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古弟~”嬌嗔的聲線貼著耳邊響起,嚇得金古一個激靈立馬扭頭:“誰???”
赤條條的黃非鴻嬌喘一聲倒在金古的懷里,眼如媚絲,溫潤的雙唇微微張開, 還噴出有如蘭花一般的香氣,迷得他一時恍神,分不清真假。
金古摟著他的腰身,摸上有如凝脂般的冰肌,不由得神魂蕩漾。忽爾四周的環(huán)境被濃霧籠罩,生出淡淡不真實(shí)的迷幻感。
還不待金古細(xì)細(xì)思索,只見黃非鴻不知從何處抽出了敖嗷的捆靈鏈,一寸一寸勾在完美的身子上,舉手投足間,連流動的空氣也帶著那似有若無的馨香。
面對如斯美景,金古的玉莖亦似黃瓜般硬朗,緊緊抵住滿懷的軟玉溫香,那叫個片刻也離不得。
感覺到底下的激動,黃非鴻柳腰輕擺,呼著一口氣,光潔的胸膛主動貼上前。隔著薄薄的衣衫,可以感覺那軟如棉花糖的乳粒充血發(fā)漲,硬得跟熱的草莓味橡皮糖似的,香香甜甜的,似乎可口得很,搔得金古不禁咽了咽。
此時又聽他問道:“我的好弟弟~你??渴嗎?”一邊說著,一邊用蔥指在金古的喉結(jié)上打轉(zhuǎn)。
瞧金古被自己撩撥得渾身僵硬發(fā)熱,不知動彈,便輕啟朱唇,里頭的丁香小舌如蛇般靈動,纖臂一勾,自是輕易地把那呆木頭拉了過來,濕潤的滑肉在敏感的咽喉處來回不止,分外磨人。
金古一時心猿意馬,眼前人長著的臉如此熟悉,怎得又仿佛素未謀面?
渾然不覺自己的手已經(jīng)攀上那厚實(shí)的胸肌上,魔掌任意游走,那紅潤的橡皮糖分外有彈性,由得那手指捏扁,一放手卻始終挺立,就似那欲擒故縱的小貓咪,忍不住好生照應(yīng)幾番,不敢冷落。
黃非鴻被摸得欲火焚身,玉體暗顫,下巴靠在他肩上,嬌吟連連:“啊~好弟弟,這般溫柔,我??我好熱呀~受不得了~”
金古聽見自己用著膩人的氣泡音低聲調(diào)戲:“這就受不得了?待會纏得緊了,該如何是好呢?”
“不怕你貪歡,就怕你??這樣不上不下的。”小臉又紅了些,道:“說來??你好久沒?沒抽我了,心里癢得很?!?/p>
金古認(rèn)真地回想,除了一開始相遇因?yàn)槿〗?jīng)計劃被打亂,火氣上來抽了他幾下,當(dāng)時??他好像是頗為享受來著,后頭確實(shí)是沒怎么再打,畢竟錯也不在他。
“你我之間,怎么能說抽呢?是疼,疼你都來不及了?!苯鸸艣]有辦法控制自己的嘴,只能聽著那油膩的情話一句句往外蹦:“是心癢嗎?還是那里癢?是不是早已濕答答了?”說著便低頭碎吻,伸手就往下邊一探。
“好你個小淫物,可是與孫悟空私通了?”金古佯怒,手上的動作大了幾分,天雷勾動地火,一發(fā)不可收拾。
哪怕被弄得細(xì)汗氣喘,黃非鴻心中叫冤,掙扎否認(rèn):“休要胡說,人家除了你,還能有誰?嗯?啊啊~好弟弟慢點(diǎn),饒?饒了我吧~”
“不然底下這水簾洞從何而來呢?”
一聽這話,黃非鴻便懂個中情趣,羞地一笑:“我不怪你,你反倒怪人家了??啊啊太?唔?太快了??要?要去??”快感越來越強(qiáng)烈,一手不自覺地抓著金古的頭發(fā)拉扯,身上的鏈子暗暗晃動,銅鈴聲般清亮。
“還不認(rèn)?那就莫怪我不疼你了。”脫下衣服丟到地上墊著,把懷中香香軟軟的妙人兒放下。
金鏈在二人動作間滑落在地,金古撈起后往眼前人脖子繞一圈,又在胸前背后交叉數(shù)次,才愿把一雙柔荑綁在身后,動彈不得。
黃非鴻本就被玩弄得遍體生熱,忽又被五花大綁,一時不穩(wěn),金古還未曾動作,他便似微風(fēng)一吹往前倒,猶如馬爬趴著,屁股高蹶。
金古拽著背后的鏈子一拉,本來低垂著的頭牽扯著抬了起來,頸項勒得生痛。
正想求饒,火辣辣的一巴掌就往臀肉上抽,“啊!”“啪!”驚呼與拍打聲一同響起,好生清脆。
那力度半點(diǎn)不留情,堪比火炙。本應(yīng)蹙眉叫苦,偏生人性最是復(fù)雜,不過是丁點(diǎn)苦楚,竟能有怡然美妙之處,兩腿禁不住一抖,那水簾洞的春水更是猖獗,那話兒亦直直挺身,想一試再試。
黃非鴻自知有此等難言癖好,但終究知廉恥,羞得想把頭埋下去。金古早摸透他的反應(yīng),硬是拉著鏈子不放,逼著那細(xì)嫩脖子高高昂起,香汗沿著弧度滑到鎖骨才堪堪停下。
此情此景,佛也要動心。
“他可有這般打你?”金古抽了一掌后便沒再繼續(xù),摩挲著打紅了的嫩肉,溫?zé)岬恼菩馁N著傷處,燙得厲害,似是更痛了,也樂極了。
“沒?沒有打??”答聲顫顫,氣若游絲,好不可憐。
金古未見滿意,反手又是狠狠一抽:“詐出來了?沒有打,那和他干什么來著?”
明擺著就是顛倒黑白,黃非鴻怎可能拗得過,便賭氣道:“說了你不愛聽?!?/p>
“我就愛聽了?!苯鸸潘贫贺埌愣号莾砂晖稳?,觸感似快要融化在手中,又道:“被玩了多少次?”
“哼!大戰(zhàn)數(shù)百回合,不在話下。”
明知是氣話,金古聽罷還是一副不甘模樣,按著他的后頸一壓,另一手解開褲子,掏出那猙獰巨物來,貼在臀縫間,因動情而洶涌的蜜露從盛開的花苞里溢出,一片濕滑。
黃非鴻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但心跳如狂,既期待又怕受傷害,可惜身不能動,只能任人魚肉,把他當(dāng)作玩物恣意品鑒。
金古不打算憐香惜玉,扶著陽具迎勢一挺,一下沒入大半,連刺數(shù)槍,任黃非鴻嘴再硬也敵不過這等長槍攻勢,直教他呻吟不止,浪語連連:“唔啊~太猛??好??啊啊嗯~不行??慢?慢一點(diǎn)?要被干死了——”
“剛才不是很得意,自夸大戰(zhàn)了數(shù)百回合?這才不到一分鐘。”金古一手捉著鏈子,一放一拉來操控抽插的頻率,不時把趴在地上的人扯起放下,姿態(tài)宛如騎馬拉韁,精壯的腰身直直地頂開深處幽潭,激起千層白浪。
他體內(nèi)分外的熱,熱得金古從迷離的快感中體會到一種四處游走的真實(shí)感,但轉(zhuǎn)??即逝,捉摸不到。
至于黃非鴻,他已無暇反駁金古,劇烈的搖晃和蹂躪如颶風(fēng)席卷理智,唯有不經(jīng)大腦的淫聲浪詞得以宣泄:“干??干我??啊?啊?太爽了??快??好?好老公~啊啊??”
“說!我干得你舒服,還是他?他像我這樣肏得你欲仙欲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