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也正坐在高級辦公椅上,翹著二郎腿,抽著Davidoff的細(xì)雪茄,悠哉地等著薰的到來。
“小薰,你終究是趕來了,真令人感動!”勇也勾起嘴角,這微笑令渡邊薰一陣心寒。
勇也吐出一口淡淡的白煙,又道:“粕谷老師對小薰來說,真的是很重要呢!平時,為父的我要你回橫濱家里一趟,你都左閃右避的,老是讓我找不到你。早知道這樣,我早早就把粕谷蒼給請到家里來,小薰可不就能天天回家啰,你說是不是呀?魚住?!庇乱财沉丝吭谏嘲l(fā)椅背上的魚住一眼。
“可不是嗎?!哈哈...”魚住雙手環(huán)抱胸前,斜睨著薰,輕蔑地笑著。
“哈哈...”勇也也輕蔑地笑著,仿佛在呼應(yīng)著魚住,讓薰的心里頭頓時氣憤了起來。
“父親...老師呢?”薰咬著牙問勇也。
“這么急著找他???都還沒聽你關(guān)心一下爸爸的狀況呢...”勇也又抽了口雪茄,吐了口白煙。
“您把他放了吧,求您了...”薰跪在地上哀求著勇也。
薰愈是替粕谷求情,勇也心里愈不是滋味。
“喲!薰少爺替粕谷老師跪下來求情呢?”魚住依然倚在沙發(fā)椅背上說著風(fēng)涼話,又道:“會長,您就高抬貴手,放了粕谷老師吧!咱們薰少爺都這么可憐巴巴地求情了,看了讓人心疼呢!”
勇也在薰的身旁蹲下來,抬起薰的下巴,瞅著薰,道:“你這么替那個家伙求情,可知道爸爸的心里是什么感受嗎?”
“....”薰看著勇也,滿眼的不甘心。
“好吧,既然你那么想要見他,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勇也站起來,順手抓著薰的胳臂把薰也一起拉起來,朝魚住春樹道:“魚住,去把車開出來?!?/p>
魚住瞥了瞥勇也,嘴里說:“是?!毖劾锊磺樵浮?/p>
深夜一點半,勇也帶著薰坐上車子后座,由魚住駕車,三人一同前往鐮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