曜泰重新出現(xiàn)在那個他呆過三個月的小院前,察覺到里面似乎沒有人,他才心情復雜地推開那扇木門,里面熟悉的陳列和那個人的氣息讓他不禁回憶起那些天里和男人在小院里各個地方顛鸞倒鳳的場景。
被趙軻驛肏熟了的屁眼兒,不自覺的收縮張合著分泌出一些淫水來,似乎在品味那時激烈的快感和被肉棒填滿的滋味。當曜泰恢復神智的時候,他在發(fā)情期時做的事情就全都記起來了。
此刻曜泰看著院子里的石桌、石凳,甚至墻壁和地面上都曾噴上他的精水和淫液,他被壓在院子里那株還未生出靈智的大槐樹上操了許多次,槐樹都被他的淫水澆灌的更加繁密茂盛,不知許多年后會不會生出靈智憶起這一樁獸皇的淫事。
不過曜泰本就是獸類,就算生出靈智化形也對性愛交合之事毫無忌諱,對追求快樂態(tài)度很是坦然,只是一時間很難接受自己失去神智,稱一個男人為主人,當做寵物一般褻玩,甚至雌伏于他。
在回到妖界的時候,身體和心靈的渴望讓他不得不承認他是不抗拒這種被當做寵物愛撫的感覺的,甚至有些迷戀,想清楚了這件事,性格坦率的曜泰不再自欺欺人,把妖界的事情安排好就又回到了這里。
曜泰推開房門,鋪到趙軻驛的床上,就像一只靈活的大貓一樣,床上熟悉的氣息讓他的耳朵倏一下冒出來了,圓圓的毛茸茸的虎耳抖動幾下,衣衫下面的尾巴也不受控制地出現(xiàn),在下面搖晃著。
曜泰把腦袋埋在床褥里,深深的嗅著趙軻驛留存下來的氣味,雖然已經(jīng)不是發(fā)情期了,曜泰的身體還是起了反應,肉棒變得硬起來,恢復成緊致的屁眼饑渴地蠕動著。
曜泰毫不扭捏地脫了衣服,把手伸到下面為自己疏解欲望,一邊擼動著肉棒一邊發(fā)出難以忍耐的低喘,但單純的手淫帶來的快感讓他的屁眼越來越癢了。
這樣的快感對于他來說還遠遠不夠,曜泰扒開飽滿的臀肉,露出里面微微張合的小穴,磨蹭著床褥,布料摩擦著柔嫩敏感的小穴,屁眼張開的小口吞進了一小點布料,蠕動著把那里的布料含的濕漉漉的,這樣的摩擦對于曜泰更多的是癢意,勾起他更深的欲望。
曜泰想起趙軻驛之前總是被用自己的尾巴來玩他的屁眼,猶豫著抓住了自己的尾巴,尾巴像是有自己的想法,在他的手里胡亂的擺動著。
曜泰握住靠近尾巴尖兒的那一塊,塞進了濡濕的穴口,尾巴上的毛逆著插進穴里,硬硬地扎著軟嫩的穴肉,又癢又痛,曜泰身體僵住了,不知道該不該往里面塞了,明明趙軻驛玩他尾巴的時候就非常舒服。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咬咬牙,曜泰決定繼續(xù)往里插,小穴里的癢意已經(jīng)快把他逼瘋了,金綠色的眼睛霧蒙蒙的,獸皇的威嚴在此刻蕩然無存,都被身體的淫蕩渴求替代了。
尾巴一點點插進屁眼里,尾巴從尾端開始越來越粗,粗硬的毛發(fā)刮搔著穴肉,分泌出來的淫水把毛都沾的濕淋淋的,穴口也被撐開的更大了一些,尾巴算不上很粗但是卻很長,尾端的硬毛插進穴心的軟肉時,尾巴還有一截沒塞進去。
大貓的尾巴不受控制,不管曜泰感覺如何的刺痛麻癢,依舊在穴里搖動著,摩擦著敏感點,曜泰喉嚨里吐出呼嚕呼嚕的聲音,軟軟的躺在床上,一邊握著尾巴不讓它隨便亂動,讓它在穴里抽插起來。
尾巴上的毛逆向插進去又順著抽出來,被搞的凌亂不堪,感覺到尾巴上的濕意和插著小穴的禁錮軟濕感,還有那種怎么插也不能到達趙軻驛曾經(jīng)帶給他的那種感覺,曜泰煩躁起來,毛茸茸的耳朵都耷拉著,水越流越多把股溝和下面的床鋪都搞濕了,房間里一股情欲的氣味兒,和趙軻驛的氣息融合在一起。
曜泰皺著眉用尾巴插自己也漸入佳境的時候,他耳朵靈敏地動了動,感覺到有人往這邊來了,熟悉的腳步聲讓他知道是趙軻驛回來了。
曜泰在趙軻驛推門進來的時候,銳利清醒的眼神瞬間變得柔軟懵懂了,望向趙軻驛的眼神黏糊糊的,在趙軻驛走到床邊的時候,撲進他懷里,腦袋拱進他的頸窩,像是大貓在請求主人的憐愛。
曜泰屁股里還夾著尾巴,撲過來的動作大了,尾巴戳弄到敏感點,曜泰發(fā)出低啞的呻吟,趙軻驛抱住曜泰,發(fā)現(xiàn)他屁股里塞著自己的尾巴。
“偷溜的小貓饞了嗎?尾巴好不好吃?”趙軻驛笑著握住曜泰的尾巴輕輕抽插起來,突如其來的快感讓曜泰尾巴上的毛都炸起來了,硬硬地扎進穴肉里,耳朵也豎起來了。
曜泰偷偷溜走又回來的行為對趙軻驛來說都是意料之中的事,看大貓對他裝傻撒嬌的感覺也很好,得好好地再品嘗一樣大貓的身體呢。
自己玩和被趙軻驛玩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在趙軻驛懷里,曜泰感覺到一種很讓他想露出肚皮的放松感,呼吸著趙軻驛的氣味身體也軟軟的,變得更加敏感,貼著趙軻驛的肌膚都舒服地發(fā)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