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嬰這一暈到夜半都還沒醒來,大夫進門后給魏無羨診治了一番,然后表情一言難盡的看看藍忘機,只說了一句話:“縱欲過度,傷身,年輕人啊,別這么折騰,這藥方補身子的,一天煎三次就行。”然后出了門對站在門口的江宗主依舊是一言難盡的表情,大夫?qū)⑦@藥方也給了江晚吟,然后點頭致意便離去了,出了客棧還搖頭晃腦的道:“現(xiàn)在年輕人都玩這么花的嗎,這兩人身上的氣勢,怎么看都不像一般人,竟也會共享一人?!?/p>
江澄拿了藥方馬上去抓了藥,借了客棧的廚房親自熬藥,還煮了碗蓮子粥,廚房大娘聞到藥味還推薦江澄買個蜂蜜加加,說著大人小孩都愛吃。江澄還在樓下忙活,樓上魏嬰就醒了過來,魏嬰睜開眼就看見藍忘機守在他床邊,魏嬰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直到藍湛安撫似的摸了摸魏嬰的頭發(fā),魏嬰才戰(zhàn)戰(zhàn)驚驚的開口:“藍湛,對不起。”藍湛狀似平靜道:“沒事。醒來就好,身體可還有不舒服?!蔽簨敫惺芰艘幌?,除了胸口的痛感和后穴的酸軟外沒什么不舒服的,相反,魏嬰心想這可太舒服了,這中的是春藥不是迷藥,現(xiàn)在回想起來江澄和藍忘機對他做的事情都歷歷在目,魏嬰那自詡的比城墻都還厚的臉皮都紅了,還好在橘紅色的燭光下不太明顯。
魏嬰回道:“藍湛,我身體沒什么大礙,讓你擔心了?!蔽簨霃拇采献似饋?,擠壓到后穴的不適讓魏嬰臉色難看,藍湛關切道:“魏嬰,當真沒事?”魏嬰臉更紅了:“真…真的沒事!只,只是那個地方有點不適?!彼{湛一聽耳朵也紅了,他給魏嬰洗的澡,還細細清理了那個地方,那里被摧殘成什么樣子自是再清楚不過,這又讓藍湛想到另一個罪魁禍首,或者說根本原因,氣的額上青筋一根接一根的跳出來,魏嬰還以為藍湛生氣了,用臉蹭了蹭藍湛的手臂道:“藍湛,都是我的錯,我明白你對我很生氣,我以后…”
魏嬰還沒說完就被藍湛打斷,藍湛帶著怒氣道:“我不是生你的氣,我知道是那江晚吟強迫你的?!彼{湛用著像是要把嘴里的東西嚼碎一樣的聲音念的江晚吟三個字,魏嬰默了默,心道的確是他強迫我的,但第一次就不好說了,而且后續(xù)他也沒有阻止,對著江澄,魏嬰真的無法下狠手。察覺到江澄對他真有這種意思,便也半推半就的和江澄做了。
門外端著藥敲門的江澄半點沒感覺到藍忘機的怒氣,藍忘機直接打出一掌把那墻壁轟出了一個洞,江澄倒是反應很快穩(wěn)穩(wěn)的端著藥轉(zhuǎn)了半個身子避過了這一擊。“藍忘機,我是來送藥的,你別這么糟蹋別人的心意好嗎?!睆谋凰{忘機轟出的洞中看見魏無羨醒了,江澄直接用靈力振開了鎖進了門,旁邊店小二看這狀況趕忙拿了紙糊糊把破洞的墻壁補好,讓外人無法窺見里面的場景。
藍忘機一見江澄,周身氣壓又低了好幾度,這冷氣害魏嬰打了幾個哈啾,藍湛理智回上了一點,接過了江晚吟手中的木盤子遞給了魏嬰,魏嬰看著眼前美食,肚子真的餓了,從昨晚到現(xiàn)在就吃了一個包子,雖然吃了不少陽精,但根本抵不上消耗的熱量,于是嘗了嘗這粥,溫度正好。
江澄看著魏嬰吃了他做的粥,臉上也不自覺得帶上了笑意。藍忘機對江晚吟冷冷的說:“出去?!?/p>
“藍忘機,你有什么資格叫我出去,憑你跟魏無羨的關系嗎,魏無羨還是我大師兄呢?!边@是魏嬰這輩子第一次聽到江澄還承認他是他的大師兄。又聽江澄說道:“藍忘機,你不如問問你的好道侶趁人之危做了什么好事?!蔽簾o羨一聽,這卡在嗓子里的飯一時沒吞下去,岔了氣,咳的驚天動地。
“魏嬰!”異口同聲的兩人同時到了魏無羨床前,藍湛幫他拍背順氣,江澄則是接過了飯盤,拿了毛巾給魏無羨擦手和衣襟,等魏嬰止了咳,緩了過來,兩人看著對方的動作都默了默,藍忘機對江晚吟道:“出去說?!弊邥r還不忘提醒魏嬰吃完飯要喝藥,魏嬰吐著舌嘗了一口,發(fā)現(xiàn)是甜的,便開開心心的應了。
江澄跟著跨出了房門,叮囑小二把門守好,跟著藍忘機跳上屋檐,尋到了一塊較荒涼的空地。
江澄率先出聲道:“藍忘機,我告訴你,魏無羨生是江家人,死也是江家的鬼,別以為你可以就這樣把他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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