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理愣在原地,還想叫他,但發(fā)不出聲音,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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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有時間了?”江行起問。
“嗯?!彼螡蓻]看到他司機(jī),坐上副駕駛,頷首:“打亂了你的安排?”
“倒沒有。”江行起看他系好安全帶,不遮掩地打量:“我以為你會穿隊服?!?/p>
“換掉了?!彼螡裳院喴赓W:“丑?!?/p>
答完他聽到對方的笑聲,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
他們又不是在場館附近見的面,所以是有在關(guān)注他的比賽?
他是該很開心的,但是又為自己的遲鈍感到些許不自在,輕微地扭過頭假裝看向窗外。但即便如此,唇角還是忍不住輕微翹起。
江行起盡收眼底,繼續(xù)先前的話題:“穿在你身上倒不是那樣?!?/p>
“哦?!彼螡删o捏住衣袖。
車已經(jīng)駛出,江行起再看他一眼,將空調(diào)的溫度調(diào)低了些。
之后他帶宋澤去了家朋友推薦的甜品館,吸收完今日的糖分后,宋澤手捧著熱巧在他身邊坐下,來來回回他還是覺得自己愛吃泡芙。店內(nèi)甜蜜的飾品明明很近,卻被眼睛放到很遠(yuǎn)的地方,雙目追逐著外界落日的余暉,最后輾轉(zhuǎn)回來。
“心情不好?”他問。
他又知道了。知道了事實。宋澤對上他的眼睛,漆黑的,很好看的形狀,不笑的時候會讓人感覺在笑,真正笑起來時又酷似月牙,此時往下看的時候,還會顯得親昵而……姑且算作是柔情吧。
再說,是不是他的感覺太多了?所以錯覺也很多。
宋澤頷首:“比賽輸了?!?/p>
“我以為你跑出來應(yīng)該是不在乎?”江行起似乎有點(diǎn)驚訝。
怎么會不在乎。宋澤沉默片刻,沒有將話說出,因為實際上,他連在乎的資格都在逐漸失去,看似是被他自己放棄的,實則是被一切拋棄的。
像是看到他眼底的黯淡,江行起微微轉(zhuǎn)過頭,留給他自己處理情緒的時間。
好久后,外面的落日都追逐不到,隱藏在高樓之下,他才問:“今天最喜歡哪道?”
“天鵝泡芙?!彼螡苫厣?。
江行起并不意外:“要不要再跟我玩會兒?”
宋澤看他,對方笑了笑,知道他不會拒絕一般,已經(jīng)起身:“走吧。”
他被帶到一個全然陌生的地方,郵輪上的人他也同樣不認(rèn)識,只是這次的情況稍有好轉(zhuǎn)——衣服并不是那樣精挑細(xì)選過的,臉也被隨意遮擋住,不必隨時暴露于人前。
宋澤問:“戴面具?”
他回頭說:“可以不戴?!?/p>
確實有,但一眼望過去,不戴面具的人混在這里好像有些不公,宋澤搖頭,跟著他走到郵輪的二樓,侍應(yīng)生對他們做出請的動作,這里又不同了。
他還在觀察周圍環(huán)境時,很多很多籌碼已經(jīng)被遞到他面前,好像也能看到他腦袋上冒出的問號,江行起解釋般:“把它們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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