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發(fā)像誰呢。
陸以澤難道不懂嗎?就像自己住校以后才知道,原來男寢夜聊的話題不是如何如何提高自身的成績,也不是如何如何變優(yōu)秀賺大錢。
幾乎全是關于女的,關于她們的相貌,身材,胸,腿。
他為此感到惡心。
所以說男人就是賤,造起異性的黃腔就跟吃家常便飯那樣簡直,臆想癥一旦發(fā)作,最先倒霉的卻是班里的女生。
周郁迦怒火極度燃燒,看片礙著他什么事,錯就錯在對方提起了她的名字,他們用骯臟的詞匯描述她,對著影片將腦子里的黃色廢料潑到她身上,還說里面的女優(yōu)像她。
陸以澤越揍越狠,兩撥人就這樣不間斷地廝打在一起,場面一度失控
打架這事勸不得,一勸就遭殃,食堂烏泱泱一片,大部分都在圍觀看戲。
哀嚎聲,抽泣聲此起彼伏。
要不是聞訊趕來的幾個保安及時呵斥住,惹事的恐怕都要進醫(yī)院。
公然斗毆屬于嚴重違紀行為,主任教訓這些人的面部肌肉都在抽搐,一個個不成器的貨色。
周郁迦在學?;臼菣M著走的,畢竟家底擺在那,真要動起他來,校領導還得看陳家的臉色。
偏偏最頭疼的階段,陳嘉凜又跑過來湊熱鬧,他就擱那一站,連校長都覺怵得慌,何況那群挨了打又沒權沒勢沒地位的學生。
人都是趨炎附勢的,鄭江到了關鍵時刻卻慫包體質上身,頂著滿臉丑陋的傷竟然怪罪起自己來了,甚至曲意奉承。
后續(xù)的事周郁迦沒再管了,很隨意的態(tài)度,壓根不擔心自己的學業(yè)是否受影響。
因為陳嘉凜橫插一腳,處理到最后,雙方連檢討書都不用寫,更別提叫家長。
聞萊生病了,陸以澤原本是想晚自習放學請假回去看她的,可他身上掛了彩,粉底液都蓋不住,也怕她們看見了會擔心。
那就索性別回了,各自省心。
就為著這糟心事,早先看周郁迦不順眼的人,立刻報團編排,甚至翻到了他之前在天橋灌人煙頭的視頻,于是乎,群起而攻之。
風聲鶴唳,人人驚惶,因為周郁迦和平常溫和謙遜的形象反差實在太大了,像完全變了一個人。
一時間,他被扣上了暴力狂,偽君子等十惡不赦的罪名。
聞萊于兩天后返校,當時周郁迦打架的熱度還沒徹底下去,她道聽途說也聽了點。
只不過詳細的比如為何打架,親密的朋友卻沒告訴她真實原因。倒不是計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單純怕臟了她的耳朵。
他也沒有給她解釋。
謠言滿天,他卻連夜飛去了京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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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鄭潤澤:“誰能夠想到那是我們,兩人之間最后的一面,明明在這之前,相擁的如此堅定。”
后面很少出現他們的劇情,會有其他配角,他再回來,兩個人就會分手。
歌和故事不搭的,只是我寫的時候會聽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