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打她屁股,啪啪啪,接連打十幾下。
阿福屁股真疼,嚶嚶吃痛,腮上掛著眼淚,“不敢了。王爺別再打,疼?!?/p>
康王停下,撩開她裙擺,臀尖泛紅一片,是他打太重了,擦去她臉上的淚,“疼什么疼,本王一層力氣都沒使上?!?/p>
阿福咬唇道:“王爺一層力氣,都讓我疼?!?/p>
“幫你揉揉?!笨低蹩粗蓱z的樣子,受不住,大手從裙底下鉆進去,輕輕揉弄兩瓣滑嫩的臀尖,揉散了一片酸麻,長指漸漸往緊閉的肉縫里撥弄。
阿福立即合攏腿心,不再讓他得寸進尺,嘴上卻可憐巴巴道:“已經(jīng)不疼了,您手嬌貴,不要酸累了。”
被她一雙濕漉漉的眼睛望著,康王沒再為難,意猶未盡收回手,抱著阿福坐在小毛驢上。
身下毛驢在顛顛甩動蹄子,阿福暗道康王古怪,好好兒的馬不騎,怎么騎來了一頭小毛驢。
她不知道,康王出門匆忙,身邊沒帶多少錢財,他也不拘,用剩下的錢買頭毛驢來尋她了。
起先阿福還坐得安穩(wěn),慢慢后面伸出一雙大手,鉆入裙底撫弄臀瓣,逐漸轉(zhuǎn)移到前面,好幾日沒開苞的小肉縫兒閉緊得牢牢的,被男人長指撥開,戳著濕肉。
偏生阿福還躲不開,被身后的男人按住身子,一動也不能動。
裙擺垂落,蓋住一切動作,繡鞋在裙下若隱若現(xiàn),腳尖微微弓著,極難受的樣子。
康王扶著肉棒慢慢擠入臀尖,從屁股里肏進小穴,龜頭滴著淫水,發(fā)燙插入穴口。
阿福瑟縮著身子,“別……”
康王從后面親親她耳垂,帶起一股酥麻,毛驢忽然打了個顛,阿福身子被顛了下往后仰,就聽見禿溜一聲,主動將肉棒吞進小穴。
阿福哪里跟男人在驢背上做過這種事,羞恥得要扒拔出來,哪知道越慌張,小穴咬得越緊,故意不肯松嘴一樣。
剛抬高臀尖,拔出一小截,康王用力將她按回,淫水裹著肉棒一插到底,將她身子幾乎插了個貫穿。
她被這一下捅厲害了,沒了力氣推開他。
之后一段路坑洼不平,顛得她被一根粗長的長矛深深淺淺插著身子,淫水流了許多,把驢背上的毛流濕了。
傍晚時分,鄉(xiāng)間小路上的行人多了起來,好奇張望著騎在毛驢上的一對姐妹。
就見妹妹身子發(fā)軟,倚在后頭的姐姐胸口上,小手抓著衣角,臉兒發(fā)紅說話。
姐姐戴了帷帽,看不清面容,但只見綽約風(fēng)姿,就知是個美人。
這會兒,她扭過妹妹的小臉,姐妹倆躲在帷帽底下咕咕噥噥,不是還伴有咕嘰噗嗤,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古怪聲音,樵夫趕著回家,沒有注意聽,匆匆走遠。
經(jīng)歷幾場性事,阿福沉沉睡了過去。
醒來時,夜色深了,房中點著一盞昏暗油燈,康王坐在床沿,仍穿著杏黃女裝,目光沉沉看住她,不知道這樣看了多久。
幽暗之中,他眼睛泛綠,身上散出來一股淡淡的騷氣,氣氛詭異曖昧,忽然問道:“真不敢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