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內(nèi)的浪潮久久不散,他腦袋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只隱約感覺那根一直插在他身體里的粗硬物件拔了出去,和緊緊收縮的穴眼發(fā)出“啵”地一聲,他無力地倒在地上,西服褲子沒來得及提,依舊掛在腿彎,沒多久便察覺一陣熱流淌出合不攏的臀眼,在大腿根流淌過陣陣溫?zé)帷?/p>
保鏢上半身西裝馬甲是整齊的,側(cè)躺在地上,能打得人滿臉血的雙手此刻無力地被一副銀手銬拷在身后,性冷淡似的臉帶著淚痕布滿情欲的潮紅,被精液射大了肚子,滿身淫亂地張著薄紅的唇。
柳持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心里憋屈的不行,看著那淡定整理好自己的衣冠楚楚的老東西,磨了磨后槽牙,咬牙切齒:“行啊,爸,和自己兒子搶男人。我怎么不知道你還有玩兒小男生的癖好。老牛吃嫩草,也不怕?lián)沃 ?/p>
柳聽嵐一身淺灰色西裝,衣冠楚楚的整理一下袖口,和柳持一模一樣的桃花眼裝滿了溫柔笑意,看著眼帶譏諷的兒子,驚訝:
“哦?是嗎?可是據(jù)我所知,他好像剛剛才知道自己在不知不覺中被你上了呢,而且只是被你上了一次,就是你的人了嗎?”
柳聽嵐溫和眉眼有些無奈:“阿持,這聽上去像小公狗在圈地盤一樣?!?/p>
男人身后的狐貍尾巴不緊不慢地晃來晃去,說起話來綿里藏針,氣得小狼狗都要呲牙咬人了,不過他就算嫉妒的臉都扭曲了,也的確沒什么底氣說聞玉書是屬于他的。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怒火,十分不孝地沖著他爹俊美的臉來了一拳,給聞玉書整理好衣物,拿著桌上的鑰匙,抱著人走了。
再待下去柳持怕他忍不住弒父。
柳聽嵐唇角壞了個口子,他伸手用指尖蹭了一下唇角,垂眸看著指尖上的血跡,嘆氣:
“大逆不道的小崽子,故意的嗎?”
——
聞玉書渾渾噩噩睡了一下午,太陽快要落山了才醒過來,一睡醒便發(fā)現(xiàn)自己被鎖在身后的雙手換到了前面,身體依舊綿軟無力。
“醒了?”
柳持拖了把椅子坐在他旁邊,牛仔褲包裹的修長雙腿交疊,脊背倚著椅子,雙手抱懷,不知道就這么看了他多久,一雙桃花眼里沒了笑意,平靜開口。
聞玉書被脫光了,露出一身細(xì)膩白皙的肌膚,冷淡眉眼夾雜著一絲欲色,淺琥珀色眼眸恢覆冷靜,覆雜地看著柳持,抿了抿唇后低聲:
“少爺?!?/p>
柳持“呵”地笑了一聲,他上了床,俯在聞玉書身上,一只手拿過放在床頭柜上的黑色手槍,“哢嚓”一聲上了膛,將槍口對著聞玉書胸口,居高臨下一般睥睨。
聞玉書皺了皺眉,他平躺在床上,看著身上模樣英俊居高臨下睥睨他的男人,淺琥珀色眼眸非但沒有害怕,反而裝滿了不解,冷靜地問:
“少爺,您……上了我?”
柳持懶散地“嗯”了一聲,那抵著聞玉書胸膛的槍口一點一點,緩慢地劃過他白皙的肌膚,在小腹上停頓,隨后輕輕點了點。
“這里本來只有我進(jìn)去過,可今天……”他笑了一下,露出森白的牙:“被一個老東西進(jìn)去了!”
“聞哥哥,我好生氣啊……”
他像往日一樣喚著保鏢聞哥哥,聲音散漫,撒嬌一般。
柳持將那黑洞洞的槍口移到了他濕軟的菊穴,那地兒已經(jīng)被洗干凈了,紅腫腫地縮起來,顏色淫靡,和周圍嫩白的腿根形成明顯的視覺對比,突然一個用力,冰冷的槍口擠了進(jìn)去。
聞玉書瞬間繃直了身體,呼吸急促的悶哼一聲,嗓子發(fā)緊:“少……少爺?!?/p>
這是一把上了膛的手槍,如今插進(jìn)了他的身體里,硬邦邦的槍管有棱有角,刺激著剛剛被男人父親磨到紅腫充血的嫩肉,若是一不小心走了火,那么,他會被子彈打穿身體。
“怎么了?哥哥不喜歡?”
柳持抽動著那插進(jìn)菊穴里的手槍,發(fā)出咕啾咕啾的水聲,聞玉書呼吸急促地平躺在床上,身體僵硬,踩在床單上的雙腳動都不敢動一下,腳趾隱忍地蜷縮著,柳持能察覺到自己抽動手槍時受到了阻力,可見騷穴咬的多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