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年假積了不少公務(wù),李青瑢下了馬車,吹個口哨喚來坐騎,叮囑幾句便朝軍營奔去。
待她走遠(yuǎn),丹青總算按捺不住好奇蟲寶寶,撩開車簾問道:“公主,您和將軍昨日聊了什么,今日怎么會‘那個’?”
“回去再說吧?!被叵雱偛虐l(fā)生的事情,瀟湘雪臉上似乎還有些發(fā)燒,也沒想到自己會這么沖動,完全不像她的性子。
見公主不說,丹青便轉(zhuǎn)過頭,跟丹墨咬起了耳朵。
窗外有官兵的馬蹄聲,吆喝著讓大家讓開,掀起一陣騷動。
瀟湘雪掀開車簾,好奇道:“怎么回事?”
這些人她見過,熟得很,是宮中的侍衛(wèi),而后面帶著枷鎖的,正是昨日的那群紈褲。
為首的侍衛(wèi)長立刻上前抱了個拳:“驚擾公主車駕,還請公主恕罪?!?/p>
“無妨的,”瀟湘雪笑道:“為了讓這幾個畜生長長記性,還請大人能夠秉公執(zhí)法。”她的聲音不大,不遠(yuǎn)處的紈褲們卻聽的一清二楚。
侍衛(wèi)長本是收了紈褲們的好處,如今聽見公主暗示,暗暗吃驚,只得應(yīng)道:“公主請放心,奴才必秉公執(zhí)法?!笨磥淼蒙嵯裸y子,否則下一個被杖責(zé)的恐怕就是他了。
“大人請慢走,”瀟湘雪滿意地放下車簾,“走吧?!?/p>
可惜她不能親眼去看行刑現(xiàn)場,否則紈褲們皮開肉綻的樣子肯定很解氣。
保持著這樣的心情,瀟湘雪回了府。
好不容易回到房里,丹青和丹墨兩人便站在一旁,期待的看向她。
“干什么?”瀟湘雪被她們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越來越?jīng)]規(guī)矩了。”
“求求公主了,滿足咱們的好奇心吧。”
瀟湘雪嘆了口氣,將昨夜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兩人。
兩人聽了目瞪口呆。
丹青傻了:“公主您這是沒嫁成男人,轉(zhuǎn)求鳳侶了?”
丹墨倒是很開心:“太好了,您和駙馬總算是修成正果了!”
丹青好奇:“修成正果?公主和駙馬圓房了?怎么圓的?”
“還沒!”瀟湘雪正喝著茶,聽見這話差點(diǎn)沒噴了。
丹墨:“女子之間也是能行房的,我聽聞市集上有間賣春宮畫的鋪?zhàn)?,似乎就有關(guān)于女子間床笫之事的。”
瀟湘雪嗆著了,和丹青異口同聲:“你怎么知道?!”
丹墨尷尬的笑了笑:“小道消息,都是上京的小道消息。”
瀟湘雪挑眉:“那我怎么不知道?”
丹墨理直氣壯:“這點(diǎn)事怎能入得了公主的耳?”
丹青斜眼看向她:“那你還講這些做甚?”
丹墨振振有詞:“公主想知道的事,做奴才的義不容辭!”
“……”
某人還在沾沾自喜。
丹墨實(shí)在藏的太深了,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人這么變態(tài)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