于來了,我就知道你會來的?!?/p>
謝道年放開她,揉搓她的臉頰,看她穿一件露出大半個胸脯的白色上衣,還有一條連陰部的遮不住的內褲,還光著腳。
“浪貨?!?/p>
陸胭抱住他,嬌聲道,“我是你的浪貨?!?/p>
謝道年一把將她抱起來,走進臥室,放到床上,開始脫衣服,“邊脫邊說, “等地不耐煩了?”
陸胭在床上翻滾一下,摸上他的陰莖,“那你要江山還是要美人?”
謝道年低頭吻住她,回答得毫不猶豫,“要美人?!?/p>
陸胭嗔他一下,“你個昏君。”
謝道年抬起她的下巴,問她,“說,剛剛怎么自慰的?”
陸胭笑了,對他敞開大腿,脫了那條濕噠噠的內褲,拿著手指拂開濕漉漉的花唇,插進去,“這樣····”再翻出來,帶了一指的淫液,再伸兩根手指進去,“還有這樣?!?/p>
他猩紅著眼,將她撲倒,扯出她的手指,“何必那么難受?”說完挺著老二一插,頓時塞得滿滿。
陸胭躺在床里,兩條腿一下就夾緊他,“嗯····小長庚進來了?!?/p>
謝道年拍打她的臀部,每拍一下她叫一下,“浪貨。”
陸胭手腳纏著他,不斷把身子往前送,謝道年所摸到的,撞到的,地方,無不綿軟,充滿彈性,簡直要溺死在里面。
香薰燈發(fā)著暗光,蒸汽不斷飄出來,室內回蕩著香氣和綺麗的氛圍。
他不斷插弄她,把她弄得春水汪汪,問,“什么味?”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嘴唇微啟,“七里香?!?/p>
你答應交往那天,黃昏時候,我們走在小巷中,就是這種香味。
迷醉,悠遠,沁人心脾。
陸胭的叫喊時高時低,有點像音樂中的過渡女聲,溫柔,清透,仿佛是從那遠山里傳來。
勾魂的狐仙,深山的女妖。
謝道年按著她的下巴親吻,將她口水都吸走了,對她說,“你是越來越浪了。”
她撓他背脊一下,他感受到絲絲痛感。
“對,還不是你弄的?”
他咬她胸部,抬起頭來,“誰先勾的?”
陸胭咬著他耳垂,在他耳邊低低地說,“大魚還是上鉤了?!?/p>
有著志得意滿的小驕傲,謝道年一把將她抱起來,陸胭扶著窗臺,他從后面撞她,把她撞的風吹雨打,繁花落盡,只剩那交合的地方在不斷催促。
再聲張,再聲張。
張開點,張開點。
容納他,容納他。
她的胸乳不斷摔打,乳尖一晃一晃,白茫茫的一堆充滿彈性,就像街邊賣的流沙包,大號的那種,一咬,甚至會有流心涌出來。
謝道年握住一捏,水球一樣。
“大了不少?!?/p>
她仰著脖子,咬住他的手指,“再捏大點啊?!?/p>
“那你抓穩(wěn)了?!闭f完握著她的胸不斷抽插,把她弄得春水四濺,內壁火熱。
越磨越熱,張開,閉合,來來回回,波濤洶涌。
云朵遮了月亮,將藉來的月光歸還,大地更加光潔。
將所有熱情歸還,開始在你這里,結局也會在你這里。
最后,猛地抱住她,陸胭靠在他胸膛上,“嗯····你在跳?!?/p>
很火熱,很舒服,滿滿流淌著。
他在她臉上舔一下,把她弄得笑逐顏開。
“你感受到了嗎?”
“感受到了?!?/p>
什么都感受到了。
他拔出套子,上面儲了精液,比以往還要多,看來這段時間也是憋壞了。
陸胭抱著他,拿頭發(fā)逗弄他,身上還穿著那件白色半截衣服。
他掐她屁股,“還想挨操?”
“你同學知道你這么粗魯嗎?”
“不知道?!?/p>
“悶騷!”她趴到他懷里,吃吃地笑起來。
鼻尖洋溢著七里香的味道,他將她翻轉過來,在她潔白的腋窩上舔一下,陸胭躲避著,不斷笑出聲。
她調皮地握住他的陰莖,來回撫摸。
謝道年好笑地看她一眼,隨她去了。
越摸越熱,越弄越騷。
“6月份,我?guī)闳ソ纪獾暮苫▓觯葌€假,把東西準備好?!?/p>
“好啊?!?/p>
謝道年望著天花板,發(fā)出一句感慨,“怎么就忍不住了呢?”
“說什么!?肯定在說我壞話。”
“沒有?!?/p>
“那你親我一下。”
黑夜里,他將她壓住,親了不止一下,拉開她兩條腿,被摸硬的棍子又塞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