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蒙上一層重量,喘息間都能讓司倪勾起每一次的沉淪之事。朝鶴環(huán)著司倪的腰肢不放,平緩著暖燙的思緒。司倪擔(dān)心他再提出要求,連忙說道,“我出來太久了,要回去??”
朝鶴忽而撫上她的肚子,司倪一僵,聽見他文不對題地說,“生理期走了吧,上次同意交往后來得真不巧?!?/p>
長睫輕動,司倪隱約知道他接下來的話,但還是捂嘴漲紅著一張臉,“你、你問這要干么?”
“還能干么呢?”
“??”
“干你啊?!彼Φ煤途徴鎿矗鲁鰜淼脑拝s再下流不過。
“你不怕憋壞我,我倒是非常擔(dān)心姐姐的異性緣?!笨偸怯弥罡蓛舻母星閬砉匆粺o所有的他。他的手有一下沒一下地揉壓著她的小腹,“太受歡迎了,好怕被人捷足先登,得快點打上記號?!?/p>
他動作色情地像是里面已經(jīng)有了他的東西。
司倪沒辦法再和他待在一起,連聲說要走,朝鶴嘴上說好,但還是將人留了半小時之久。短短十分鐘的路程,也硬是耗了雙倍的時間。
“今晚要住在家嗎?”
“嗯?!?/p>
“自己小心?!彼戳艘谎鬯稚咸嶂钠【?,“不要喝酒,知道嗎?”
“好?!?/p>
“商佐應(yīng)該會回自己的家吧?”
“當(dāng)然,我們不會睡一起?!?/p>
聽完,朝鶴似是覺得自己太過小心眼,解釋道,“我也沒說什么?!?/p>
司倪忍俊不禁?!盎厝グ??!?/p>
“快點回來。”
“查爾斯在家等你了,你好久沒來看它了。”嘴上如是說著,然而用著一雙陰郁寡歡的雙眸直瞧著她的卻是眼前的人。
“知道了?!?/p>
本來已經(jīng)松開的手,那人忽然又上前抱她,將人鎖在懷中,“你好乖。平常就這么乖嗎?”好似他說什么,她都會同意,讓蟄伏在他體內(nèi)奔竄的陰暗心思不禁都蠢蠢欲動。
司倪本來也不是這么戀戀不舍的人,被朝鶴這么一纏她也開始舍不得,想說點話讓他開心。她伸手摸了摸對方的腦袋,即便在她面前是心口一致的弟弟,但骨子里仍舊是掌權(quán)者,無非愛的就是錢財和地位,這兩項她當(dāng)然給不起。
她能做到的只剩??附靠在他耳邊小聲說道,“我還可以更聽話。”
簡單的字句,讓埋復(fù)在她肩頸奄奄一息的人臉上的可憐碎得一干二凈。氣血翻涌,腿間炙硬,他的下顎線緊了緊,朝鶴覺得有必要重新立規(guī)矩。
或是把人關(guān)起來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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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小狗des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