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一個大疏忽,就帶了兩把傘!”福倫歉然的說。
乾隆不高興,這福倫怎么這么小事都做不好,把永璋的腦袋再往懷里一按,也不知是怕他淋了雨,還是不想讓他看別人。
乾隆有些著急,永璋的身子不好,萬一生病可就不得了了。
“好了沒?”
“就快了,大家再加把勁?!?
小燕子也跟著一邊推車,抬頭看到被乾隆護在懷里的永璋,心里不平,他們都在這里出力,怎么這三阿哥就這么嬌貴。
“再來個人,再來個人差不多就好了。”小燕子嚷嚷,這沒推車的就三人,乾隆誰敢叫皇上推車,紫薇一介女流,那這再來一人不就是永璋了,旁邊的一甘大臣和侍衛(wèi)們眼觀鼻,鼻觀心,這還珠格格真的是不怕死,幾次三番的和三阿哥對著干,可別是連累了他們。
紫薇看形勢不妙,雖然和三阿哥相處的時候短,也不過出宮這幾日,可皇上對三阿哥的寵愛,明顯和延禧宮里眾宮女們說的不一樣。
“我去吧,老爺,您先拿著傘,我去幫忙推一下?!弊限卑褌惴诺角〉氖掷?,跑了過去,永璋搖了搖頭,這丫頭怎么還是這么單純,容易相信人不說,惻隱之心太重,這小燕子明顯是個沒腦子的,如果不弄清立場,被連累是遲早的。想到侍衛(wèi)們說這夏紫薇現(xiàn)在是延禧宮,連永璋也感覺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大的陰謀,現(xiàn)在看來,這紫薇看皇阿瑪?shù)难凵?,不會是想勾引皇阿瑪吧。這小燕子,會不會也是白蓮教冒充的,想刺殺皇阿瑪。
這紫薇確實有點能耐,也不知道在馬的耳邊說了什么,這馬兒到是用了力,車子很快被拉上來,只是當(dāng)天晚上,永璋和乾隆就同時生病了。
“呵呵……”
“你還笑”
幾人下榻在一間客棧里,等太醫(yī)把好脈開好藥沒了人,乾隆忽然嘿嘿笑了出來。
“你看我們這樣,像不像是同命鴛鴦。”御醫(yī)說乾隆和永璋這只是小感冒,到也沒什么大礙,乾隆不放心永璋和紫薇處在一起,又怕別人照顧不了永璋,想著反正兩人都生病了,就把永璋弄到自己屋里來,喝退了下人。
永璋臉一紅,只是本就生病感冒臉色潮紅,乾隆也沒看出來。
“皇阿瑪~~”
永璋這語氣看似嚴厲警告,但因為生氣本就沒什么力氣,到是有點撒嬌的感覺,乾隆身子一僵,只想著和永璋睡一起,誰知道□這么不給力,微微側(cè)過身子掩飾起不自在的□,乾隆在心里悲呼“兒啊,你什么時候才接受為父,讓為父吃了啊,這禁欲的悲苦日子傷不起啊?!?
永璋只是感覺乾隆的呼吸一重,做為一個男人,一個上輩子結(jié)過婚的男人,雖然因為身子問題也沒過那幾次,但也知道乾隆這樣代表什么,臉色一黑,連生氣都能發(fā)情,怪不得會有私生女進宮尋父。如果這小燕子真的是白蓮教的,皇阿瑪您這名聲遠播啊。
只是誰也想不到,明明當(dāng)天晚上還無事的三阿哥,第二天精神就徹底差下去了,乾隆是急得團團轉(zhuǎn)卻無可奈何。第二天一早,就讓人馬不停蹄的往趙太醫(yī)的師弟處趕,只是顧著永璋身子不好,再怎么趕也不能太快,免得受不了,到是路上有什么熱鬧的都不在湊過去了。
小燕子可被憋悶了,這天天坐以馬車里,下了馬車就回去抄字,本來就吵鬧的性子怎么可能穩(wěn)得下來,這剛剛路過個城鎮(zhèn),看到有人在買身葬父,小燕子眼珠一轉(zhuǎn),對紫薇說道:“你有沒有感覺眼熟,那個女人,會不會也是個騙子?!?
“如果是,你要怎樣?如果不是,你又怎樣?”
小燕子嘻嘻一笑,低聲說:
“如果是真的‘賣身葬父’,我當(dāng)然要給錢呀,總不能讓她把自己賣了。如果是假的,我當(dāng)然更得給錢了,因為是‘同行”嘛!”
正說話間,有幾個看似路霸的人闖了過來說道:“賣什么賣,我昨天不都給過你錢了,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是我的人了,還想怎么樣?”
“不,我沒有用你的錢,我的父親也沒有下葬,我是死也不會賣給你這種人的。”那少女哭著說。
“裝什么裝,你不是說只要給了錢葬父,就給人為奴嗎?誰給錢不是給,怎么?你以為自己是個什么東西,還能挑人?!蹦侨瞬恍嫉恼f道。
永璋看到這一幕,拉開窗簾,乾隆怕他被吵著,就吩咐下去繼續(xù)起程,小燕子不高興了,不顧眾人的阻攔跳下馬車說道:“你這人怎么這樣,人家姑娘不愿意你還想強搶不行。”
“我們都看見這女的收了張家少爺?shù)腻X,還想賴不成?!笨粗車娜诉@樣說,小燕子更加不高興了,二話不說就開打起來。
看這打起來,福爾康福爾泰率先跳了出來,永琪怕小燕子受傷,也跳出去幫忙,最后給了這女子一些錢就準(zhǔn)備走。
誰知道這少女就這么跟上他們了,永琪皺眉看著那怎么勸都不走的少女,索性也不管了,他本來就不想救人,看周圍人的情況,那張家少爺確實給了錢,這女的竟然還挑著主顧,給父親下葬才是正經(jīng)事吧,那種時候還說什么不愿意把老父的尸體扔在破廟里,他去幫忙給那老父下葬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那老父已經(jīng)死去多天了。
看來也是個勢利的人,小燕子向來認為自己俠義心腸,看那少女一路跟著他們,而永琪竟然這么冷漠,心里半是高興永琪不為這少女所動,又半是惱怒這人怎么這么沒有善心,便把少女收留了下來。
“小燕子,那女的身份還不確定,不能這么輕易的帶來?!庇犁骺嗫谄判牡膭瘛?
小燕子不聽,只是看周圍幾人冷漠的眼神,說道:“你們自己硬心腸,我就是要救人?!?
傅恒等人驚愕,這還珠格格沒事吧,這采蓮身份不明,萬一是加害皇上的怎么辦?對著這采蓮,幾人是防備再防備。
乾隆一心思在永璋身上,也不去管這些人的小打小鬧,只是心里對小燕子的不滿又上升了一層,而且對于小燕子身世的,也開始懷疑起來。
等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永璋的身子好了一些,趙太醫(yī)說他已經(jīng)飛鴿傳書給師弟,這師弟也往冀州這邊趕,最快三天后會到,乾隆這才滿意,只是看外面冷冷清清的,就說道:“怎么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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