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大的陰影披在他肩上,稀碎的暗塊斑駁地降落在女孩子嬌俏的臉蛋,朝鶴這角度只看得見她張闔的小嘴,張牙舞爪得很。
那股熟悉卻陌生的感覺又回來了,漸漸撫平這陣子內(nèi)心的皺折與躁動,一點一滴,比下棋或打拳都管用。
“我就值那幾千塊?”朝鶴勾著唇,順理成章地喊了她:“姐姐?!?/p>
司倪的瞳孔微微震顫,勾起前段時間以為已經(jīng)翻章的荒唐。
她想轉(zhuǎn)開臉,朝鶴卻抓得牢,像是整個人都被他攥在手里。司倪隔著流光瞪著他,“我說了我們已經(jīng)不是那種關(guān)系???!?/p>
“什么關(guān)系?”朝鶴裝傻,抬腿硬生抵開了她的兩腿。
司倪根本敵不過一位成年男性的力氣,他平常有練拳的習(xí)慣,鉗制她的動作絲毫沒有破綻。
她忍無可忍:“朝鶴!”
“我不是你避之不及的會長了?”
“你不要太過分了?!?/p>
“我過分?”朝鶴像是聽到什么笑話,拇指的指腹擱在女孩子光滑的臉頰,輕輕拂挲?!澳墙憬憔褪切奶荨!?/p>
司倪自知理虧,當(dāng)初怎么也沒料到自己會招了這么一尊大佛。
擔(dān)心在外頭的時間太長會被發(fā)現(xiàn),不想再與他爭辯,直接了當(dāng)?shù)貑枺骸澳愕降紫胍以趺醋霾趴戏胚^我?”
“姐姐把這放進(jìn)去。”
朝鶴是真的敢要求。
司倪瞪著他手上拿的跳蛋,先不說這東西的功用,活了二十年這東西她還是第一次見,更沒想到需要當(dāng)著朝鶴的面放進(jìn)身體。她想都沒想,“不要,換個?!?/p>
他失笑:“這不是在詢問姐姐的意愿。”
司倪氣急敗壞,“再怎么說當(dāng)初都是你情我愿,事后糾纏,未免有失風(fēng)度。”
“姐姐不知道吧。”朝鶴微笑俯身,似乎也不覺得他此時的面子有多珍貴,附靠在她耳旁輕聲道,“我在你這就是無法無天的壞人,這些都是姐姐慣出來的?!?/p>
“你!”
“姐姐不想動手也可以,我樂意代勞?!?/p>
朝鶴說完就去拉她的褲鏈,她今天穿的是寬版的牛仔褲,穿脫容易,直接便宜了朝鶴那狗東西。她奮力掙扎,也不敢放聲喊,就怕惹來其他人。
他太熟悉這副身體,滾燙的指腹掐著司倪的腰線向下至臀,她立刻軟了腿,褲子順勢滑落至腿間。朝鶴伸指撥開內(nèi)褲撫弄她的陰蒂,嗚噎聲在下一秒溢出喉間。
“混蛋?!?/p>
他笑一聲說,對,他就是混蛋。
先前幾次朝鶴都不敢放肆,稍有留給她喘息的時間,然而他這回報復(fù)似的,隔著布料一次又一次的往里探,每每指腹要進(jìn)到穴口填補時,下一秒他便慢條斯理地抽出,即便司倪不愿配合,不能否認(rèn)身體仍舊被吊得七上八下。
蜜口開始滲出水液,她沒辦法控制,想夾緊腿,朝鶴卻提前一步用腿阻擋。
“??唔?!?/p>
“喔,流水了?!?/p>
她賭氣般梗著脖子不愿說話。
朝鶴也不惱,把弄著手上的“玩具”,下一刻沿著長指塞進(jìn)女孩子潮濕的小徑,外物侵入的感覺強烈,被揉紅的軟肉幾乎是下意識的做出吞噬的動作,直至把整顆跳蛋吞進(jìn)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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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應(yīng)該知道是誰的火葬場會非常盛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