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嗚!啊啊啊啊呃,不、不要!……是什么!”
駱柏慈腰背情不自禁地向上拱起,乳白色的精液從頂端噴射出來,淋在他的小腹和大腿上還有趙軻驛的手上。駱柏慈感覺自己的魂魄都要被這股快感沖散了,牙齒緊咬著下唇,把淡色的唇瓣咬的發(fā)白。
在趙軻驛讓他松開牙齒的時候,下唇已經(jīng)變得紅腫起來,上面有一道齒痕,看起來有些破皮。
趙軻驛溫柔的舔了舔他受傷的下唇,撬開他的齒關(guān),侵入他的口腔席卷著他的氣息,勾弄著他動作生澀的舌頭糾纏舔吮,挑逗著敏感的上顎,在唇齒糾纏中交換著彼此口中的津液。
駱柏慈來不及吞咽的口水從嘴角流出來,吻一直持續(xù)到駱柏慈難以呼吸,臉上的潮紅更甚時才被放開了,舌根已經(jīng)被吮的發(fā)麻,整個唇瓣都已經(jīng)紅腫不堪了,被吻的晶瑩透亮。
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胸口的起伏更大了些,無神的眼睛里漾滿了水光,看起來格外動人。趙軻驛的手順著他流暢的腰線摸過他的尾椎骨、平坦的小腹和挺翹柔軟的屁股,掌心撫摸過的每一處都讓駱柏慈有些顫抖,心神完全集中到趙軻驛的動作上。
趙軻驛的手被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屁股吸引住了,手掌揉捏著臀肉,手指的力度在上面留下了幾道淺紅的指痕,又很快消散,趙軻驛抬起手啪啪拍了幾下屁股,晃蕩起一陣肉波,上面的指痕也因此愈發(fā)清晰。
玩夠了屁股,趙軻驛才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里面掩藏著的小穴,褶皺緊緊皺縮在一起,被指腹慢慢揉開,漸漸放松了下來。那種地方被人玩弄撫慰的地方讓駱柏慈有奇怪的感覺,屁眼不自覺的夾了夾,深處甚至有瘙癢傳來。
仙人的谷道一塵不染,甚至有淡淡的香氣,只是過于緊致,而且由于未曾動過情里面過于青澀,開拓的時候需要更加仔細(xì)。趙軻驛抬起駱柏慈一條腿架在他肩膀上,大腿被抬起來更顯修長完美,腳踝纖細(xì)凸出,連腳趾都顯得十分瑩潤可愛。
隨著大腿被抬起,小穴受到一些拉扯,隨著趙軻驛的揉弄和少量香膏作潤滑,里面逐漸滲出一些水液來,穴口也漸漸張開了一些,手指慢慢的插了進(jìn)去,瞬間就被里面柔嫩的腸肉包裹住了,簡直被箍地嚴(yán)絲合縫。
谷道十分溫暖,像是小嘴一般嘬吸著手指,手指在里面小幅度地抽插起來,指腹磨蹭著軟壁,尋找著駱柏慈的敏感點(diǎn),在抽插中,屁眼隨之一緊一松、一張一吸,讓人不由得想到真正插進(jìn)去是怎樣極樂的光景。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在小穴完全適應(yīng)一根手指之后,趙軻驛試著加進(jìn)第二根手指,在駱柏慈面上表露出一絲痛意就緩慢下來繼續(xù)開拓?cái)U(kuò)張,直到能夠接納包容進(jìn)四根根手指,并攏在一起抽插著,里面的水液此時已經(jīng)很是充足了,腸道不滑不澀,又滑中帶澀,第一回能做到如此,可稱得上是絕品名器了。
趙軻驛抽出濕淋淋的手指,把駱柏慈的另一條腿也一并抬到肩膀上,讓駱柏慈的腰抬起,屁股湊近自己胯下,把勃起堅(jiān)硬的粗大肉棒對準(zhǔn)臀縫里濕潤的小穴,趙軻驛抓著駱柏慈光滑渾圓的大腿,肉棒破開層層疊疊緊致的肛口,一下子插進(jìn)最深處的軟肉,把里面頂?shù)南騼?nèi)凹陷,讓駱柏慈控制不住從喉嚨里發(fā)出哭喊般的呻吟,聽起來卻情色至極。這幅艷麗糜亂的光景讓旁邊觀看的嫖客們不住地咽著口水,甚至粗喘著暗自撫慰起自己來。
“唔啊啊啊啊,里面,唔呃!”
趙軻驛插進(jìn)去之后就快速地挺動起腰身,讓肉棒在里面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肏地駱柏慈的屁股啪啪響,他乳尖上綴著的鈴鐺也不停地響起來,乳頭已經(jīng)被夾的發(fā)麻,那股尖銳的痛意逐漸變得圓鈍起來。
敏感的軟肉一下下被用力操弄著,龜頭毫不憐惜地侵犯著內(nèi)壁,剛剛合攏又很快被肏開,駱柏慈爽的不住要偷,看起來像是已經(jīng)魂飛天外了。
駱柏慈的身體顫動著,被系著的地方已經(jīng)勒出了紅痕,被趙軻驛解開,把他抱進(jìn)懷里,肉棒還插在自動收縮著的小穴里,沿著周邊邊走邊操,駱柏慈的頭埋在趙軻驛的頸窩里,嘴里吐出低低的呻吟和呼吸間的熱氣。
身體承受不住這樣的快感,高潮迭起,肉壁絞緊了肉棒,痙攣著從里面噴出一大股淫水,爽的駱柏慈吐出一點(diǎn)舌尖,完全沒有意識在自己是什么樣淫靡的狀態(tài)。
趙軻驛被小穴夾的很爽,感受著肉壁快速的收縮,爽的舒了一口氣,握著駱柏慈的腰,重重的又肏干了起來,駱柏慈的屁股在他胯上一顛一顛的,屁股蛋被拍的發(fā)紅。一頭青絲在劇烈的動作才已經(jīng)完全散開,上面簡單簪住的玉簪已經(jīng)掉落在一旁,發(fā)絲凌亂的披散下來,后背上滲出的細(xì)密含住粘住了發(fā)絲,更顯得隨性妖媚。
趙軻驛把駱柏慈肏的近乎失去意識,屁眼里射滿了精液被肉壺一樣的腸道阻隔在里面,駱柏慈看不見自己現(xiàn)在什么樣子,赤身裸體地被趙軻驛帶著在南風(fēng)館肏著走了幾圈也全然不知,
夢外躺下在床上安眠的駱柏慈額頭上已經(jīng)滲了許多汗珠,臉色潮紅,閉著的眼睛也遮蓋不住眉眼的一絲春情,被趙軻驛懷里睡著,在夜晚里做著無比淫靡而滿長的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