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重地往里捅了一下,被他父親操到濕軟的菊穴發(fā)出“噗嗤”一聲,槍口不知道頂?shù)搅耸裁吹胤?,聞玉書身體猛的一顫,陣陣快感沖擊著高度緊繃的神經(jīng),嫩肉哆哆嗦嗦夾緊了帶給他恐懼和歡愉的槍管,呼吸急促的叫他:
“少……少爺,別……”
柳持冷酷無情地動著手腕,黑色手槍插進那嫩白腿根中間被人操腫了的穴,撐開了艷紅肛口,菊穴受不住手槍這么粗暴的對待,嫩肉顫抖著,淌出透明液體,被黑色手槍有棱有角的槍管插的“噗嗤”飛濺,弄濕了屁股下的床單。
一想到替聞玉書清理的時候,這口淫穴吐出了多少他父親的精液,柳持就嫉妒的面目全非,用硬邦邦的手槍“噗嗤噗嗤”快速鞭撻著聞玉書的淫腸,磨了磨后槽牙,惡狠狠道:
“他操的你舒服嗎?嗯?!肚子都讓他射大了,想給我生個弟弟么?”
聞玉書呼吸急促的悶哼,他緊繃著身體平躺在床上,脖子向后仰著,兩條分開的腿即使被插的痛爽了也一動不敢動,腳趾緊繃了又蜷縮,聽著越來越響的操穴聲,高度緊張的神經(jīng)拉響了危險的警報,可受到刺激和快感不停流水的嫩穴卻忍不住,哆哆嗦嗦夾著手槍,又緊張又痛苦地享受著手槍插穴的強烈快感,喉結(jié)不斷滾動。
保鏢的大腿根和屁股很白,穴眼呈現(xiàn)出淫靡的艷色,含著黑色手槍,隨著擠壓往外噴出一股水花,屁股下的床單已經(jīng)被淫水噴得濕的不成樣子,黑色手槍也被淫液浸泡,水淋淋的往下滴著水。
柳持垂著眸,桃花眼緊緊觀察著聞玉書的一舉一動,看著他緊繃著身體,呼吸急促地在歡愉和理智中左右拉扯,快要被他操崩潰了,一邊重重抽動著濕噠噠的手槍碾壓著聞玉書穴心,操得他腰肢震顫,菊穴越縮越緊,不緊不慢地低聲道:
“聞哥哥,我和父親誰操的你爽?嗯?”
“他已經(jīng)老了,你怎么能在他身底下射了這么多次呢……”
聞玉書根本聽不見他在說什么了,他淺琥珀色眼眸迷離,薄紅的唇微張著溢出急促喘息,落在床上的雙腳緊繃,腳趾摳著身下的床單。
穴心被堅硬的死物碾壓著,一陣陣熱流涌向全身,他勁瘦腰肢震顫,大量的歡愉讓他快到但極限一直在鼓脹的肉穴死死收縮,明明高度緊繃的神經(jīng)提醒他不要這么做,可身體卻不受控制,緊緊夾著槍管,正當他快要高潮的時候。
“砰——”
一陣大力的震動夾雜著空氣砰的射進了他體內(nèi),即將高潮的鼓脹嫩穴被這一下震的發(fā)麻。
“呃啊——!?。 ?/p>
聞玉書驀然睜大了眼睛,心臟受到刺激的怦怦狂跳,腦袋里緊繃著的那根弦兒“啪”地斷了,巨大快感幾乎將他湮滅,他難耐地仰著頭,不停地向上挺腰,喉嚨溢出模糊的哭音。
眼淚不斷從他的眼角滑落,洇濕了枕頭,他腦袋一片空白,兩條撐在床上的白腿濕淋淋的分得老大,抽了筋似的痙攣著,中間那口紅腫穴口緊緊夾著一部分手槍,噴下熱流的同時,前面那根翹得高高的粉雞巴也一彈一彈,在柳持的注視下,紅潤龜頭馬眼張開,可憐地擠出一滴精液。
可即使這樣,柳持卻仍然不肯放過已經(jīng)崩潰的聞玉書,手腕一動,堅硬的槍口狠狠插進了一團紅艷的嫩肉中,“噗嗤”一聲,聞玉書腰肢擡得更厲害,流著眼淚“啊”地叫出了聲,射不出來精液的粉肉棒迅速脹的通紅,一顫一顫的抖動了幾下,突然,一道透明色水流從馬眼射了出來。
“不……,不要!不要!!”
穴心發(fā)酸地夾緊了槍口,脹的通紅的肉棒抖動著,他急促喘息著搖著頭,想要將尿意忍回去,可惜尿意根本夾不住,脹紅肉棒一抖一抖,淅淅瀝瀝流透明液體。
他徹底崩潰,喉嚨不斷溢出模糊哭音,挺著顫抖的勁腰,一顫一顫的失禁,尺寸可觀的大肉棒脹的紅紅的往外射著透明尿液,淅淅瀝瀝尿了自己一身,白膩的大腿根掛滿了往下滴清亮液體,屁股下床單濕的不像話,一片淫亂。
這場高潮在柳持的注視下持續(xù)了許久許久,菊穴不停收縮,把床單噴的一塌糊涂,肉棒卻只能射出尿液,那身材高挑胸肌腹肌一個不缺的男人被手銬鎖著雙手,修長有力的腿敞開,大腿根因快感顫抖著,中間一口青澀菊穴先是被青年的父親用大雞巴操的爛紅充血,又讓青年拿手槍插得“噗嗤噗嗤”往外噴水,最后崩潰失禁,尺寸可觀的雞巴脹的通紅,一抖一抖尿了自己一身。
那踩在床上的冷白雙足難耐地摩擦了幾下,隨后,便不再動了。
柳持看著聞玉書被他用手槍刺激到崩潰失禁,達到劇烈的高潮后,便滿臉淚痕的昏了過去,鼻腔哼了一聲,拔出濕噠噠的手槍。
那里面的子彈早就被他拿了出去。
他低頭輕輕親了親昏過去的男人的唇角,語氣放松地呢喃:
“那老東西有什么好的,瞧,我能讓你更舒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