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江澄和魏無羨一起走進了清河聶氏的大門,一路上江澄跟個沒事人一樣,還有閑心買了兩個包子,魏無羨當然想跑,但被江澄那種你敢跑就打斷你的腿的眼神制住了,只好跟在江澄身后吃包子。他還沒忘昨晚在他身體里的那顆珠子,早上吐出來的時候熱呼呼的,上面還有某種干掉的液體,本來他一氣之下要碎了它,結果江澄一手就把珠子搶走,原本冰涼的珠子還被魏嬰腸道溫熱的有點燙手,江澄拿去沖了沖水就收進了袖子里,這下魏嬰什么話都說不出口了。
最后江澄退房的時候還多付了那顆珠子的錢。
等到江澄與聶懷桑進了議事廳,魏嬰才吐出了一直憋著的一口氣,此時不跑還待何時,現在最好離江晚吟和藍忘機都遠遠的,結果才剛出了城,魏嬰就聽見了藍忘機喊他的聲音,魏嬰一聽嚇的冷汗都出來了,腳步飛快往前走,心想絕不能讓藍湛追上,江澄留在他身上的痕跡如此明顯,胸前紅豆被江澄毫無規(guī)矩的手法捏的紅腫,摩擦的衣服生疼,這樣子只要一靠近藍湛絕對會被察覺出什么。
要魏嬰坦白這種事是不可能的,就算覺得藍忘機知道了也不會離開他,他也沒臉說出口,當下只能跑得越遠越好,還用上了一些隱匿行蹤的術法,最后到了某個荒山野嶺,找了個隱蔽的洞口藏身。好不容易喘口氣,魏嬰還在想之后回去怎么跟藍湛解釋,心亂如麻,忽略掉了洞中悉悉索索的爬行聲,等魏嬰瞥見紫紅色的蛇從他腳邊竄過,后面還有好幾條,才知道他剛從虎口逃走又入了蛇窩,真是有夠倒楣。
魏嬰使了術法清理掉了周圍的蛇,結果巖壁上還有一條,速度奇快,魏嬰被這飛下來的蛇咬住了手臂,還沒來得及拔開蛇身,魏無羨就感到這蛇牙注了毒液進來,奇怪的是這蛇注了毒液后牙齒就自動松開掉落在地,魏嬰趕緊撕了衣物止住血流防止毒液擴散,然后蹲下身研究這蛇是何物。
沒過幾分鐘魏嬰就感到后穴一陣麻癢,瞬間就把這紫紅色的蛇和某條信息對了起來,傳聞有種用這蛇毒制的超強春藥,再清純的女子飲用后也會變成蕩婦淫娃,乳房還會脹大出汁,男子飲用后身體會被改造,前面的神經不再刺激,變成只能用后穴高潮的怪物,這毒若是不敢緊解了自己這輩子真玩完了,還不知道藍忘機能不能再等等他被獻舍重生。
想到這魏嬰趕緊下山,在路上呼喊藍湛的名字,然后找了間無人房舍運氣盡力壓制下淫毒。藍湛本就隨著魏嬰氣息來到附近,看見魏嬰留下的痕跡,怕魏嬰有危險急忙振開房門,只見魏嬰趴跪在床上,用粗糙的床褥摩擦乳頭,細看還有奶水暈開的痕跡,手往后伸抽插自己的后穴,藍湛一看就知道這狀況有問題,也無暇顧及魏嬰身上那些不是自己弄出的痕跡,靠近魏嬰細細檢查才發(fā)現手臂上被毒牙刺出的小孔。
藍湛寬厚的身軀一靠近魏嬰就貼了上去,拿起藍湛的手往自己身后摸去,魏嬰想要更粗更大的東西塞入后穴中,靠自己根本無法滿足這種饑渴,但還保留了一點清醒,知道這是藍湛來找他了?!八{湛,這猩月蛇毒只有男子元陽可解,拜托先解了這毒,我再與你解釋其他?!蔽簨胝f到后面都帶上了哭腔。藍湛便用手指稍稍開拓了一下魏嬰的甬道,換了自己的男根進入,這媚肉竟比平時更軟和,也更緊致,藍湛心系魏嬰,抽插幾十下就泄了身,不過這點元陽當然解不了這淫毒,藍湛又把魏嬰轉過來面對自己,脫下外袍墊在魏嬰身下,一邊吻魏嬰的唇,一邊繼續(xù)操弄,看見魏嬰微微脹大的胸部和紅腫的乳頭也是更覺色情,靠近還能聞到莫名的奶香味,藍湛一時鬼迷心竅,像在吸食母親的奶一樣叼住了魏嬰的乳頭吸吮。
魏嬰如同在云端沈浮,腦子里霧蒙蒙一片,胸部和后面都好舒服,但乳頭只有一邊舒服,另一邊沒人管,便自己伸出手揉捏這顆孤零零的豆豆,想要身上的人也照顧下它:“江澄,江澄,這邊也要?!边@名字一出,讓藍忘機驚的雙目圓睜,氣的用牙齒狠狠咬住了嘴里的那點軟肉,到這里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結合魏嬰這幾日躲著他,還有身上被別人揉捏過的紅痕,藍忘機一想到魏嬰也像這樣在江宗主身下的樣子就怒不可遏,偏懷中人一點都沒察覺,還握住他的手往胸前拖,想讓他揉揉腫脹的地方,連藍湛咬他的痛都升級成了不可言說的歡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