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二人都沒認(rèn)出女人,但她一發(fā)出聲音,雙雙變了臉色。
阿福是松了口氣,隨即一驚,不是驚康王穿女裝,而是他不好好待在平陽府,無端跑來這做什么,藩王擅自離開封地,那是死罪。
韋宗嵐也想不到會是康王,猛然變色。
康王手里一把小弓弩,搭上利箭,慢條斯理往他的方向射來,“還愣著做什么,本王要?dú)⒛恪!?/p>
韋宗嵐受了重傷,自知不是他的對手,捂著血手,轉(zhuǎn)眼間身影消失在野草叢中。
阿福拔腿鉆入野草叢,一只小腳猛地被拽住,大力拽了回去,康王居高臨下看她,聲音譏諷,“愛妾,本王沒打算放過你?!?/p>
阿福聽了這聲“愛妾”牙口發(fā)酸,徹底明白了他來淮北不是做其他的,是尋她算賬了,迎著康王嚇?biāo)廊说哪抗猓s起手腳,垂著滴落血珠的眼兒,佯作不知,“王爺諸事繁忙,怎么想著來淮北了?”
“自然是來捉一個騙子?!?/p>
想到她逃跑一事,康王恨得牙癢。
當(dāng)時康王醒來,迎面對上的不是阿福嬌羞的面龐,而是計獾一張男人臉,得知她獨(dú)自前往狼窩一樣的淮北,更是氣得冒煙,現(xiàn)在真見到人,完好無缺立在他面前,康王那股懸而未落的情緒忽然輕輕落下,那口酸脹氣也莫名泄了。
他是大善人,天下頂俊頂美的大善人,暫時不追究她死罪。
“聽說你有了本王的孩子?”
“民女身份卑賤,怎么敢懷上康王的子嗣。”阿福見他誤會,連忙否認(rèn),她是情急之下才與韋宗嵐這樣說,誰想被他聽了去。
“胡說的?”康王眼中一暗,步步逼近,“誰口口聲聲說王爺見了我,定與見其他女子不同,為我著迷,為我傾心,這話,”帷帽底下,一雙碧眼掠過她,“也是你胡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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