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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白河蹲在酒樓廁所隔間里的馬桶面前,干嘔得淚眼婆娑,卻因?yàn)榉讲殴忸欀染茮]吃東西,啥也吐不出來。如此折騰了一陣之后,又翻下馬桶蓋坐上去歇?dú)狻?
周檐靠站在一側(cè)的隔板上,把手里的瓶裝水遞給趙白河。
趙白河接過去喝了兩口,低垂著頭發(fā)愣。過了半晌才又抬起來,迷離惝恍地四處打量,似乎連自己現(xiàn)在身處何方都搞不清楚。
他茫然的眼神落到身邊的周檐臉上。
“檐檐?”趙白河懵里懵懂地發(fā)問,似乎也沒搞明白周檐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他啥也不明白,卻一伸手就抓住了周檐的手腕,仰著頭,無比認(rèn)真地開口道:“檐檐,我實(shí)在走不動(dòng)了,我們就在這搞吧?!?
周檐先是一驚,隨后便反應(yīng)過來這人是喝得暈了,在說胡話。他搖了搖頭,回答說:“你醉了,我?guī)闳バ菹ⅰ!?
趙白河今天醉得不省人事,周檐并沒有和他做愛的打算。
扯拽著周檐的手腕猛地借了一把力,趙白河晃晃悠悠地站起身來。他腳下輕飄飄,踩空似的一下就撲到了周檐身上,撞得周檐身后的隔板都“咚”地一聲。
趙白河兩條手臂緊緊環(huán)抱住周檐的腰,臉在表弟肩窩里來回地蹭,聲音又小又悶,他說:“檐檐,我好想你。”
只是如此簡潔的幾個(gè)字,卻讓周檐心中猛地一震,幾乎都忘了這一幀是該呼氣還是吸氣。
半年沒見了,趙白河說想他。
可周檐理智還明晰,知道現(xiàn)在是在什么地方。他扶住趙白河的肩膀,一邊耐心說著“哥,起來?!币贿叞掩w白河從自己身上推離開。
“檐檐——”趙白河死粘著周檐不依不饒,又叫了聲名字。這聲檐檐喊得九曲十八彎,黏糊柔膩得像某種酒味糖漿,撒嬌發(fā)嗲的意圖表達(dá)得相當(dāng)?shù)轿?。趙白河喝醉之后手上輕重不分,為了不從周檐身上下來,胳膊上的勁大得都快把周檐的腰給勒斷了。
緊接著,趙白河又湊到周檐耳邊,像分享什么秘密似的悄聲說:“檐檐,哥剛才一看到你就硬了?!?
他展示證據(jù)一般,硬挺的性器隔著二人之間的衣料在周檐小腹上磨蹭,興風(fēng)作浪的爪子又往著周檐的身下伸過去。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觸到周檐胯間那條頂著褲子、和自己硬得不相上下的陰莖,趙白河得逞地輕笑一聲:“你不也是?!彪S后稍稍調(diào)整位置,將二人亢奮的性器擠挨到了一塊。
周檐咽了口唾沫,深深吸氣,又顫顫巍巍地吐出來,捏著趙白河肩頭的手有些脫力。他盡量平靜地開口:“哥……別在這……”
可趙白河醉得鬼迷了心竅,估計(jì)還覺得表弟的這種推拒屬于調(diào)情中的一環(huán),不但底下越蹭越起勁,還一手摟上周檐的脖子,又急切地去找周檐接吻。
趙白河嘴里的酒氣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尖銳濃重,熏得周檐幾乎要睜不開眼,發(fā)燙的舌頭在周檐口腔里狂亂攫奪。他歪頭閉眼,親得忘情享受到了極點(diǎn),曖昧粘糊的吸吮聲唧啾吧嗒,在逼狹的隔間里聽起來響亮異常。周檐面紅耳熱,回應(yīng)反倒忸怩起來,睜著眼睛四處看,身體木僵僵地一動(dòng)不動(dòng)。
廁所里頭除了他倆還暫時(shí)沒人,但周檐能隱約聽得到門口傳來女性的談笑聲,不知道是不是他倆的七大姑八大姨中的某些成員,也不知道趙白河他媽在不在里頭。
趙白河親了相當(dāng)久的一陣才放過周檐,他已經(jīng)率先脫了自己下身的西褲,一邊把二人已然完全暴露在外的陰莖并排緊貼在一起撫摸套弄,一邊還意猶未盡地瞇著眼睛咂咂嘴,夸道:“檐檐,你嘴里好甜。”
周檐剛才吃了塊趙國平的生日蛋糕,甘美的奶油味還留存著。
事到如今周檐還推撥著想要抗拒,卻一下就被趙白河提溜著摁到了馬桶上,隨后趙白河跨到他身上猛地一坐,借著向下的沖勁,單刀直入的就把他粗硬的陰莖整根納進(jìn)了自己后穴里頭。
趙白河低哼了一聲,旨在抒發(fā)那種心滿意足的爽快感,反倒是周檐被他激得長嘶了一口氣,本就興奮得不行的性器被穴里頭的層層軟肉一下子緊密絞裹住,天靈蓋都差點(diǎn)給他掀飛。
周檐今天半推半就,在醉鬼趙白河無盡無休的主動(dòng)撩撥下,真和自己表哥在酒樓的廁所隔間里頭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