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今帝后的第一個嫡長子叫朱佑君,剛出生時,康王替他取了兔兒這一個乳名,兔子活潑矯健,心中盼他如兔成虎,長壽延綿,安定社稷。
朱佑君自幼身子骨弱,深居東宮,日子過得冷清乏味,要說唯一的朋友,是大了一個輩分,長居漠北的叔叔康王。
每逢康王入京,總帶來幾箱子奇珍異寶,擎小侄兒坐在肩上逛遍京城,看看與東宮別有不同的自由天地,說起漠北風土人情,小侄兒道:“等我長大了,也要跟叔叔一樣威風!”
康王摸摸他剛長出的門牙,“小子,等你牙長齊了再說?!?/p>
朱佑君長到四歲,一天夜里趁康王醉酒疏忽,跌入寒池,撈上來時尸骨俱冷,帝后悲慟萬分,康王被攆出京城,從此也知皇兄疑他。
到了見山關一戰(zhàn),康王殺人如麻,眼里盡是紅意,照誰渾身鮮紅詭異,見韋長青佩劍走來,一時疑他叛主,殺心涌起怒起,拔劍將人殺死,投入沸鍋中。
事后康王清醒回神,知道枉殺了韋長青,但也無濟于事,他業(yè)障已生,回京路上中了蠱,身患惡疾,只有十年可活,這是他該有的因果認了就是。
往事好壞多說無益,剛才他卻微微失神,在連氏面前多提了一句,見她怔愣,康王收住心神,捏捏她臉兒,“我只有你一個,這話你還是不信?!?/p>
阿福確實不信,沒有兔兒,還有玉羅,前世玉羅懷了他的孩子,今生未必沒有糾纏,但乍然知道兔兒的身份,竟是那早夭的四歲小皇孫,想到兩年前乞巧節(jié)夜上,他掛燈時的溫柔眼神,就知小皇孫在他心中地位不輕,當下默默不做聲了。
少女低著眉梢,身上有一股幽香,不是灌醉了散出來的勾人淫香,而是別的什么,康王聞了心上像火燒起,捏著她臉兒湊近了啄她紅腫的唇瓣。
阿福剛經歷了幾場性事,手腳透滿了水,軟綿綿的,由著他親吻,男人從她臉頸慢慢親到肚臍眼上,舌頭往凹口里打轉,口水吮流,填得滿當當的,又捏住她兩根大腿往上推,露出合不攏的花心,給舔了一回。
阿福知道他舌頭沒那話兒長,由得他在小穴里肆虐了,舔得淫水咕嘰,尤其在寂靜的屋中,更襯得聲兒大了,羞得滿臉通紅,又好在夜里看不清人臉,小手緊抓著身下被褥,辛苦忍著。
最后不知何時結束的,她困得睜不開眼,恍惚中察覺男人起身,費力睜開眼,透過紗??匆娝|體精赤立在床邊,撿起地上的衣袍一件件穿上。
幾次交歡下來,往往是她先丟盔棄甲,衣裙?jié)竦靡凰浚r少見他脫衣時的模樣,原來肩背那么挺,腰瘦腿長,雙臂肌肉硬鼓鼓的,像盤著一條龍。
男人仿佛察覺身后有一道視線,動作一頓,轉過身掀開紗幔,驚得阿福立即闔上眼,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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