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吸重了幾分,低頭深深的吮著雌性身上的氣味,手指力度不自覺的加重,渾身的肌肉噴張,好像隨時都會捏爆手中的物品。
譚姝晴的手只能緊緊的攥著他的手臂,那種即將摔倒的失重感迫使著她只能牢牢依靠身后的人,不敢放松,死死錮住。
每寸肌膚都在訴說她的緊張,每個毛孔又都在展示她的動情。
譚姝晴也不得不承認,這些莫名其妙的草藥把一個堪稱酷刑的性愛變得不一樣了。
碩大的龍根不再只剩煎熬,那奔流的快感隨著那龍根的抽動,讓她每個細胞都能感受的到,她甚至有些享受。
“又發(fā)騷了”力特感覺到小雌性發(fā)情的味道加重,低吼著。
譚姝晴再也顧不了其他,滅頂?shù)拇碳は袷抢坠庖话銖哪X中穿過,低聲長喊下,噴涌的熱潮一下噴射出來,淋在肉棒間,又打濕在雙腿滴落在毛發(fā)。
多的要命。
眼神徹底迷蒙,身體也控制不住的輕輕顫抖抽搐,“大人真的受不了了”
力特被她那若有似無的聲音勾的心軟,那龍根聳動愈來愈快,最后雙手用力從后背攬住她的雙臂,悶哼出聲,滾燙的龍精如同她發(fā)情的淫水般,全然泄出。
后背相擁這樣的姿勢持續(xù)許久,久到譚姝晴恍惚睡著了也沒感覺松開。
而再次清醒,她好似感覺到一股山間的清風,清冽又寒冷的,穿過發(fā)絲。
抬起頭,譚姝晴的雙手緊緊抓住了手中的長毛,瞪大眼。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