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持不住有了肉體關系后,這種事更加不用解釋。
只不過一般來說他們做這種事都在藏兵谷,常年只有他們兩個人居住的地方,她穿不穿都無所謂,現(xiàn)在……
“唔……我錯了……”樊巧兒道著歉,挺胸蹭他,看他性器隆起,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意,分明不是真心,袁天罡看著乳房被帶勾上的器物磨出紅痕,抽出手指后退了幾步,面具連通斗笠哐當一下落在地上。
樊巧兒不敢看他,筆直跪好,抽噎道歉:“我真的知道錯了?!?/p>
“做錯了應該怎么做。”
“給爺,打屁股?!?/p>
樊巧兒轉過身,跪趴下去,這座龍椅對她來說很大,趴著也有足夠的空間,她一手撐著前面,一手掰著自己的屁股,雪白的兩團中間,小穴戔戔淺露,掛著一層水色,是剛才吃手指吃出來的。
啪。
袁天罡打了一巴掌,樊巧兒皮嫩,他沒用多大力氣,她那里也紅了,他手套上的水痕印在上面,顫巍巍地縮著,看著既淫靡又可憐。
他又舍不得再打她了。
但治病的時候,咬破皮是沒關系的。
袁天罡上前,捧著她的小屁股,又親又咬,樊巧兒顫抖著吐出一泡水液,血絲混著愛液被舌頭卷進口中,甜絲絲的,誘著他伸舌前往更深的地方攪弄水液,翻滾肉浪。
層層迭迭的快感堆積,樊巧兒蜷縮著腳趾,脫力側倒,被他扶正,搭扣松動,衣帶解開,盔甲乒乒乓乓落在地上,震得她心肝發(fā)顫,回望就看到他胯間兇器昂揚,上面盤虬隆起的青筋和不死藥侵蝕的灼痕多年下來幾乎連為一體,看著堅硬無比,如果不是它此刻興奮地吐著水,根本不像人類的器官。
樊巧兒害怕地退了一下,腦袋磕在龍椅椅背上,滴下幾滴眼淚。
袁天罡按著她的頭輕柔,感覺她差不可以了的時候,扶著腰挺入,肉貼著肉,磨擦器官的爽感,令他滿足地發(fā)出一聲喟嘆。
袁天罡沒忘記,她是來給他治病的,含著她的耳垂,牙尖輕刺,卷舐血珠:“很甜。”
樊巧兒幾乎可以感覺到體內攪動的巨物上的凸起的形狀,撐起她薄薄的小肚皮,捅到柔軟的小子宮,擠壓著里面的器官,又痛又舒服,哭著回應:“嗯嗯嗯……爺喜歡就好……”
剛變成藥人那段時間,她渾身都是藥味,想著治病是長期性的,誰也不喜歡苦味兒,樊巧兒試著修改藥浴配方,看樣子效果倒是不錯。
“巧兒怎么樣我都喜歡。”袁天罡把她轉過來,兩條腿搭在自己頸側,抱著她向里挺動,交合處水聲不斷,流下的愛液打濕了她穿過來的袍子。
還好她知道會是這種情形,特意穿的黑色的,誰也看不出不對勁。
他沒摘手套,愛撫總像隔了一層冷漠的壁障讓她發(fā)顫,每一次挺入都又深又漲,戳動得柔軟的宮壁酸軟酥麻不得不噴出一股股水液來保護自己,腟腔劇烈地收縮,高潮一波接著一波,淚模糊了眼眶,樊巧兒幾乎是哭著喊道:“巧兒……也喜歡爺……”
知道她已經到了極限,袁天罡捧著她的臉一邊親吻淚珠一邊射在里面,液體混合在一起撐起她的肚子,抽出后,濃重的白濁沿著花徑流出,因為穴口很快縮緊被堵在里面,他伸指扣挖,皮革刺激著敏感的小穴又高潮了。
“爺……”樊巧兒哭著要抱。
袁天罡摘了手套,坐上去抱著她,一邊親她一邊幫她把里面的東西扣出來,期間樊巧兒又哼哼唧唧地親著他的脖子高潮了幾次,差點搞得他又獸性大發(fā)。
還好他面對她不是完全沒有自制力的。
結束之后,袁天罡穿好衣服,把樊巧兒裹在袍子里抱起來。
樊巧兒長出一口氣,靠著他問為什么要到這里來,還在龍椅上做?
為什么要在龍椅上做?
袁天罡攏緊了懷中的丫頭,還不是某人說什么為什么天下亂世非要姓李的做皇帝,李星云既然不想做,干脆他來,正好她看他在那一票天子面前拿捏分寸怪尷尬的,既然他上可承寰宇之志,下可鎮(zhèn)諸侯萬民,為什么不自己當皇帝?
要是別人對他說這種話,他早一劍殺了對方。
可是她說的,他就很難不放在心上。
一句不經意的話動搖他的決定。
她總是有這樣的稟賦。
但試過之后,袁天罡覺得也沒什么意思。
雖然巧兒現(xiàn)在恢復能力很好,但她磕在金疙瘩上也是會痛的。
龍椅什么的不如自家藏兵谷大軟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