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她辭去趙家人與其街坊鄰舍熱情款待,只身上路。
途中還是經(jīng)過那座山,不知上回的蛇妖是否還在。
她不僅在,好似還在等著她。
“你來了?!彼袢論Q上了人間女子的裝扮,長裙曳地,華貴的朱釵盤起發(fā)髻,如一名金尊玉貴的貴家小姐。
她掩唇輕笑,“今日的陣法可是為你而設(shè)。要想破陣,需得道長用點(diǎn)心思了?!?/p>
“你要如何?”
“不如何,與我比試一番?!?/p>
“試劍么?”
她不滿地嬌聲道:“誰要跟你打架。”打傷了她還要心疼呢。
“那比什么?”
那雙美麗的眼眸輕輕彎起,眸光流轉(zhuǎn)如水,“先比術(shù)法,再比定性,如何?”
“好。”在道門中,《定性書》和《清心訣》都是七歲弟子的必修課,她從小就默背如流。至于術(shù)式,也不算她的弱項(xiàng)。
那人漫不經(jīng)心地說:“你贏了,就把我的內(nèi)丹拿去。”妖族的內(nèi)丹如同其性命,讓她拿去,就是生死都交予她了。
“你輸了......就任我處置?!币痪湓挶凰f得無端添了幾分曖昧,還補(bǔ)充了一句:“放心,我舍不得傷你性命。”可惜有人只顧低頭畫符,真是不解風(fēng)情。
“還沒請教道長芳名?!?/p>
“楚惜君?!彼弥焐胺夤P,勾住陣眼。
她抬起皓腕,捻指結(jié)印,“在下,墨玉。”
她的陣法沒有出錯,可墨玉還是略勝一籌。楚惜君還發(fā)現(xiàn),她的妖力深不可測,理應(yīng)不止百年道行。可她的骨相確實(shí)如此,或許在妖族之間,她亦是出身不凡。
她一時心急,強(qiáng)行注入了太多靈力,卻被陣法反噬。
有人閃身而至,為她擋去那陣凌厲的罡風(fēng),扶穩(wěn)了她的腰。她正要道謝,忽然被人推在了地上。她輕輕一掙,那人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你怎么那么傻?”
“......”
她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你要做什么?”
她魅惑地在她耳邊吐息,“你那日不是都看到了嗎?”
“我們在做什么......”
楚惜君知道那是在交合,只是她從沒真正見過女子承歡的景象。她知道不該對這些風(fēng)月之事起意,卻無端覺得很美。
墨玉掀開她的下裙,把她撈在懷里。她還在出神時,那人已經(jīng)分開她的腿,扣在自己肩上,俯身吻在她的腿間。
她的聲音很低,還有些啞,“你是第一次嗎?”
“我......嗯......”有什么東西碰到了那處從未被人采擷過的花穴,是她的唇舌。
她在被一名女子舔穴。是蛇妖幻化出來的女子,美艷絕倫,一顰一笑,都攝人心魂。
楚惜君不知所措地喘息著,最后選擇閉上眼睛。等那雙濕潤的眼眸睜開時,一雙美眸深深正地凝望著她,不知看了多久,“舒服么?”
黑衣女子撫上她的唇,“道長,我在問你話呀?!?/p>
她濕了。
她輸了。
她低聲笑了起來,“你真可愛,寶貝,我都舍不得吃掉你了?!?/p>
過去也有和尚道士想要替天行道,能打得過她的,至今無人存活。這位小道姑也算是天真得可愛。也總有人道心不穩(wěn),經(jīng)受不住她的引誘。她會假意邀請他們春風(fēng)一度,再把他們凌遲至死,連骨帶皮,吃干殆盡。她是兇殘的蛇,也是天生的妖。
她的舌頭還在她的私處作弄,靈巧地挑逗著她從未被觸碰過的秘處。
被她吻過的花蕾正吐出盈盈玉露,花蒂也被她挑逗動了情。
女子更賣力地取悅她,一面低聲逗弄道,“道長,你冰清玉潔,怎能對一名蛇妖動情呢?”
“明明是你......嗯......”
她執(zhí)起她的手,輕淺一吻,落在她的指尖,“是,是我在冒犯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