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了早晨陽光的溫度后,我在旁人的指引下到了柜臺打算辦出院,本來想先問下價錢然后回家拿錢,卻沒想到我的診治費用早就被他給結(jié)清了。
沒帶現(xiàn)金的我只好走路回家,但畢竟人生地不熟,所以回家的路上可把我折騰得夠嗆。到家時間已經(jīng)有點晚了,我盡快換上之前比賽的衣服跟鞋子,帶了點現(xiàn)金叫輛計程車趕去了比賽會場。
一到比賽會場急忙付了車錢后,我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抵達(dá)了后臺。但因為走得比較急,腳也因為鞋子磨破了皮甚至流血,但我也顧不了那么多了。
“五十號在哪?五十號在嗎?”
“我在這?!?/p>
“那你快去那準(zhǔn)備吧!下一個到你了!”
隨著上一號的表演結(jié)束,隱約聽到了評審觀眾討論著,對她頗為贊賞。我強壓著緊張從容的上臺。
而我拿著盲杖的樣子,一上臺便成為了全場焦點。在臺上的我早已聽到許多細(xì)碎的聲音,而那些聲音無非就是不屑跟嘲諷,但我也不在乎了。
我用盲杖在地板周圍畫圈尋找椅子的樣子,也被臺下的人精準(zhǔn)捕捉到了,譏諷聲幾乎毫不掩飾的回蕩整個會場,甚至已經(jīng)開始有人喊著要我下臺。
坐在椅子上的我,心情比我原本想像的還要激動,琴鍵在指間上的觸感熟悉地令我安心,我堅定的抬起手,正式開始了屬于自己最后的比賽。
一曲終了,在一陣安靜的氛圍后,我重新找回了當(dāng)初的夢想跟感動。
下臺后緊繃的神經(jīng)瞬間放松下來,強壓著身體不適的我也付出了應(yīng)有的代價。頭暈伴隨著惡心、傷口變得血肉模糊,我強忍不適繼續(xù)走著,但身體還是無力的倒下。
而直到現(xiàn)在,我還抱有著一絲希冀跟妄想,希望他在,也希望他不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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