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津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看郁霈雙腿已經(jīng)能夠抻平一字馬,不由得驚道:“你好厲害啊,我們班長是出了名的刻苦,他都做不到你這么厲害?!?/p>
郁霈平躺在地上,抬起右腿抱住往上抬,輕喘了口氣讓陳津過來幫他往下壓。
陳津咽了咽唾沫,按住郁霈修長筆直的腿,一壓就聽見一聲很低的喘息,頓時停了手。
郁霈吃痛,下意識咬了下嘴唇,蒼白唇色驟然紅了幾分,那頭長發(fā)微微凌亂散在地上,額角和睫毛濕漉漉的透著股脆弱,讓人忍不住臉紅心熱。
陳津不太敢直視他,小心翼翼地壓著心跳但又忍不住再瞥一眼。
郁霈腰肢纖軟,雙腿繃成一條直線,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能看到白皙脖頸上細密的汗珠以及微顫的漆黑睫毛。
“郁霈,你怎么樣???還行嗎?是不是很疼?”
“不妨事,你再用點兒力。”郁霈輕喘了口氣,略有些吃力道:“我有分寸,受不了會提醒你。”
陳津抿了抿唇,按著他的腿更用力地往下壓了壓。
郁霈疼得一身冷汗,神經(jīng)和骨骼蔓延出來的顫抖一遍遍交織,陳津手法不夠熟練也束手束腳,完全比不上文思。
郁霈恍惚著想到那個沉默的少年,他按摩手法是一等一的好,每次在他練完功之后就沉默著半跪在他身邊給他按摩腿腳。
雖說兩人以主仆相稱,但郁霈給了他姓還親自起了名,是打心眼兒里把他當(dāng)兒子看待,還曾笑言給他找個好姑娘成親。
可惜,他都食言了。
郁霈這幾天早出晚歸,幾乎見不著人影,徐驍一邊打游戲一邊奇怪,滑著椅子朝陸潮湊過去,“潮哥,他最近忙什么呢?今天早上四點半我爬起來上廁所都沒看到人?!?/p>
“不知道?!?/p>
那天晚上之后郁霈一直卡著查寢的點回來,別說纏著他了,連說句話的功夫都沒有,一回來匆匆洗完澡就爬上床,沒幾分鐘就睡沉了。
這是什么欲擒故縱的小把戲?
陸潮指尖在桌上敲了敲,驀地想起這幾天的郁霈,每天回來那件白襯衫都像是被水洗過一遍,頭發(fā)汗?jié)耩ぴ陬~角,就連走路的姿勢也都十分別扭,尤其是那雙眼,每天回來都是紅透的,活像是哭過。
他到底在干嘛。
“哎臥槽潮哥你快看群?!?/p>
陸潮拿起手機翻了下,又是論壇鏈接?
#媽媽我見到神仙了,郁霈是什么天選大青衣?。∥倚冀衲甑闹星锿頃梢詫?biāo)阿央晚會的標(biāo)準(zhǔn)了!#
2樓是樓主自己占了,激情澎湃的描述郁霈唱戲時有多驚艷,從嗓音到身段再到眼神極盡夸贊,可惜節(jié)目內(nèi)容需要保密不能提前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