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慎笑著抓著我的手握在他的手中,他繼續(xù)打電話,說:“送張小姐回去。”就一句話,便掛上電話。
他拉著我走上KTV的上層,進(jìn)入一間房門口有兩個人守著的房間,他關(guān)上門后便打開了房內(nèi)的燈。
是一間有張大床的房。
沈慎問我:“先洗澡嗎?”
我有點不知所措了。
我看著大床問:“沈慎,你是不是誤會了,我有女朋友的,不可以跟你…上…上床。”
沈慎從后擁抱我,并在我的脖子上輕輕吻,輕輕舔,他說:“言言,我想你了?!?/p>
他把我轉(zhuǎn)過去面對著他,他的手把我的上衣脫下,再輕咬我的鎖骨,一手蹂躪我的乳珠,一手把我的褲子脫下,不安份地在我的陰囊底游走。
我真的不想承認(rèn),沈慎這樣撫摸我的身體真的很舒服,忍不住想呻吟了,但我咬緊下唇不給自己發(fā)出一絲聲音。
他把玩了我一會兒說:“又言,你也感覺舒服的,對吧?你看你下面多精神?!?/p>
我看了一眼自己隔著內(nèi)褲勃起的性器。
突然沈慎把我推到床上,讓我爬在抱枕上,抬高了我的臀部,把我的內(nèi)褲脫下,分開了我的臀肉,把神秘又羞澀的菊穴露了出來,灼熱的目光靜靜地看著。
我應(yīng)該要拒絕他的,我不應(yīng)該再跟他上床的,我應(yīng)該要推開他的…
“呀~不要呀?!蔽医谐鰜砹恕?/p>
沈慎舔我的穴口,那種感覺真是太舒爽了,情不自禁的我再抬高臀部,希望沈慎可以再舔深一點。
我感到后面沾滿了沈慎的唾液,他的手指開始攻擊我的弱點。
開始時,他只用指甲在菊穴的折痕上輕??。
漸漸地他用指頭按壓我的穴口。
我額上的細(xì)汗也冒出了…
突然他把一些冰冰涼涼的液體倒在我的后庭上,把我弄得濕濕漉漉…
他應(yīng)該是把指頭伸進(jìn)去了,因為我感到有些異物感,有點不舒服,但也不痛的。
我知道他又加了手指,因為很有被扯開的感覺,開始有點痛了…
沈慎把手指抽出,再整個人壓上我。
我感到他勃起的陽具就在我的穴口磨擦,很有想插進(jìn)去的感覺。
我很害怕,我還未嘗試過清醒的情況下跟沈慎做過。
沈慎一邊舔著我的耳框處,一邊輕言細(xì)語說:“我會給你快樂的。”
他箍著我的腰,便桶進(jìn)來了。
睜大眼睛的我,痛楚直沖大腦神經(jīng),不可置信我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這種痛…
我求饒了,太痛了,我真的不想接受…
我的眼淚不受控的流出來,我說:“沈慎,我很痛呀,你可以放過我嗎?”
“一會兒就不痛,又言,你上一次還纏著我給你的,哈…我巳經(jīng)插入了頭,乖,沒事的,很快你就愛上跟我上床。”
我再次感到他的推進(jìn),穴口那種被撐開的感覺令我有種想嘔的感覺。
“不…放開我…沈慎…放開我…”
“你很緊呀,又言,你放松一點吧,我就快全入了。”
我的下半身巳經(jīng)不是屬于我,過度的痛楚令我疑惑人生了,我現(xiàn)在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
如果是夢,為何會這般痛…
“言言,我全部插入了,你感受到嗎?我在你里面了,你很熱呀,很舒服。”
“我要動了,言言,叫出來,我想聽你叫?!?/p>
啪啪啪…啪啪啪
一來沈慎便打樁機般的速度和力度抽插我,我也很想喊叫,但沈慎撞擊得我魂魄也飛走了,只有支離破碎的聲音從我喉嚨深處無意識地發(fā)出。
我真心被他的暴力和力量嚇倒了,他是要把我做死在床上嗎?
我真的很想走,可能是我想逃的意念太強了,就在他狂操我的時候,我的手不自覺地向前爬。
沈慎很快便察覺到我的意圖,他一手抓上我的頭發(fā),把我的上半身拉起,這樣的動作把我的腰向后彎,繃緊了小腹,使他每一下插進(jìn)來都像要把我的小腹桶穿…
“去那?言言?!?/p>
沈慎再把我一條腿拉離床上,把我的后庭全部露出,讓我更方便他的獸器進(jìn)出。
我覺得我的腰快要斷了,我的腿也要斷了,我的肚子好痛,我的頭發(fā)也很痛…
他說的快樂我感覺不到,他的可怕我深深體會到。
“我要出了,言言…我要射進(jìn)你里面,好不好?讓你肚子里都是我的種…”
沈慎在說什么?他要射什么進(jìn)來?
被痛楚占據(jù)的大腦開始轉(zhuǎn)動,他不是說要射精。進(jìn)我的肚子里吧…不是吧不是吧?
“別…沈…呀……沈…慎…別……射進(jìn)……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沈慎突然的加速,令我不受控制地尖叫了出來。
我感到有一股沖力在我小腹里射出,打擊在我敏感的腸道里,我哭了…為什么會這樣的…
沈慎把我的腿跟頭發(fā)放下了,我整個人伏尸在床上,他緊緊地?fù)碇?,他的性器仍然插在我的后庭里不拔出來?/p>
他說:“好爽呀,言言,你真的好棒,你令我好舒服?!?/p>
滿臉都是眼淚和汗水的我問沈慎:“沈慎…你可以放了我嗎?”
“說什么,言言,我們這么好朋友,一次怎夠?”
我感受到他下面又硬了,真可怕,我是否還要承受多一次?我還可以承受多一次嗎?
這個晚上,我跟沈慎做了三次,床上兩次,浴室一次,他在幫我清理小穴里的體液時,他又把我壓在浴缸里做了。
這樣的我根本沒能力離開這地方,沈慎抱我回床時,我巳快要睡著了,太累了,真不明白他做了三次,為何還有力氣抱我上床…?
當(dāng)我離開這里的時候巳經(jīng)是晚上了,沈慎說他要去開工,當(dāng)然我并不知道他開什么工,他除了管理夜場,還要做什么?
不過這不是我應(yīng)該關(guān)心的事,可以離開這里我應(yīng)該要開心的,因為我還有命離開…
升讀大學(xué)后,我便搬離了原本的居所,在學(xué)校附近租了一間小房子住。
本來我是想跟張莉莉同居的,但她總說大家還小,所讀的大學(xué)也不是同一所,距離也不接近,等等等等的這些理由。
問心其實我也不見得有多喜歡她,總是推推搪搪。
出街吃飯,問她想吃什么又十問九不知,我選好了,就意見多多…
想跟她上床就更難,我們一起兩年了,上床的次數(shù)還在一只手可數(shù)…可能跟沈慎還做得多…
我打開了電話一看,張莉莉竟然一個電話都沒給過我,連訊息都沒有,真心淡,她都不會問一句我昨晚去了那里。
那晚之后,其實我是有認(rèn)真想過沈慎到底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我并不認(rèn)為他愛上我。
我認(rèn)識的沈慎是見女人都要泡一泡的人,他的世界才沒有愛這個字。
那他跟我上床到底為了什么?
我想了很久,沈慎是一個很愛玩的人,有趣的,新奇的都會想嘗試,可能他想嘗試跟男人做愛吧,而我剛好出現(xiàn)在他需要的時候…
那沈慎很有機會會再找我…除非出現(xiàn)了另一個更吸引他的人…
雖然我猜到沈慎會找我,但沒想到那么快…
就在第二天時,他便架著一輛波子停在我的學(xué)校門口等我上車…
在車上的我,完全不知他要帶我去那里?
我只是看著車窗外倒退的街景,目無表情地坐在他的旁邊…
車子沒多久便停在一間夜總會前,他說:“下車?!?/p>
我下車后不久便有一小弟來架走了沈慎的車,而沈慎便帶著我進(jìn)夜總會里面去。
我看著這昏昏暗暗的環(huán)境,真是要做什么也不會被人發(fā)現(xiàn)。
我跟著他上了三樓,開門后便看到房內(nèi)坐著三二人在玩撲克,他們看到沈慎都站起來叫他:“大哥?!?/p>
“嗯,你們繼續(xù)吧,我進(jìn)去休息一下,沒事別叫我?!?/p>
“大哥,上次那批藥…”
“嗯?哦…那批藥,董先生有說什么?”
“董先生認(rèn)為價格應(yīng)調(diào)升20%”
“那么多?那叫他再找買家吧,我能給他最多就是這個數(shù),不要就拉倒,這個藥也不是只有他在賣,再貴我也很難跟卓老板交代。”
“知道,老大,我會再跟董先生溝通?!?/p>
“那你們處理,沒事別叫我?!?/p>
之后沈慎把我再次拉進(jìn)房里推倒…
我看著沈慎脫下的黑襯衣,露出的六塊腹肌,和他脫下的褲子所露出的結(jié)實大腿,坐在床上的我開始想退縮了。
我真的不想再跟沈慎上床,怎好呢?我應(yīng)該怎做呢?
“又言,洗澡?”
我看著他只穿黑色內(nèi)褲的軀體,黑色的布料包裹著的性器…還未勃起就巳經(jīng)很有分量,他上次是怎放進(jìn)我身體里的?
“沈慎,我不想做。”
沈慎又露出那壞笑了,每一次只要他這般笑,我都沒什么好結(jié)果。
“好呀。”
真的?那我是否可以離開了?
沈慎走到酒桌前倒了一杯酒給我,說:“喝完它,給你走?!?/p>
我看著他手上那杯褐色的酒,不經(jīng)思考便搶過來一口喝下去,我放下空空的酒杯,轉(zhuǎn)身便打算離開時,我覺得頭很暈,身體很熱,我的腦袋好像燒滾了的巖漿,我看著自己倒下,倒在沈慎的腳邊,聽到他說:“其實調(diào)升20%也很合理?!?/p>
他便抱起了我進(jìn)了浴室,把我壓在洗手盤上從后進(jìn)入。
沈慎怎至沒怎樣撫摸我,下身便巳完全濕透,他插進(jìn)來時,興奮的我就忍不住射了,很舒服呀,為什么會這樣的…
“是不是很舒服?哈?這個藥我新拿回來做的,我還是第一次用,看你的樣子應(yīng)該很爽吧。”
我看著鏡子反影出來的景象,滿臉通紅的我,眼中蓄滿了情欲,沈慎把我上身緊緊壓在云石上,雙手分開我的股,狠狠地操我的穴。
“哇,言言,你出水了,你聽到嗎?你的水聲真好聽?!?/p>
“其實你都喜歡的,對嗎?言言?口上總說不要不要,還不是給我操到高潮?”
我覺得沈慎真像一頭野獸,一頭兇猛的肉食性猛獸,我就是盤中肉,只要他沈慎想吃,我是不可說不。
從浴室做到床上,由床上做到地上,再由地上做到沙發(fā)上,我真的不知他還要做多久,為什么他總有用不完的精力?
突然房門被敲響,沈慎一邊律動,一邊說:“說?!?/p>
“大哥,卓先生打給你?!?/p>
“好,我現(xiàn)在就來。”
沈慎把發(fā)泄了不知多少次還堅硬的性器拔了出來,隨手在抽屜里拿出一根假具出來,二話不說就插在我的后穴里,我忍不住呻吟了出來,沈慎更把假具的震動模式開啟,不停地刺激我敏感的內(nèi)壁,快感一波一波源源不絕地來。
沈慎說:“等我?!?/p>
之后他便出去了…
我覺得自己真的很悲哀,到底我于沈慎來說是什么?
是一個隨時都可以給他發(fā)泄性欲的人?
就和現(xiàn)在插在我后穴里的玩具有什么分別?
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我到底有什么對不起沈慎,為什么他要這樣對我?
我們不是朋友嗎?
我七歲就認(rèn)識沈慎,直到現(xiàn)在我都沒做過傷害他的事,為什么他要傷害我?
他要到何時才會厭倦我,才會覺得玩夠了,談又言不好玩了,跟垃圾一樣掉進(jìn)垃圾桶里?
開門聲響起了,我又見到那頭野獸,看著他把下半身的毛巾扯掉,拔出我后穴里的玩具,把他再次勃起的獸器再度插進(jìn)來,猛烈地攻擊著我虛弱的穴肉,沒完沒了的律動真令人麻目。
當(dāng)我完全清醒的時候,日子又過了一天了。
我睜開眼的時候,房里一個人也沒有,我慢慢地穿回我的衣服,拿回我的包,正打算開門離開時,房門被人推進(jìn)了。
沈慎看著穿戴整齊的我,便問:“去那里?”
我緊緊握著包包的肩帶說:“回家。”
沈慎撥了撥頭發(fā)說:“我給你一天時間,給我收拾好你的物品,搬過來跟我住。”
我看著地上,虛弱地說:“不要,我不要住在這里?!?/p>
沈慎又笑了,他每一次笑我都很害怕。
“不是這里,住我家,我在新環(huán)路那邊買了個單位?!?/p>
我不知要怎拒絕他,不知要說什么…
沈慎見我不說話,笑容也慢慢淡下來…
他不笑還可怕過笑…
“又言,一天不夠嗎?”
我終于抬起頭直視他的眼,鼓起了勇氣問了他一個問題:“沈慎,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沈慎嘴角向上揚起,他的壞笑是很好看的,至少我是這樣認(rèn)為。
“又言,我們當(dāng)然是好朋友?!?/p>
夠了,有這一句話就足夠了,足夠知道沈慎不是真心喜歡我,對我不是認(rèn)真的就夠了,只要他一天在玩,那就有玩厭的一天。
現(xiàn)在的我沒能力去拒絕他什么,他要的我也只可以給他,只要他覺得我沒有他想要的東西,沈慎自自然然就會放我離開。
這是我想的。
因此,我便展開了跟沈慎長達(dá)十年的同居生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