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鶴還被蹭硬了。
雙頰微微緊繃,他有些笑不出來,于是伸手扣住司倪的下巴,食指沿著紅透的唇瓣探進(jìn)去攪她的口,濕潤感讓他想起兩人第一次做愛,彼此像是被關(guān)進(jìn)巨大的蒸氣泡,濕熱、黏稠,熱氣將兩人熏得全身都紅了。
“嗯??”
他太用力了,司倪用舌想抵出他的手指,下一秒那人垂首含住她的舌尖,唾液交換。司倪蹲酸了,張腿環(huán)住男孩子勁瘦的腰。朝鶴順勢將人拉了過來,抬起她的一條腿放在肩上,近距離觀賞已經(jīng)被撻伐腫了的小穴,此時(shí)正朝他一縮一闔地吞吐,像貪吃鬼。
“姐姐這副模樣,商佐見過嗎?”
她還是不經(jīng)操,稍微一點(diǎn)刺激就淪陷。朝鶴感到慶幸之余,也無比擔(dān)心,哪天她要是主動(dòng)對誰投懷送抱,他或許真的會將她的手腳拴住。
“你、你別再提他了?!?/p>
朝鶴笑,“為什么?”他漫不經(jīng)心地吻了她潔白的小腿,說出她心之所想,“怕他知道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其實(shí)這么騷,碰幾下就流水?!?/p>
司倪感覺下身又冒出來水來了,像在印證朝鶴的話,朝他張腿的羞恥感逐漸被興奮與期待所掩蓋。
她一定是瘋了,她的身體居然對朝鶴有這么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
“知道又如何?反正我們互相喜歡。他懂得包容、體諒我,我們什么問題也沒有?!蔽淞χ第A不了,至少口舌之戰(zhàn)她不能輸。“這反而是你對我感興趣的原因吧,因?yàn)楹闷?,看起來好上,新鮮感,最好還能試一試。你可是有另一半的人,來這和我談什么純情。”
司倪也不是第一次聽到這種帶有歧義的話,本來以為朝鶴不是那樣的人,不需要透過貶低女性彰顯自我高尚,看來論起偽裝,他更是翹楚。
空氣沉靜一瞬。
司倪聽見朝鶴笑一聲,分不清情緒,下一秒敞開的蜜穴就被人拍了兩三下,內(nèi)外雙重刺激之下,她很沒骨氣地泄了。
臀下濕淋淋一片,朝鶴看著眼熱說這么伶牙俐齒怎么還那么敏感,臉上的笑意就快退光了。
她氣憤不回答,連正眼也不看他。
最后氣不過,當(dāng)著朝鶴的面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肉,毫不手軟,試圖以疼痛蓋過高潮,那塊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紅腫。
朝鶴的笑容停在嘴邊。
軟肉綻放,汁水順著腿心滑落,他自然地俯身伸舌舔掉,司倪抖著臀沒吭半聲。
今年就剩最后五分鐘。
女孩子澄凈的雙眼如同破碎的月光,全融進(jìn)她的眼淚,朝鶴伸手扣住她的下頷。
“姐姐的新年愿望是什么?”
“再也不要見到你?!?/p>
“是嗎?”
朝鶴徹底沒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