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完大小姐后,齊繁繁很快趕到下一個地點,繼續(xù)自己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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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澤生病了。前幾天他和朋友一起去玩了滑翔,只可惜就算在高空中回想,他也想不出江行起的心情。大概高空風(fēng)大,又很冷,他回來之后就發(fā)起高燒,父母都不在家,只有阿姨照顧他、帶他去醫(yī)院,喂他吃藥,今天他好了一些,讓阿姨回家休息,自己則從早睡到晚,黃昏醒來時頭疼欲裂,緩和片刻后才開始看消息。
一條來自小莫的,很突出,是時間和地點,還有一句話——江先生希望再見您一面。
時間已經(jīng)不長了,容不得他思考太久。而他也有點想見江行起,宋澤還有很多疑惑并未解開,還有很多事情也沒有想清楚。于是吞下兩片藥就出門,發(fā)熱時頭腦暈乎,全身無力,還差點睡過去。
熙城各種餐廳,但凡好吃的都讓江行起帶他去了個遍,今天的餐廳顯然不在其中,似乎也有朋友吐槽過華而不實很難吃。餐廳內(nèi)部是園林設(shè)計,做成一個個獨立的雅間,坐落在不同的地點,他報了小莫的名字,侍應(yīng)生帶著他前去,宋澤不喜歡這樣七彎八繞的地形,到后便頭重腳輕地坐下等待江行起。
“你今天看起來好一點了,”田敬彤挽著他的手心疼地說:“前幾天剛見到你都嚇死我了,臉這么白。”
“傷的有點重,沒辦法?!苯衅饚е镒?,順便解釋:“這幾天我有點事,一直在忙,抱歉?!?/p>
“原諒你啦?!碧锞赐o他展示自己的新指甲:“不過我也找了人陪我玩,你不用擔(dān)心,但過幾天不準這么忙了?!?/p>
“我也希望不那么忙?!彼]有明確表示。
因為田敬彤一直拉著他說個不停,走到雅間門口時,侍應(yīng)生也不能上前打擾插話,只能欲言又止退到一邊。
雖然藥效漸漸提上來,但宋澤的頭還是很暈,暖氣更是讓人昏昏欲睡,他聽得見人說話的聲音,再戛然而止。抬頭,宋澤便對上了一個明艷女生和另一個他非常熟悉的人的臉。
從前就是公眾人物,宋澤的身份并不難查,長相也很好認,更何況白天才從齊繁繁那里聽說了“江行起曾經(jīng)準備和宋澤結(jié)婚”的事,田敬彤怎么可能忘記?
怒意一層層涌上來,她當即將手抽出。
啪地一聲,響得實在清脆,打破了一切安靜。
“江行起你什么意思?”她是將門虎女,從小練散打,動作又來得突然,江行起竟然被她這一巴掌打退了兩步,頭也歪過去了,顯然腦子都有些發(fā)懵,再抬頭時仍舊不可置信。
誰敢打他?他多少年沒挨過打了?今天居然這么被打了一耳光?這人瘋了吧?居然敢打他!
而田敬彤更是家中嬌生慣養(yǎng)長大的獨生女,向來只有欺負別人的份,一巴掌后仍然不夠解氣,還要再打。不過這次再揚起手時手腕被握住了,江行起力道極大,制止住她:“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當然是打你個渣男!”田敬彤指著還坐在原位的宋澤,怒罵道:“再打他這個不要臉的——”
話未說完,她竟然被猛地拽起扔到地上。
“你打他試試?”
因為先前占據(jù)的上風(fēng),實在是沒有想到江行起會還手,還能完全壓制自己,田敬彤難免呆滯一瞬,下意識用手撐住地,不可思議喃喃:“江行起你真敢啊?!?/p>
敢?田敬彤的指甲刮在他臉上,特別疼,還當著宋澤的面,他連殺人的心都有了,他有什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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