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喻欣的心神正在那手機處,想著那男人此時得不到她的回應(yīng)在干什么,又發(fā)了什么讓人面紅耳赤的話在對話里。
瞥眼間,就發(fā)現(xiàn)紀霖站在開關(guān)邊,那原本該疲軟的肉莖又聳立了起來。
兩人對上眼,紀霖從那邊走了過來,姜喻欣后知后覺的扯過被子遮在自己身上,就見他溫柔的俯下身來吻她的臉頰,“欣欣,讓我看看?!?
出差幾天的男人顯然不是一次就能夠解決的。
姜喻欣眨眨眼,緩緩松開了自己攥著被子的手,那瑩白的身軀,再次展露在紀霖的面前。
“叮叮叮~~~”
突然,一聲電話打破靜謐的空氣。
姜喻欣再把那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視線落在紀霖的手機上,是他的電話。
紀霖皺起眉,看著來電,揉了揉額角,起身拿過手機,隨意披了一件外套,站在床邊接了起來。
“喂,向總,嗯,有空,您說...”
姜喻欣拿過手機,眼神里的情緒斂著,手指摁在軟件上。
“小騷穴好緊好會咬,這么這么多水,喜歡老公這么肏你嗎?”
過了幾分鐘,沒有得到回應(yīng),他又發(fā):“被老公肏的說不出話了?”
“人呢?”
她看了看最近一條消息,已經(jīng)是二十分鐘以前的事情了,“這么久不回復我,跟別的男人做愛去了?”
她心跳漏拍了一聲,喉間發(fā)緊,男人或許只是一句玩笑話,可簡直敏銳到了極點。
姜喻欣緩了緩心神,鎮(zhèn)定自若的打下一行字:剛剛家里人回來了。
那頭回的極快,似乎一直守著。
“家里人回來了,老公也要肏你。”聞承樂不滿的道,旁邊還有人匯報著這幾天的日程。
“不方便....”她說。
聞承樂抬起眼皮看了眼正在說話的秘書,“老公還在跟人說話呢,一邊說話一邊肏你。”
姜喻欣只覺的眼皮都在跳,眼睛掃了一眼正在說話的紀霖,微微皺起眉。
“不說了?!?
那邊,秘書提醒道:“小聞總,譚經(jīng)理過來了,要和您說說廠子的事情?!?
聞承樂收了手機,淡淡道:“走吧。”
姜喻欣放下手機之后瞧見紀霖還在聊,徑直去了浴室沖了沖,等出來時,紀霖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通話,臥室的床單已經(jīng)換了。
他正躺在床上,揉了揉眉心,“欣欣。”
姜喻欣坐到床邊,紀霖攬著人在床上,蹭了蹭她的后頸,“累了?!?
“你先睡?!睍r間還早,但是紀霖一路折騰,回家之后也沒閑下來,自然困了,姜喻欣輕聲哄著他,漸漸的就聽見他呼吸平穩(wěn)下來,睡了過去。
直到感覺紀霖完全睡熟,姜喻欣默默起身拿過他放在床頭的手機。熟練的打開手機,點開微信,只是滑了兩下就看到了那女孩子的微信號,一點開就是連續(xù)幾條視頻記錄。
她靜靜的往上翻了翻,看到了那條想喝哥哥牛奶的話。
還是沒忍住,皺起了眉。
那時間她還記的是她洗澡沒電那天,看來那天紀霖也沒閑著。
她嘴角扯出一個冷淡的笑,覺得自己還是沒學會男人女人這些事,看著這個牛奶跟當初看著女孩說想吃胡蘿卜一樣不解風情,只覺得牛奶和胡蘿卜都倒了八輩子霉,被這么形容。
連著幾天,姜喻欣都沒空和聞承樂視頻。
紀霖每天晚上都回來的很早,晚上又折騰著做愛,在燈光大亮的情況下,看著她的身子,性趣盎然。
而隨之對應(yīng)的,聞承樂也好幾天沒瞧見過姜喻欣的身子了,甚至連說話都很少,這種感覺就跟喝酒剛喝到興起徒然把酒灑在了地上一般掃興。
姜喻欣的借口只有一個,不方便。
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方便,公司里的事情根本沒用著姜喻欣回家處理的,想著前幾天姜喻欣說著家里來人的事情,聞承樂還在想是不是她家來親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