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箋拉著陸延遲一起進到清吧,又笑著附和:“確實是從這里走出去的?!?/p>
大堂經(jīng)理又招呼著給兩人送果盤和酒水:“難得來一趟,你成哥買單?!?/p>
時箋連連擺手拒絕:“不用不用,剛吃過飯?!?/p>
大堂經(jīng)理淺笑著道:“放心,兩杯酒你成哥還是請得起的,而且現(xiàn)在也不是什幺正式的營業(yè)時間,主要,真的,現(xiàn)在看到你還挺難得的,而且這酒吧多少沾了點你的光,很多酒吧??鸵仓滥闩苋プ鰳逢犃?,也跟我們聊過這事兒,甚至你們的歌迷還會特意過來這邊消費一下,說是打下卡看看時箋長大的地方。”
時箋舔著唇笑笑,壓根沒想到還有這種事兒。
大堂經(jīng)理看著時箋,一臉的欣慰:“反正當年看著你,就覺得你是會有大出息的人,長得好,學習也好,人也踏實,自己也有原則和底線,連那么漂亮的富婆小姐姐想包你,你都拒絕,情愿在酒吧當琴童?!?/p>
陸延遲聞言,訝異:“還有富婆小姐姐想包他?。 ?/p>
大堂經(jīng)理端著酒水喝了一口,扯了起來:“就他這臉這氣質,男的女的都想包。”
時箋默了默:“……別瞎說。”
大堂經(jīng)理斜了他一眼:“你成哥怎么可能瞎說。”
緊接著,又看向陸延遲,“你是不知道,當年他在我們酒吧當琴童,我們酒吧生意有多好,很多人特意跨越大半個西安來看他?!?/p>
“他跑去Z大念書,我們酒吧生意都冷清了很多,還是你們樂隊今年火起來之后,生意又好了一點?!?/p>
“真的,時箋是我們酒吧的招牌?!?/p>
“當時我們老板招他壓力還挺大的,他年紀太小,我們老板只能對外宣稱是遠房外甥在這邊幫忙,合同都不敢明著簽,當時看中的就是他臉好,有這么個好看的琴童生意絕對會好起來。”
“事實證明,我們老板確實眼光獨到?!?/p>
陸延遲聽到這番話,眼神涼涼地看向時箋。
美人性格低調又謙遜,提起自己用詞非?!啒?,聽美人提及自己的高中,感覺很普通,但時箋那臉和氣質,兼之彈鋼琴帶來的氛圍感,怎么可能普通,他不論擱哪都是驚才絕艷的大美人。
也非常的招蜂引蝶。
陸延遲覺得自己得看牢了才行。
時箋被那么一瞥,多少還是有點求生欲的,他立馬跳過這死亡話題,道:“成哥,鋼琴我可以試試嗎?”
大堂經(jīng)理大大方方地道:“隨便試隨便試,就是之前你彈的那架,真的,你走之后,我們酒吧再也找不到你這樣的琴童了,長得好,琴也彈得好,工作也認真,關鍵還穩(wěn)定,一直在這干著。現(xiàn)在的話,連個能坐得住彈一晚上琴的人都沒有。”
時箋無疑老板心目中最優(yōu)秀的那種員工,模樣好,業(yè)務能力強,還任勞任怨,價格也……非常低廉。
時箋對此頗為尋常,那兩年,他確實是靠著這份工作,繳學雜費、買教輔書、養(yǎng)活自己、甚至是連鋼琴也是那兩年大量彈琴練出來的……
如今,他得到成哥準許,便放下酒杯,起身,來到鋼琴前,翻著樂譜,隨意演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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