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白季帆下一秒掀起她裙子原地開干,連忙捂住裙子,羞答答點頭,“只穿給你看嘛~”
她這滿滿的求生欲讓白季帆忍不住勾唇,他帶了一點薄繭的大手摸了一把濕漉漉的花穴,“濕成這樣,在這干你好不好?”
“不要嘛……”柳時快被這個春藥弄得站不穩(wěn),花穴控制不住的流水,她抱著他手臂不撒手,軟綿綿的胸脯貼在他胳膊上蹭來蹭去,“不想被別人看~”
“嘖。”
白季帆用她小屁股擦了下手掌的水,攬住她的細(xì)腰目不斜視地路過中間那群淫亂的人,上樓。
柳時悄悄瞟了眼他褲襠的位置,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沒有反應(yīng)。
她不由又想到她媽媽之前的話,白季帆是個性無能。
正常一個男人在這種場合下,應(yīng)該都會硬吧……
如果不是他在床上把她弄的死去活來,柳時險些又信了媽媽的話。
她跟在他身邊腳步虛浮地往樓上走,穴兒里的水多得浸透了丁字褲,順著腿根流下來,那朵被一根細(xì)繩勒住的菊花也開始發(fā)癢,逐漸有了令人恐懼的空虛感。
柳時心想完了,這個藥的作用這么強,他今天肯定要給她菊花開苞,她可憐的小雛菊不?!?
路過樓梯上那往上爬的那女人的時候,柳時看見牽著鏈子的男人揚起手中的鞭子抽在女人身上,喝了一句:“賤母狗,快點爬!”
女人含著口球戴著眼罩,雪白的背上印下一道紅艷的鞭痕,她唔唔地點頭,好像被打的很爽的樣子。
然而柳時卻被嚇得一哆嗦,抱著白季帆手臂的力氣緊了緊。
好、好可怕……
她想起她屋子里那些器具,逼水兒差點直接干了,白季帆不會有一天也會這么對她吧……
她害怕的樣子引起了這男人的注意,他肆意打量了一下柳時,目光落在她已經(jīng)流到小腿的淫水上,舔著嘴唇笑了一聲:“小丫頭想不想被這樣玩?”
話音落下,一鞭子又抽在女人身上,女人發(fā)出了舒服的叫聲。
這約摸是個中年男人,白季帆忍著把他眼睛挖下來的沖動,側(cè)眸去看柳時的反應(yīng)。
他也很好奇,她能接受的底線在哪里。
柳時這次直接被嚇哭,壓根不敢看那場景,哭得梨花帶雨地求白季帆:“嗚嗚嗚白總我們出去好不好?我、我害怕……”
她是被他虐慣了,可還沒有到這種被當(dāng)成性奴的程度。
她可憐巴巴地抱著他的胳膊,鼻涕眼淚全蹭在他昂貴的西服上。
那男人被她這個反應(yīng)逗樂,看向白季帆,“買這小丫頭多少錢?開個價?”
柳時哭得更厲害了,眼淚刷刷的透過面具流下來,一個勁的搖頭。
明明很可憐,卻讓人更有欺負(fù)她的欲望。
白季帆用手指抹去她臉上的淚花,對著那男人嗤笑一聲:“沒看見嗎?她不想跟你走?!?
有點嘲諷的意思。
男人不甚在意地聳聳肩,“那算了?!?
白季帆深深看了他一眼,摟著柳時快步上樓。
他知道這個男人,SM圈里資深玩家,他偶爾過來的幾次,都會看到這人。
他不遲鈍,能看出來這人對柳時的覬覦之心。
早知道不帶她來了……
他開了一間沒有人的門,把連哭聲都要變成嬌喘的小姑娘推進去,關(guān)門前往男人的方向看過去。
那人正好也看向他,朝他微微一笑。
白季帆冷哼一聲,重重關(guān)上門。
樓梯上的中年男人有點不甘心的收回視線,面對著臺階上搖著屁股求歡的女人,忽然覺得索然無味。
腦子里全是那個小丫頭乖順趴在他腳下叫主人的模樣。
果然山珍海味吃多了,就會想換換口味。
他興致缺缺地抽了女人幾鞭子,嘆氣。
柳時:今天也是委屈巴巴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