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感覺自己似乎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了,想了想三阿哥,再想想乾隆現(xiàn)在的舉動,看來八成是了,無論如何,這隊伍是不能站錯,不然就一步錯,步步錯了。
和傅恒討論了一會兒,夜已經(jīng)深了,乾隆知道這個時辰永璋大概已經(jīng)睡著了,雖然有些可惜今天沒吃到嘴,不過,輕輕抹過嘴角,乾隆笑得不太和諧。
推開客棧的門,果不其然,乾隆看到永璋已經(jīng)睡熟了,安靜的趴在床塌上,這幾年雖然身形長開了一些,臉蛋也不再是雌雄莫變,但多少還保留著少年的精致,只是多了一絲青年的風(fēng)雅。乾隆知道,他永遠也看不夠這張臉,他想知道這張臉上的每一個表情,少年的每一個成長階段,慢慢的俯□子,他常常在想,自己是何其有幸,人人常說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做為一個帝王,是不能獨寵一個人的,更不用說愛上自己的兒子,這是冒天下之大諱,所以這帝王與永璋之間,他注定要選擇一個。乾隆無數(shù)次的慶幸,他和永璋相愛在了正確的時間里,在他永遠與永璋在一起之前,足夠他培養(yǎng)一個英明的帝王。
乾隆感性不過一會兒,手就漸漸不老實起來了,慢慢向下摸到永璋的鎖骨處,永璋身上的衣服依然很少,而且衣衫依舊半露著,乾隆的眼神越來越露骨,手也越來越下滑,漸漸摸到那胸前小小的紅纓處,嘴就扎在永璋的脖頸處舔噬,永璋臉色紅潤,呼吸漸漸不穩(wěn)起來,慢慢睜開眼睛看著乾隆,眼神里有些失神,但絕對不是剛醒時的迷糊,感覺到乾隆身上越來越火熱,永璋眼中閃過一抹不符合氣質(zhì)的陰險笑容,身子扭曲著配合乾隆,然后在乾隆已經(jīng)忘我到準備進入之時,一個翻身壓了上來,雖然說永璋身子很弱,但怎么說也是個男子,現(xiàn)在乾隆直想著怎么進入,哪顧得了別的,所以就輕松的被永璋得了手。
乾隆很急,任何一個男人在這個時候被打斷不急才怪,乾隆臉色漲紅的準備起身,卻發(fā)現(xiàn)一只手被綁在了床柱上,顯然是剛剛沒注意被永璋綁上的,坐在乾隆的身上,永璋有些得意,這還是他第一次在兩人之間占得上位的,本來想把他兩只手都綁上,但害怕乾隆反映過來就不好了,所以永璋只綁住一個,但一個也足夠了,現(xiàn)在他在上面,那乾隆只能任他為所欲為了。
只是說,無論是上一輩子還是現(xiàn)在,在情事上,永璋還是蠻單純的,上一世十三歲被貶,然后便郁郁寡歡憂郁成疾。即使娶了博爾濟吉特氏,兩人之間也是以禮相待,再加上這一世乾隆有意或無意的沒有提過,所以永璋絕對不知道,原來還有傳說中的體位問題,一心以為自己在上乾隆翻不上來那他就可以做乾隆經(jīng)常對他做的事情了。
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被綁后,乾隆的神智有些恢復(fù),隨即明白永璋要做什么了,故意驚恐的說道:“永璋,你這是干什么?”
永璋挑挑眉:“當(dāng)然是做皇阿瑪喜歡做的事情了?”隨即趴到乾隆那寬闊的肩膀上,雖然有些不滿意自己的身材弱勢,但永璋還是抓住乾隆的另一只手說道:“兒臣只是覺得皇阿瑪最近似乎有很多事,想來也忙,做這種事浪費體力,萬一休息不好怎么辦?還是由兒臣來代替好了。”
大概知道永璋是為什么綁自己了,乾隆有些好笑,永璋這是怪自己冷落他了,還是怪自己有秘密瞞著他,隨即眼神看到永璋那衣衫已經(jīng)褪到腰間,因為自己剛剛的做怪,胸膛還印著一些吻痕,看起來格外旖旎,眼神也越來越火熱專注,讓永璋有些不自在,明明自己身處上位,怎么還有一種被掌握的感覺,永璋有些不爽,看著衣衫還算整潔的乾隆,再看看自己,忽視掉乾隆的表情,有些氣狠狠的扒起乾隆的衣裳,露出那肌理分明的胸膛,永璋眼中閃過一抹火熱,□也慢慢的漲了起來,自從中了蠱之后,永璋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欲望越來越少了,就是和乾隆在一起也發(fā)泄的很少,雖然有些傷自尊,但對于喜歡上乾隆已經(jīng)不擔(dān)心子嗣問題的永璋來說,唯一的遺憾就是不能痛快的壓到乾隆,不過現(xiàn)在嘛,任誰看到自己愛的人就這么“順從”的躺在自己身上,再沒點動靜就不是有病,而是徹底的不舉了。
學(xué)著乾隆曾經(jīng)對自己的,永璋伸出手點了點乾隆的胸前的紅點,兩頰有些緋紅的看了乾隆一眼,然后大膽的含了上去。
乾隆“嘶”了一聲,酥麻的感覺從胸口蔓延到全身,□暴漲,看著專心致志的永璋,乾隆另一只沒有被綁起的手漸漸的滑了下去,伸到那除了他以外再無人能窺探的地方,剛剛已經(jīng)被他開發(fā)過的地方濕潤而柔軟,突如的一指讓永璋驚叫了起來,趕緊回頭卻發(fā)現(xiàn)了那只忘記被綁的手,暗惱自己失誤的永璋甩掉那種被充滿的感覺去拉乾隆的手,卻發(fā)現(xiàn)怎么都拉不動,那手竟然在在自己往外拉的同時跟著出去,然后在狠狠的捅進來,幾番下來永璋感覺自己的腰都軟了,呢喃一聲伏在乾隆身前,由著那只手在做怪。
“為了顧忌永璋的身子,阿瑪從來不敢用這樣的姿勢,沒想到永璋這次這么主動,那阿瑪不努力也不行了,是不是?!鼻≌f著,摟起永璋的腰,壓了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沒了,反正就是沒了,下面和諧,不然肯定會黃牌的,這點肉我都害怕被鎖,就當(dāng)是這幾天沒更給大家的補償吧,如果真被鎖了就發(fā)郵箱好了。
網(wǎng)線已經(jīng)扯上,明天或后天開始就正常更新。
☆、完結(jié)章
永璋睡得很熟,至于有多熟,看到一臉滿足、眼神微瞇、虎須亂翹的乾隆就明白了,所以當(dāng)乾隆離開的時候,永璋壓根就不知道,到不是乾隆不帶他,而是永璋身子不適不說,前路還很兇險,雖然身邊跟了一邦子暗衛(wèi)侍衛(wèi)神馬的,但是兒子的安全最重要,他不想讓永璋冒一點險,他把永璋帶來,是為了將來的幸福,而不是莫名其妙的受傷。
簫劍確實有意把永琪往白蓮教總部引,以此來威脅乾隆,可他千算萬算,卻漏算了這從宮里出來的人,又有幾個是真的單純不知,或許永琪當(dāng)年迷戀過小燕子,只是后來想想,也不過是對自由的一種向往,這皇宮,里面的人想出來,外人的人卻拼了命的想進去。就是晴兒,能被太后寵愛,自是因為她有一顆七巧玲瓏之心,她懂得怎樣來利用自己的優(yōu)勢,懂得怎樣的女子才能讓男人更加的憐惜,只是碰到了小燕子,真可謂不是冤家不聚頭。
永琪謹慎的看著周圍這些眼神怪異的人,明明一副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樣,卻礙于情況卻只能一個個忍氣吞聲,真是好笑。
自被簫劍告知這里是他的地盤之后,小燕子的囂張氣焰越發(fā)猖狂,處處挑著晴兒的刺,這下子沒了含香的幫襯,沒有功夫的晴兒只能含淚咽下自己釀的苦果,到真有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感覺,而且永琪對她也沒什么好臉色,以前在宮里見到的時候,雖然永琪幾個并不怎么和自己說話來往,但也算有禮有度,可現(xiàn)在,明明該是同病相憐之人,憑什么他要這么無視自己,還有這個小燕子,只是一個小混混罷了,晴兒越想越妒,看向小燕子的眼神慢慢的變了,在沒有傷害到自己的利益之前,她就是個單純溫柔的晴兒,可若誰負她,傷她,她就是大清的晴格格,在后宮浸染多年的女子,豈是那么好對付的。小燕子,我會讓你后悔的,還有簫劍,利用完我就想甩,你也想得太好了。
簫劍本就對晴兒有愧疚,這次終于把永琪引了進來,自然不用在順著小燕子,再加上晴兒時不時以柔弱的眼神看著他,淚眼婆娑看,這讓生于江湖見過的大多都是豪氣、不拘小節(jié)女子的簫劍時不時看迷了眼,只是想到還要讓小燕子站到自己這邊,幫著他們殺了乾隆,為了大局著想,還是不要惹了小燕子為好,這可是他們最重要的一顆棋,用來牽制永琪最好。
“小燕子,聽說乾隆那個狗皇帝親自還接永琪,而且原諒了你的過錯,我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哥哥的意思是,讓我和永琪回宮?”小燕子有些雀躍,雖說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不愉快,可宮里錦衣玉石的日子是她這輩子都忘不了的,現(xiàn)在乾隆原諒了自己,而且永琪還這么喜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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