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行之有效,但代價太過慘烈。
陸延遲無法想象那種場景。
陸延遲沉吟片刻,還是把之前的想法說出來:“今天這事兒,我們先打官司,但是,劃傷一刀, 判得不會嚴重, 也就幾個月吧, 但梅玉煙這人挺瘋, 幾個月之后從監(jiān)獄出來鬼知道他會不會更瘋,之前我跟我媽媽商量過這事兒, 她的意思是, 通過商業(yè)手段給梅家施壓,讓梅家把梅玉煙送出國, 且永生不再回國,用物理手段把梅玉煙和我們隔絕開, 梅家應(yīng)該會同意的,不同意就讓梅家破產(chǎn),不過真讓梅家破產(chǎn),她必然會花重金請保鏢保護咱倆避免被報復。”
頓了頓,又道,“所以,小時,你真的不用擔心,這事兒我媽媽能解決?!?/p>
時箋就沒怵過梅玉煙,他會被劃這一刀也是因為當時有點恍神,真有所防備梅玉煙真的不是他的對手,但老這樣防著小人也挺累的,把梅玉煙送出國確實是更好的手段,時箋同意道:“成,這事兒你來解決?!?/p>
陸延遲湊過頭,飛快地親了親時箋臉頰,夸獎道:“乖!”
時箋笑著睨了他一眼。
兩人聊完這事兒,又上到微信,發(fā)了朋友圈說明了一下時箋傷得不嚴重大家別擔心,又開始挨個回復朋友消息。
消息回到一半,警察就過來做筆錄了解情況,兩人配合刑警說明情況,時箋又把之前梅玉煙頻頻騷擾他還花錢在閑魚請男大學生發(fā)信息辱罵他的情況說了說。
陸延遲非常尊重男朋友隱私,從未碰過時箋的手機,不曾想,他還被梅玉煙用這種惡心人的手段整過,哪怕今天,他手機也在接收一堆惡意辱罵的垃圾短信。
真的,也就時箋心臟強大,也足夠愛他,不然絕對“下一個更乖”。
如是想著,陸延遲對于處理梅玉煙這事兒愈發(fā)迫切。
好在現(xiàn)在有警察介入,后續(xù)又有林舒懷用商業(yè)施壓把梅玉煙送出國,梅玉煙再也翻騰不出任何風浪。
當下,兩人做完筆錄,接著回復微信消息,又掛完水,便回到Z大那邊的住所。
時箋受了點傷,行動無礙,但傷口不能沾水,陸延遲就自告奮勇幫時箋洗頭洗澡。
陸延遲搬了張椅子放到盥洗室,讓時箋坐好,他則幫時箋干洗頭發(fā)。
陸延遲剛回到家中,身上仍是生日宴那身高定西裝,他頭發(fā)打了發(fā)蠟,一絲不茍地往后梳,裸露出立體英雋的一張臉,雖說衣服沾了血跡起了褶皺讓他頗有些狼狽,但看臉和身段,依舊帥得一塌糊涂。
這樣的帥哥給人洗頭,莫名的蘇。
時箋透過鏡子看著那張臉,被撩撥到了一下,心湖漾起一層層漣漪。
陸延遲沒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很是專心地給他男朋友洗頭,他膚色很白,手因為常年活動,比臉還要來得更白,手背是成年男性的寬大,手指卻纖長如玉又骨節(jié)分明,絕對是任何手控會驚呼的好看的手,他常年練琴,沒留指甲,指腹上卻結(jié)著厚密的繭,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摩挲過頭皮,體驗感很好。
事實上,陸延遲的手,探索過時箋的每一寸肌膚,時箋甚至看到過手指沒入他體內(nèi)的畫面,不論哪一刻,顏好身材好的大帥逼加上漂亮的手,體驗感都拉滿。
時箋不由自主地想,小爺卷成麻花,就是為了這一刻,為了跟他心中最頂級的男神談戀愛,為了他男神把他當祖宗慣著,不然,干嘛那樣卷,不就是為了得到最好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