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掉的肉棒緊貼住她臀尖,眼看又要大起來,阿福扭屁股躲開,康王豈會這樣放過她,按住她身子壓在床上,分開兩腿,又狠肏進去,整根沒入。
可憐阿福還不知道自己破了身,心驚膽戰(zhàn)被他肏了一回。
結束時不知幾更,阿福渾身赤裸被男人摟在懷里捏乳。
起先她還沒恢復精氣神,任由男人在身上作亂,等歇好了,慢吞吞將揉著一只奶兒的大手移開,小聲道:“王爺,時候不早了?!?/p>
“天還沒亮,急什么?!笨低跛坪醮蛩闾炝猎僮摺?/p>
阿福連忙說不行。
話音剛落,就見康王雙目一沉,面露不悅,阿福乖得坐直起來,她穿著一件小小衣,沒系帶子,高聳的雙乳若隱若現(xiàn),袒露出一片白嫩嫩的肌膚,轉移話題,“王爺您累了吧,我去替您倒一杯茶。”
“怕我吃了你?”康王握住她的手兒,指尖從她腕上滑過,捏住一只奶子,順勢拉她入懷。
男人力氣大到驚人,與往日似乎有些不一樣,阿福輕咬唇,忍住了胸口的酥癢,小聲咕噥,“我也沒說一個字兒怕?!?/p>
康王捏捏她下巴,“不是怕,就是喜歡了?!?/p>
阿福險些結巴,“王爺在說什么。”
“難道本王說的不對?”康王湊近,幾乎與她鼻尖相碰,呼吸纏了在一起。
他嘴唇蒼白,眼里有明顯的血絲,看著像浮起那可怖的紅意。
阿福知道他又犯頭疼了,怕他發(fā)狂,微微躲閃。
也不怪她,下體還酸酸軟軟,肉縫甚至合攏不上,吐著一股股粘水,受不得再一次的折磨。
康王卻不容她后退,用力扣住她后頸,“喜不喜歡?”
阿福偏開臉,身上的軟酸涌到了心上,低聲道:“王爺已經有意中人,不該再說這樣的胡話。”
這話她醉時說過一次了,康王知道她說哪個人,四下里寂靜,涼意刺骨,他眼底紅意漸散,一時雙目冰冷。
氣氛漸漸微妙起來,阿福知道說錯了話,順勢去撿毯上的一只繡鞋,康王忽然按住她肩,先撿了起來,將她一只腳放在他膝上,慢慢套入進去。
阿福僵住身子不動,眉梢低著,看他紆尊降貴替她套鞋。
康王仿佛不覺,兩道眼珠子落在她腳尖上。
夜里光線昏暗,也能照見她白瑩瑩的一只腳,套了紅緞繡鞋,紅的襯白,淫艷動人。
當時他替她挑選衣裙,一位婦人抱著半歲大的女娃娃進了鋪子,女娃娃腳上套著一雙虎頭鞋,男人看了一眼,腦海中浮現(xiàn)出她套這種鮮嫩顏色的小模樣兒。
這顏色淫,也皎潔。
她是忘得一干二凈,他記得清楚,兩年前芙蓉池上,他潛在水下屏息斂聲,望她一張小臉探出荷葉外,眼梢紅軟,面容艷得勾人,眼珠兒卻有一種濕漉漉的干凈。
阿福正盯著他彎腰的后背出神,聽他聲啞慢慢開口 “那孩子叫兔兒?!?/p>
阿福微怔,她以為是他心上人,但他說是個孩子。
幽幽夜色中,康王抬頭望住她,兩只碧眼霧蒙蒙的,這話,也只和清醒時的阿福說。
“兔兒是他乳名,朱佑君是他另外一個名字?!?/p>
阿福睜大眼。
朱佑君,那個溺死的四歲小皇孫,據(jù)說溺死在康王在京的王府府邸。
世人都說是康王殺他。
――題外話――
小兔兒想來一波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