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看著居靖燁軟軟的躺在墊子上,身體還陷在高潮的余韻里,微微地顫抖著,渾身都濕淋淋的,像是剛剛從水里撈出來,呼吸急促地像是被攥取了呼吸的能力,從極致的快感中脫離出來才緩解了缺氧帶來的不暢。
趙軻驛把居靖燁抱起來,居靖燁身體疲軟的躺在他懷里,手無力地推拒著表示反抗,聲音沙啞的開口,“呃呃,不、不行了,主人,再操的話,啊啊啊啊啊啊呃”敏感的身體一被碰到又顫抖了起來,肉棒又吐出一小股淫水來。
無力的反抗終究沒有結果,趙軻驛把他壓在書桌上,書桌上的筆墨被掃到一旁,空出一塊地方,居靖燁上半身都伏在桌子上,胸肌壓在桌子上變得扁扁的,挺立變硬的紅腫乳頭也陷進乳肉里,屁股撅起,翹的高高的,露出被干的紅腫不堪的穴口,居靖燁閉上眼睛,等待著肉棒的侵入,睫毛不安地抖動著。
盟主大人雖然耐操,但是身體也也要精心保養(yǎng),可憐的小穴一時間已經(jīng)不能再接受更多的欲望了,趙軻驛拿出一根藥玉塞進居靖燁的穴道,藥玉的尺寸是普通大小,主要是為了保養(yǎng)穴道,促進恢復,又仔仔細細抹了一些藥膏在紅腫的穴口。
感受到溫涼的藥玉進入,居靖燁睜開眼睛,等到處理完,被趙軻驛像是抱一個大型人偶一樣抱在懷里,靠在趙軻驛身上,肌膚相貼,居靖燁這些天已經(jīng)熟悉了趙軻驛這張臉,看起來俊美溫潤,看起來實在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惡人,他心中疑惑不解,不明白這個人做這么多事情就是為了肏自己嗎,雖然做了這些事情威脅他,但沒有實質上傷害到其他人,對自己也都是肏干過后就把自己抱在懷里讓他休息,真是個奇怪的無恥淫徒,居靖燁這樣下了定論。
休息了一整夜,居靖燁的身體在藥物的促進下恢復了大半,身體也不像昨天那樣酸軟無力,旁邊的趙軻驛還在安睡著,看起來十分無害,居靖燁就曾被他無害的睡顏蒙騙,試圖在他睡覺的時候逃走,但是走著走著又回到院子里,像是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腳步,等到他回來又被趙軻驛一頓猛肏,自己的精水都射的流不出來了,小穴也不停地高潮,休息了兩天才算緩過來。
居靖燁伏在趙軻驛胯下,因為晨勃,粗長的肉棒高高挺立著,居靖燁咽了咽口水,對這個尺寸還是心有余悸,伸出舌頭試探性地舔了舔龜頭,就張開嘴把肉棒含了進去,吞下半根肉棒,龜頭一直頂?shù)胶韲悼冢焕锩娴能浫獍∈湛s,居靖燁已經(jīng)很熟悉這種被肏嘴深喉的感覺了,喉嚨里的軟肉甚至發(fā)騷的想要肉棒再好好插一插。
口水不斷地分泌出來,居靖燁吞吐著粗長的肉棒,做到一次次的深喉,呼吸間充溢著趙軻驛的氣息,趙軻驛被緊致溫熱的口腔喚醒,扶住居靖燁的頭,有力地操弄起他的嘴來,居靖燁的嘴被肏的大張著,舌面和肉棒摩擦著,涎水從嘴角流出來,龜頭頂撞著軟肉,讓喉嚨里的瘙癢緩解了,下身不自覺流起水來,肉穴里的淫肉也蠕動著夾緊藥玉。
一直操的居靖燁下顎都酸了,趙軻驛才對準居靖燁的臉,把晨精射了出來,他眼睛緊閉著,精液沾在居靖燁的睫毛上,睫毛顫抖著抖落乳白色的精液,臉上的精液順著往下流,居靖燁張著嘴,一部分的精液射進他嘴里,居靖燁合上嘴把精液吞進去,把臉上的精液也用手指刮下來舔去,看起來淫蕩至極。
受人愛戴的正道盟主在人身下婉轉承歡,身體變得淫蕩不堪,時時刻刻渴求著主人的精液,精神上卻仍舊是那個正直豪爽的江湖俠客,這種反差,讓他變得更加的迷人。
時隔半年,當居靖燁回到了山莊,再次回到江湖眾人的視野,他好像一點沒變,言談舉止皆為不凡,衣衫下的屁股也變得肥厚許多,布料摩擦著敏感紅腫的乳頭,里面濕紅的肉穴還夾著藥玉,里面堵著精液,眉眼間有一絲春情,卻被很好的掩蓋住了,看不出來腸道里的藥玉正在四處戳弄,與朋友們相聚著談笑風生,只說著半年去了遠方游歷,才不曾聽聞這邊的消息。
夜晚的正道盟主又跪伏在趙軻驛身下,做著他的性奴,做著欲望的容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