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醒來都會濕透的內(nèi)褲和日漸濃重的性欲使沈霧也察覺到了什么,他對著鏡子仔細的檢查著身體,看見即使被清理過,也難免留下了淡淡紅痕的胸前后背,他心里就如同被一張無形的蜘蛛網(wǎng)給網(wǎng)住了。
他檢查著門鎖有沒有被入侵過的痕跡,翻找著每一間房間能藏人的地方,陽臺上,窗簾后,衣柜里,甚至睡前還盯著床底發(fā)呆。
提著心吊著膽的一步步慢慢靠近,就怕自己趴下去查看的時候,路淵渟就靜靜的躺在床底下面,微笑的看著他:“哎呀,被哥哥找到了呀。”
然后像個怪物一樣伸出爪子來,將他拖入黑暗里。
沈霧睡前有吃褪黑素的習慣,不過在面臨著最近一段時間過度沉睡的狀態(tài),他決定晚上連水都不喝了,甚至不能碰家里的任何食物。
他偷偷的裝上了個隱蔽的攝像頭,在深夜時偽裝得一切如常的躺在床上閉眼裝睡,想著路淵渟幾點會潛入進來,來得又該是哪一個路淵渟。
然而一夜過去了,他強忍著困意撐到了快早上,都沒等到人來,就在他撐不住睡了十幾分鐘后驚醒時,手掌就已經(jīng)被人用筆寫下了一行字。
——哥哥,你好可愛。
沈霧簡直是崩潰的,憤怒的想沖去對面找路淵渟拼個你死我活算了,他甚至帶了把刀沖進他家。
可路淵渟卻又像只小兔子一樣,紅著眼,無辜又茫然地,受傷且委屈地求著他不要把另一個“他”做的事怪罪在他身上。
他還看著沈霧手里的那把刀大為受刺激地,心都碎了:“哥哥你要殺掉我嗎?”他一哭起來就喜歡跪在地上抱住沈霧的小腿,用他褲子去蹭眼淚,“我死了哥哥可以來看我嗎,每個月,不每年來一次就行了?!?/p>
聽著他又開始胡言亂語,沈霧煩躁的抓抓頭發(fā):“路淵渟你能不能不要纏著我了?!?/p>
哭泣小狗哽咽地搖頭:“我會管好他的,哥哥不要生氣了?!?/p>
驢頭不對馬嘴的也說不清,沈霧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和一個瘋子講不通,心里滿肚子的氣都發(fā)泄不出來。
路淵渟還在保證:“我真的會管好他的!”
沈霧沒想到他所說的管,竟然就將一把小小的鑰匙交給他保管,他一頭霧水:“這是什么?”
路淵渟紅撲撲著臉:“我,我把他鎖起來了,以后沒有哥哥的允許,他就不能……”
“嗯?鎖誰?你把你自己鎖起來了?”
沈霧還是沒明白,直到他看見路淵渟自顧自的脫下褲子,露出那根被黑色貞操鎖關(guān)著的陰莖。
他錯愕得說不出來了,徒然地張了張嘴。
路淵渟漂亮眼睫顫啊顫,像蝴蝶展翅般的輕盈,白皙的臉蛋又紅了幾分:“它太壞了,一見哥哥就硬,還欺負哥哥,我、我把它鎖起來,即使是那個他出來,也對哥哥做不了什么。鑰匙給哥哥保管,哥哥不讓,它就不能出來,更不能對著哥哥發(fā)情?!?/p>
沈霧心里上又受到了一擊,他腦子的毛線球越來越亂,理啊理的理不清,連之后路淵渟絮絮叨叨的在說著什么也聽不見了。
他覺得他是在太瘋了。
狡猾的瘋子一到了白天只會藏起來,任由另一個什么都不知道,只會哭的小狗路淵渟來承擔,等夜晚來臨時,又變回他的主場為所欲為。
大概是被揭開了偽裝,瘋子路淵渟直接在沈霧收拾東西的時候就一聲不吭的出現(xiàn)了,他靜悄悄的坐在他的床上,臉色看起來不爽極了。
沈霧被他嚇得臉色都白了,至今沒搞明白他是怎么能這么神出鬼沒的出現(xiàn):“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路淵渟反問他,做心痛狀的捂住胸口,“哥哥真是太壞了,怎么能這對待我呢,雞巴被鎖著好疼啊,我快憋得發(fā)紫了?!?/p>
“哥哥,把鑰匙給我吧,或者,你自己親手打開它?!?/p>
看著他一步步的逼近,沈霧本該拔腿就跑的,可他在他絕對力量壓制下,他連他手掌都掙脫不開,氣惱地罵了他幾句,隨后又想起來他現(xiàn)在好像對他做不出什么事情來。
畢竟雞巴還鎖著呢。
路淵渟看清了他的想法,挑起眉毛,漂亮的眼睛裝滿了大大的壞意:“哥哥該不會真的以為我什么都做不了吧?”
沈霧坐在椅子上,雙手被反綁在后,赤裸的挺著胸膛露出那對一看就被人咬在嘴里狠狠吸吮過的騷紅腫奶頭,渾身顫抖的嗚叫著。瘋狂震動的按摩棒插進小穴里,將他平坦的小腹頂出了雞巴形狀,可憐的顫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