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坦誠相見了那么多次，唐元臉上還是泛起了紅光。

他脫下她的內(nèi)褲，動作輕柔，像虔誠的教徒做禮拜辭。內(nèi)褲被褪到腳踝。粉紅的腿心露出。借著微弱的月光，他看到中間的陰唇皺巴巴，像嘴里吐出的櫻桃核。

“別這樣看了?！碧圃X得張開腿，就像是把自己隱蔽的心事完全暴露出來。

何梁攔住她要閉合的雙腿，把臉貼了上去，唇緊緊地覆在她破皮的花戶上。不是口交，沒有任何色情意味，就像是在舔舐身上其他部位的傷口。

唐元覺得，他不是在吻她下面，是在吻自己十幾年來破碎后，就沒有痊愈過的傷口。

她摸摸他的頭頂，又去摸他飽滿的后腦勺，嘆息：“十一二歲起，我就會自慰了?！?/p>

他靜靜聆聽她疼痛的開場白。

“有一次我爸媽又吵架了，短暫休戰(zhàn)后，我媽坐在沙發(fā)看電視，我坐在客廳跟她一起看?？吹剿那椴缓?，我想跟她說話，就問‘你看的這個是什么’，她給了我一個白眼，對我說‘這都看不懂，傻逼吧’?！?/p>

“然后我就跑回房間，坐在床上哭。我太難受了，兩只腿夾在一起，慢慢就發(fā)現(xiàn)下面會很舒服。下面舒服了，上面就沒那么難受了。以后，凡是難受或焦慮了，我就會那么做?！?/p>

“我不是騷?！?/p>

她摸到他的肩在顫動，聽到他吸鼻子的聲音。

何梁看著她的陰唇縫，從陰蒂到陰道，形成一條優(yōu)美的弧線，但同時也像一條細(xì)長的傷口。像是每個女性天生就長出的傷口。

溫柔的纏綿后。暗夜里，他赤身躺在她的胸口，隔著乳房聽她的心跳。

“你每次自慰都把自己弄得這么傷痕累累嗎？”他問。

“起初不是，后來是?！?/p>

“為什么？”

唐元想起褚品良進入她后，她越來越大膽地自慰，用入體式玩具瘋狂地折磨自己的場景。不只是他戳破了她的純白，她自己也可以。不只是他要，她也可以要。如果，她先把自己丟棄了，那他就不能再丟棄一次。

她把手放在他臉上，指尖描繪著他五官的形狀，“因為…越來越瘋狂用力的時候，我才能感受到我也可以控制自己的身體?！?/p>

“你還有秘密?！彼f。

唐元思考了下，“你不能那么貪心。今晚，我已經(jīng)告訴了你一個了。”

何梁手臂用勁，把她完全擁在自己的身體里，懇求：“元，我想知道你的全部……”

唐元把頭轉(zhuǎn)到一邊，慶幸黑乎乎的光線讓他看不到自己的淚。

“我考慮一下……”她嚶嚀著，“從今天開始，你每晚都悄悄過來陪我睡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