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苯瓔寢尦凛W點頭,介紹:“這是我的朋友,宋澤,行起也認(rèn)識的?!?/p>
母子關(guān)系到這份上,或者朋友關(guān)系到這份上,也是真夠奇怪的??墒羌由锨澳杏殃P(guān)系,似乎就很合理了。江行起明顯并不想停留太久,竟然搶先開口:“我和牧軼稍后還有安排,不和你們一起了?!?/p>
……
宋澤終于收回自己不加掩飾的目光。
直至此刻,他也終于漸漸感受到一種虛無。
從香城到燕城是一場墜落的旅程,期間他一直在空中,不停墜下,自以為觸不到四方的邊,直到這一刻他終于觸到地面,卻是摔得血肉模糊,心肺俱碎。
而等他再回過神來,江行起已經(jīng)離開。
——
燕城沒什么好吃的,江行起評價:“果然還是應(yīng)該叫家里廚子做?!?/p>
“你心情不好,怎樣都味同嚼蠟?!蹦凛W不留情地評價。
“一會兒讓醫(yī)生來家里。”江行起閉眼,不想再思考。
牧軼卻不準(zhǔn)他逃避:“你媽媽似乎不太喜歡我?!?/p>
這句話反而讓江行起被逗笑了:“她只喜歡和她像的?!?/p>
牧軼:“那我做不到?!?/p>
“不用管她?!苯衅鹣胝l敢命令你,搖頭:“回家。”
他們起身準(zhǔn)備回家。
戀愛后牧軼便直接搬到江行起家,無聲地向外界表明了態(tài)度。事實也確實,等九月他們就領(lǐng)證,年底辦婚禮。
“把家里二樓的畫全部換掉?!蹦凛W說:“看久了抑郁。明天有個畫展,一起去?!?/p>
“沒時間?!苯衅鹫f。
“是不想去還是忙?!蹦凛W問得直白。
“忙?!?/p>
“我讓孫給你批假。”
江行起還樂得清閑,把手伸給牧軼,等他牽住了,才開口:“好?!?/p>
答完這句,侍應(yīng)生給他們打開門,江行起還在問:“誰的——”
盡管沒有想到,或者想到了但不確信,但他還是把話說完了,問是誰的畫展。
宋澤就站在門外,像是等待已久,也不知道這里隔音如何,他究竟又把他們戀人之間的談話聽進去多少。但江行起只像沒看見他一樣,繼續(xù)邁步。
牧軼卻開口:“你好像有點事要處理。”
江行起仍然如此:“……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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