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楊小建腦門一熱,想都沒想就把門打開了,都說寡婦門前是是非多,看來這是非該來的遲早都要來,既然敵人都?xì)⑦M(jìn)城了,老子還守著這城墻干嘛,簡直犯賤!
含香像是喝了點酒,臉紅紅的,剛進(jìn)來不等楊小建說話,馬上說道:“楊總,其實你不需要去那些不干不凈的地方的,你……你需要的我都可以給你!”
楊小建見含香果然知道了自己下午的這事,真恨不得掐死阿福那個大嘴巴,不過想了一下,這樣也好,跟含香之間就不再需要遮遮掩掩的,反正徐麗保不住了,老子就直接把城墻推到,讓更多的敵人殺進(jìn)城。
一個守寡快十年的寡婦,一個蓄勢待發(fā)的壯漢,說多了都是淚,此刻那里還需要多說什么,既然含香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楊小建也不需要回答什么,心動不如行動,行動更實際,“噠”的一聲,楊小建轉(zhuǎn)身把燈關(guān)了,隨之而來的是一片黑,短時間的沉寂過后,開始有動靜了,各種聲音從含香的鼻孔傳出,開始是小小聲的,不一會兒,越來越響,如萬馬奔騰、排山倒海般的在房間內(nèi)盤旋。
第二天,楊小建朦朦朧朧的醒過來,感覺全身都快虛脫了,腰疼腿疼,渾身一點勁都沒有,他支撐了幾次才爬起床,發(fā)現(xiàn)含香已經(jīng)不在,估計在半夜的時候就悄悄離開了吧。
梳洗完畢后,房間的電話響了,楊小建拿起來聽,是含香通過內(nèi)線打進(jìn)來的:“楊總,快起床啦,剛接到總部的通知,等會有總部的大官過來?!焙阏f話很輕松,仿佛昨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過一樣,讓楊小建安心了不少。
掛了電話,楊小建想,總部有人過來,而且還是大官,不會是白世昌那鳥人吧?既然白世昌來了,當(dāng)然會帶秘書一起,就是說徐麗也要來咯?
愛情的魔力果然驚人,楊小建一想到徐麗,覺得腰也不酸,腿也不疼了,他二話不說,“蹭”的一下站了起來找衣服穿上,開門朝賓館前臺奔去。
楊小建到的時候,含香早就笑瞇瞇的在那兒等著了,臉色紅潤的不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楊小建給滋潤的,昨晚一時沖動,說做就做了,現(xiàn)在楊小建不怎么敢面對她,像做錯了事的孩子般觀察含香的臉色。
含香見楊小建來了,馬上說道:“楊總,你來啦,總部的人打電話來說很快就到?!蹦巧袂椋钦Z氣讓楊小建明白不安的感覺是多余的,自己是處,含香是寡婦,想想好像自己更吃虧些,想通了這些,他也豁然開朗了,暫時把昨晚的纏綿拋到一邊,對含香說道:“去拿個拖把把前臺的衛(wèi)生搞一搞?!?
含香剛拿來拖把,一輛7系寶馬在賓館門口停了下來,不一會兒,從車上下來4個人,為首的是一個跟楊小建上下年紀(jì)的女孩,后面跟著3個中年男子,為首的女孩擁有一張娃娃臉,稚氣中帶著頑皮,活潑中卻又隱藏著一種名門淑女般的高雅,那身如云如雪素雅潔凈的白裙,更是渾身散發(fā)著一種安靜祥和的光輝與氣息,她的出現(xiàn),讓楊小建有了要窒息的感覺,這女孩太他媽的漂亮了。
“喂,閃一下,口水流一地啦?!币慌缘暮憧匆姉钚〗ò装V一樣的表情,心里面酸的不得了,拿起拖把就往楊小建腳邊捅,說是拖地,其實誰都可以看出她在拖楊小建的皮鞋,因為楊小建閃到那兒,她的拖把就拖到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