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修:“你這次還急著走嗎?”
廣陵王搖頭:“不會了,我是專程來陪你的?!?/p>
楊修:“那就……再來一次?!?/p>
廣陵王應(yīng)允,復(fù)與楊修吻在一塊兒。
“再來一次?!?/p>
“再來一次……”
無論楊修要求吻多少次,都得到了廣陵王的溫柔回應(yīng)。他自覺今日是有些反常了,腦袋昏昏沉沉,沉溺于交息時的美妙悸動,不愿停下來。他想一定是因?yàn)樽约翰×?,才會如此想念廣陵王,明明他們只分開了幾天,也不過是才青澀地互通情義,他就已經(jīng)撒嬌似的想粘著她了。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過去的楊修其實(shí)隱約察覺到了廣陵王之誼與孔明、子建的不同,只是因?yàn)楦糁缒醒b這層窗戶紙,他對廣陵王的感情便如霧里看花,早已傾心而不自知。
越吻越深,楊修被帶動得大腦酥麻而飄飄然,但一絲酸意也隨著廣陵王甜蜜的撫慰插進(jìn)了他心里。他很在意廣陵王對親熱之事的熟稔,卻不敢直接問。這可不是夢里,楊修心里清楚廣陵王與先帝有不少龍陽之好的傳言,曾經(jīng)雖聽著荒謬,但廣陵王現(xiàn)在的女子身份與言行舉止,越發(fā)坐實(shí)了這空穴來風(fēng)。逝者長已矣,顯得他的嫉妒來得可笑……但是!沒有獨(dú)占欲的感情何來親密可言?
于是廣陵王被楊修咬了。
“怎么了?”廣陵王被楊修突然的攻擊性弄得舌尖刺痛,她還以為和楊修的互動漸入佳境了,沒料到他故態(tài)復(fù)萌。
“那晚我醉了,忘了再向你討要一個承諾……喜歡可不能只是嘴上說說,我是絕不會允許你變心的?!睏钚蘅梢圆粏枏V陵王的過去,但他決心要爭奪廣陵王的以后,他確信自己有這個資格。
廣陵王訝然,不知是自己什么舉動引起了楊修的不安。她沉思片刻后吻了吻楊修的指節(jié),認(rèn)真道:“我愿許諾與你‘萬世如一’,如何?”
楊修瞳孔震顫。
萬世如一,這四個字,只在楊修荒唐的夢里出現(xiàn)過。即使步入了如今的親密關(guān)系,他也沒有對廣陵王提起那個夢的勇氣,所以廣陵王怎會、怎會……
“楊修,你怎知我沒有與你做著同一個夢?”——原來夢里說出這句話的廣陵王竟是真人!
“你在那個夢里?!”楊修難以置信地尖叫,因病嘶啞的嗓音聽上去像是被人制住了喉舌。
“我在?!睆V陵王聲音變小,似乎也有些臉紅。
楊修想逃,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再也不出來!他回想起自己陷在廣陵王手中失控地喘息,以及狼狽的抱著她哭泣,每一幀畫面都羞恥至極!
可是廣陵王已經(jīng)抓住了他,他絕沒有此時露怯的道理。
“你想吃掉我,也是真的嗎?”楊修反扣住廣陵王的手,用力確保她同樣也逃不了。
廣陵王伏在楊修耳邊悄聲道:“是?!?/p>
音節(jié)吹進(jìn)楊修耳里帶起一陣戰(zhàn)栗,仿佛回到了那個瘋狂的場景中,激得他的血液往下身燒去,即刻就硬了。
“所以你還擔(dān)心我的喜歡不足夠嗎?”廣陵王意有所指,她已展示過的狂熱愛意,再無需多言。
楊修難抑激動,撲上去與廣陵王深擁,又再次深吻。他全然忘記了剛才學(xué)會的技巧,只會本能地去撕咬廣陵王的唇舌,奪取她的呼吸,同時無意識地貼緊她的雙腿。
交鋒至此,不可能止于溫情廝磨了,情動已至干柴走火。
廣陵王在換氣間隙艱難地開口:“你的……頂著我了?!彼哪橆a飛紅程度與楊修不分伯仲,嬌艷若桃花。卻叫人不好分辨其中到底含有幾分羞怯之色,因?yàn)樗苯佣谷坏匚兆×藯钚夼d奮的塵柄。
“哈啊……廣陵王……”楊修受不了這個刺激,緊張地抓住了廣陵王的肩背。他前次在夢里的經(jīng)歷可算不上什么經(jīng)驗(yàn),真實(shí)的感官仿佛將快感放大了數(shù)倍,使他內(nèi)心惶惶卻更不可控地挺起了腰,將自己往廣陵王手里送。
楊修原本準(zhǔn)備臥床休息,身上便只穿了單衫直裾,僅靠一條腰帶松松固定,里頭更是未著裈袴。廣陵王隔著單薄衣物揉揉又捏捏,便在布料上描畫出他具體的形狀來。她指揮著細(xì)軟的絹紗料子上下擦拭過他的槍桿,手握得時緊時松,使得包裹住龜頭頂端的白布很快就被浸濕了一塊,留下了顯眼的深色印跡。
“舒服嗎?”廣陵王真誠發(fā)問。
楊修多想白廣陵王一眼,他都已經(jīng)喘得不成樣子了,下體失態(tài)地一個勁往她身上蹭,這還問什么問啊……楊修羞臊得慌,萬般情緒流轉(zhuǎn),最終遞給廣陵王一個盈滿春水的眼神。
他說:“我想要你……嗯……直接摸摸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