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她憤恨的是自己無能,是不得已的屈服,是屈從在李紹幾近折辱的索求中,卻仍然貪婪著與他歡愉的自己。
李紹掐著她的腰,一下一下沉沉挺送起來。李慕儀完全落在他掌控之中,不著實處的無措與怕教人現(xiàn)的驚惶交織,只能本著意識去依靠他,可他在她身后,除了交合的性器和揉握在乳胸上的手令她不斷歡愉外,她只能看見身后人投落下來的影子。
軟云一樣的酥乳在他手中玩捏形狀,交合處泛起細微的泥嚀聲響,在抽送間蕩起春水。李紹呼吸漸沉,車廂外終于靜了,碌碌的車輪中混著她死死咬住手指忍耐的呻吟,漸漸生出無盡的快意。
“停車!什么人!”守城的士兵持銳攔住馬車。
李慕儀聽見有人,渾身一下繃緊,低聲驚呼掙著要起來。李紹倒抽一口涼氣,忙按住她亂擺弄的腰,教她下頭含得險些泄身。
駕車的人乃是李紹的侍衛(wèi),“大膽!六王爺?shù)能嚕銈円哺覕r么?”
“六王爺?”
士兵顯然存疑,小心翼翼地望進車廂門,正準備細看,里頭傳來森森沉寒的聲音,“放肆?!?/p>
這一聲令那士兵猛打了個哆嗦,收兵跪地,“參見六王爺?!?/p>
李紹摀住李慕儀的嘴,惡意十足地在她花穴中碾磨了幾下,李慕儀似教道電光劈開神智,手指攥得骨節(jié)白,眼眸中透出一片淫靡的水澤。
他將鎏金腰牌扯下,冰涼堅硬的牌子從背脊上寸寸掠過,李慕儀挺起腰躲避陌生的涼寒,肌膚上起了一層戰(zhàn)栗。李紹輕笑了幾聲,終于將腰牌交給駕車的侍衛(wèi)。
車廂一開一合,淺淺開了一口小縫兒,那士兵教一截雪白晃住眼睛,恍然了好些時候才將腰牌接過來察看,上頭明煌煌的雕龍刻云,背后有“梁雁南王”四字,哪里還敢再懷疑。
他當即喝呼一聲打開城門,便雙膝跪地,伏磕頭,“恭送六王爺。”
車馬終于又行了起來。
李紹張口咬住她玲瓏圓潤的肩頭,疼痛讓嚇得魂不在體的李慕儀驀地回神,緊接著,徹骨的酥麻洶涌而至。李紹撫摸著她的身體,將她渾身僵硬安撫得漸漸松緩下來,略帶薄繭的手捏著她的臀肉,微癢地輕呵在她的耳邊,低笑道:“怕被人瞧見?”
李慕儀冷了一下心神,回道:“你不怕……啊……恩……”
身下突如其來的沖撞令李慕儀失聲叫出來,婉轉(zhuǎn)動人,小貓爪子一般撓在心頭,車廂外駕馬的侍衛(wèi)連抽鞭的聲響都落了一拍。
李紹愉悅地笑起來,“本王懼怕什么?男歡女愛,夫妻敦倫,誰還能免俗了不成?”他將滿身汗津津李慕儀撈起來,按倒在身下,一手掐著玉乳,一手按著她的小腹重重往深處撞去。
李慕儀無處可攀,只能扶著李紹堅闊的手臂,張著口將吟叫壓在喉嚨中深深喘息。
李紹也不再折磨她,一通疾風驟雨,將李慕儀頂送到欲海浪尖,喘息化成無聲的呻吟,染了一層薄紅的嬌軀在他手下痙攣不已,李紹拉著她到懷中抱緊,男女的喘息在車廂中糾纏回響,身下又狠插了幾下,深射進花心中。
李慕儀攀附在他的肩上,眼里丟了魂一樣迷離,無論是身前的胸膛,還是背后環(huán)住她的手臂,無一處不落在李紹掌中。李紹不曾撤身,將陽精往深了送,扳過李慕儀的臉親吻吮咬著她的唇瓣,呼吸與津液交纏,分不出彼此來。
她意亂情迷,滿身疲累地倒在李紹的懷中昏昏欲睡,沉迷間也分不清真假,也不知他是不是當真說過……
“往后不許再喝避子湯了?!毙揲L的手指輕撫著細膩汗?jié)竦男「梗е亩?,低低說了一句,“你給本王生一個小世子罷……”
李慕儀想,他果真是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